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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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季节,只是不知之前那个还是不是她……

    待饭后,整装待发。

    裴莺被辛锦搀上了马车,马车上物品一应俱全,她伸手朝前探了探,摸到了小案几。

    裴莺又往右侧摸,探到了一个小矮柜。她稍放松了些,这辆马车是她之前一直坐的那一辆。

    帏帘掀起的声音传来,裴莺以为是女儿上车了:“囡囡,枳子有备好吗?”

    “夫人想吃枳子?”传来的却是霍霆山的声音。

    裴莺惊讶:“将军,您怎的过来了?”

    霍霆山在她对面入座,“近来战事疲乏,今日和夫人一样乘马车。”

    裴莺迟疑道:“我女儿她……”

    霍霆山抬眼,看着对面的美妇人。

    她今日穿着朱玄色的交领襦裙,领口绣有金线纹,在阳光下微微闪着亮光。

    然而那抹微芒,却不及她香肌玉肤在阳光下的润泽,白肤芙蓉面,每一处皆是名家浓墨重彩的一笔。往日秋水般缱绻的眸子此时被一条黑纱遮住,倒多了几分平日不曾有的冷艳。

    霍霆山:“安心,令媛在隔壁马车。”

    这时马车动了起来,车轮子碾过石砖,发出些轻响,裴莺只好将那句“不如我去和我女儿同乘”咽回。

    他们是午后出发的,马车行过喧闹的集市,朝着城门的方向去。

    坐了一会儿马车后,裴莺抬手摸右边的矮柜,她在柜子里放了些梅子干。

    手才探了两下,她听那人问:“夫人想拿什么?”

    裴莺如实说了。

    几息后,她被一只大掌拨了拨,几乎是将她一直拨到最里面,紧接着,裴莺感觉到身旁的位置好像微微凹陷了。

    “将军?”

    不太确定,裴莺伸手戳了下,戳到他手臂了,哪怕是隔着衣裳,也觉得肌肉紧实。

    “梅子干是吧,等着。”她听到他如此说。

    很快,她感觉自己手腕被握住拉过,然后一个小纸包放在了她掌心里。

    裴莺捏了捏纸包,触感微软,确实是梅子干没错。她和他道谢,这人只懒洋洋地应了声。

    裴莺以为他帮她拿完梅子干会回对面去,但并没有,他一直坐在旁边,似乎忘了那事。

    他刚刚才帮了忙,现在她开口赶人好像不大好,裴莺又捏了捏纸包,到底没说。

    将纸包打开,裴莺摸出一枚梅子干吃了,然后意思意思问他一句:“将军您要吃梅子干吗?”

    他好像不爱吃这些,之前在府中或宴上,裴莺都没见他碰过零嘴。

    “自己先吃了再问我,夫人你这小没良心的。”霍霆山轻呵。

    裴莺耳尖微红:“您不是不爱吃么,且我好歹也问了。”

    “谁说我不爱吃?”

    裴莺只觉手掌上一重,之后又是一轻,多半是他拿了,她努了努嘴,到底没说旁的。

    又是吃两枚梅子干后,裴莺将纸包包好递给霍霆山,她没听到小柜子阖上的声音,可能梅子干仍在他手里。

    原来他真爱吃梅子干。

    马车出了城,喧嚣逐渐远去。

    平日午后裴莺有午憩的习惯,如今马车摇摇晃晃,她又坐在窗牗旁晒着暖和的太阳,且为了休养,她一直是闭着眼睛,困意排山倒海的涌来。

    裴莺努力坐正,然后开始睡觉。

    霍霆山听到了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他侧头看身旁的美妇人,等了片刻,见她慢慢松软下来。

    半晌以后,肩上毫不意外地一重,男人慵懒地倚着软座看向窗牗,透过半卷的帏帘看窗外。

    风和日丽,天朗气清,今日是个好天儿。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被放在小案几半敞的小纸包上,隐约能看见里面的梅子干比之最初,少了三枚。

    第64章

    裴莺午睡醒来后, 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把霍霆山的肩膀当成枕头,美妇人一僵,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直起身。

    “夫人睡得可还好?”她若无其事, 有人偏偏要提起。

    裴莺听出他语气里的笑意, 嗯了声, 一板一眼道:“谢过将军。”

    霍霆山看她脸颊侧有一块压出来的红痕, 午后的阳光落在那张白中透粉的芙蓉面上,端是醉颜微酡的娇美。

    霍霆山盯着那块小红印片刻, 伸手戳了一下, 触感一如他所想的滑腻柔软。

    裴莺虽然看不见, 但对霍霆山一双带着厚茧的手还是非常熟悉的, 粗粝得很,像低配版的砂纸。

    细眉拧了拧,裴莺没明白他这是忽然作什么妖, 但如果和他吵, 说不准这人愈发来劲儿, 干脆将头转向窗牗那侧。

    霍霆山本来搭在矮柜顶上, 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着的手指顿住。

    行军的日子很单调, 基本都在马车里度过,吃食也是吃糗糒。像糗糒这一类可以捧着、拿着吃的干粮,裴莺更无需辛锦在旁伺候了。

    临近天黑,卫兵队抵达了一处厩置。

    “马匹要喂上好的粮草。”陈杨交代厩置中人, 因为未直接亮明身份, 说完后陈杨塞了一把银钱过去。

    厩置的人是个有眼力的,他见过的马匹不少, 好马一眼能看出来。

    这一行百来人竟个个乘的都是良驹,光是马匹便价值不菲, 更别说马上配置的皆是精装,遂更不敢懈怠。

    霍霆山将裴莺牵下车,把人带到二楼的厢房:“夫人好生休息吧,有事可唤我,我就住旁边。”

    辛锦和水苏拿着药去厩置的庖房了,此时跟着裴莺的只有孟灵儿。

    孟灵儿听了霍霆山的话,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但是说话之人说完便走,一句解释都没有。

    霍霆山出去了,这回倒是有顺便将门关上。他一走,孟灵儿迫不及待喊了声娘亲。

    裴莺应了声,知道女儿想问什么,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把霍霆山骂了一遍。

    做事这般张扬,后面如何收场。

    “娘亲,您和那位……”孟灵儿今日一个白日几乎都处于混乱中。

    当初大舅舅给娘亲介绍友人,那时她还担心那位程姓的郎君会成为她的继父。

    将军来踹门时,她虽觉有几分古怪,但只是以为他不愿娘亲随大舅舅回并州嫁人,毕竟娘亲说她和他之间有合作,那位不愿失去一个合作者。

    然而如今,孟灵儿发觉自己错得离谱。

    想当她继父的,分明是他。

    裴莺伸手先探到女儿的胳膊,然后再往下握住她的手:“事情比较复杂,不过并非囡囡想的那般,我不是他的外室或宠姬,只是现阶段不得以和他有些纠葛,待再过些时日就好了。囡囡,往后我无意再嫁人,因此你不必忧心会有继父。”

    在现代结婚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更何况是在封建时代。

    说句挺不厚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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