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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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刚刚说少了。

    待两人用过晚膳后,辛锦将药端上来。

    那药一进屋,满屋子都是苦涩的药味,霍霆山之前喝过一口,知晓是真的难喝。

    他本以为她又会磨蹭,又或者干脆说苦不想喝,没想到她这回倒是比用膳利索多了,端了小碗拧着细眉慢慢喝完。

    霍霆山刚展了眉,就想起第一回喝药时他说答应她考虑先认下她女儿之事,长眉又压了下来。

    又是女儿,她那脑袋里除了那小丫头之外,便剩心眼儿,就不能再装点别的?

    喝完药,裴莺将小碗搁回案几上,正想起身,却见对面的霍霆山冷着脸先一步起来,而后走过来将她抱起。

    “霍霆山,我自己能走。”

    “怎的,捎你一程你还不乐意了?”冷淡的一句话,听着情绪不高。

    裴莺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晓得这人怎就忽然变脸了。

    霍霆山步子大,几步来到了榻旁。

    被子还保持着方才掀开的状态,如今正好,霍霆山直接把人放回去,然后再扯了锦被给她盖上。

    在他要直起身时,他忽然察觉到了一道微小的拉扯力道。

    很微不足道,像是鞶带被小草藤勾住了一般,霍霆山低下头。

    还真被勾住了。

    不过不是鞶带,而是鞶带上系着的荷包。

    几根纤长的手指扯住了这只深蓝荷包的一角,于她而言是用了些力道,霍霆山看到她白皙手背上泛起青色的细小经络。

    “夫人有事?”霍霆山勾起嘴角。

    裴莺低声说:“脏了。”

    “我午后方沐浴过。”霍霆山额上青筋突突跳了两下。

    果然,她一有点精神就来气他。

    “霍霆山,我是说你的荷包脏了。”裴莺轻声说。

    霍霆山怔住,目光移到荷包上。

    这只荷包用了深蓝色的绸作底,鹰是用灰色的布料。

    深蓝和灰色都是耐脏的颜色,但架不住主人时常配戴,且这段时间奔走之处不少,沾了不少风尘。

    他眼底的暗色散去,又变回之前懒洋洋的模样:“是有点脏了,夫人是要帮我将之洗干净?”

    “嗯,等晚些吧。”裴莺手指挑过荷包背面看了看。

    霍霆山一顿,忽然伸手以二指别住裴莺的下巴尖,左右转了转她的脑袋,将她两侧的脸颊都打量了遍。

    “霍霆山,你作甚!”这话有点火气了。

    男人施施然收回手,“没作甚,就是觉得这兔儿总算是养熟了少许,真够不容易的。”

    裴莺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夫人好生歇息,我晚点再过来。”霍霆山笑着起身。

    *

    自早上时从陈渊口中得知云绣楼背后有宁家的影子,霍知章便开始坐立难安。

    陈渊会将此事告知他,定是父亲授意的。

    若是裴姨没有被找回来……

    光是想一想这个假设,霍知章就觉头痛无比。

    煎熬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到了午时,听闻裴莺找到了,霍知章松了一口气,只觉终于从劲风呼啸的悬崖边走下,但不久后又听主院传了冯玉竹。

    他一颗心再度高高提起,烈火煎熬不过如是。

    接下来一个白日霍知章都如坐针毡。

    他莫名有种预感,若是裴姨情况稍稳定下来了,父亲肯定会传唤他。

    日落西山了,宅院中相继燃起灯火。

    霍知章用过晚膳后,正想练字静静心,这时忽然听到院外女婢的见礼声。

    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闸刀往下滑落的咯滋声,但莫名的,霍知章反而轻松了些。

    “父亲。”霍知章忙迎出门。

    霍霆山嗯了声,目光扫过小儿子,看到他眼中易见的焦虑,心道这小子比起他兄长而言,资质到底差了些。

    霍霆山进屋后入座,他是坐下了,霍知章却不敢,少年郎就站在前面。

    “知道我为何来找你吗?”霍霆山淡淡道。

    语气听不出情绪,却令霍知章脊背处的肌肉下意识绷紧,他咽了口吐沫:“知道。”

    “既然知晓,那就自个说说。”霍霆山面无表情。

    霍知章压下胸腔里复杂的情绪:“是为宁家之事,云绣楼背后有宁家的身影,虽然陈渊说那出资人只是宁家的旁支,但到底是宁家人。宁家这些年借着和霍家结的秦晋之好谋了不少便利,已有些忘乎所以。”

    这番话说出来,霍知章是难受的,但同时又不得不承认是事实。

    母亲病逝后,父亲十多年未继弦。不管他本身如何想,但在旁人看来,他父亲就是情深义重,对宁家娘子一往情深,连带着宁家的地位也随着他父亲手中权柄的膨胀而水涨船高。

    之前不谈只是不计较,只是有其他要事要忙,一个宁家不值一提,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它去了。

    “是忘乎所以了。”霍霆山笑了声:“所以你认为,这等忘乎所以的母族,该如何处理?”

    霍知章眼瞳里翻涌着凄苦。

    父亲用的是“母族”,看来是打算将这事交于他亲手处理。

    霍知章深吸了一口气,“将此事告知宁家宗主,查那一支旁系,所有与之牵连的人先除族籍,后除尽。”

    裴姨将和他父亲成婚,从婚事敲定的那一刻起,她就不仅仅是自己,还是霍家的主母,更是幽、冀、并三州的州牧夫人,代表他父亲的脸面。

    宁家掺和在劫持事件中,往重了说,是将他父亲的脸面往地上踩。

    公然诛几个旁支并不过分。

    霍霆山眸子微挑,看来这小子还不算糊涂,“既然你知晓,那此事交给你去办。”

    霍知章低头应了。

    霍霆山曲起指尖重重地敲了敲案几。

    霍知章心头一震,抬起头来。

    “我听陈威说,当初是你姨母提议要前往那云绣楼。”霍霆山不意外看到小儿子剧变的脸色:“霍知章,我最后问你一遍,那日你和我说的那番话,是你自己想说的,还是你姨母让你说的?”

    霍知章眼瞳猛地收紧。

    姨母提议要去的云绣楼?

    可宁家的小旁支在并州,姨母后来嫁的是幽州,出嫁后别说和娘家旁支联系,就是回娘家的次数都不多,不大可能会有牵连才是……

    但对上那双冷寂的眼,霍知章忽然反应过来。

    父亲的重点不在前面,他或许也知晓其中不一定有联系。因此重点在后面,是他是否出于自己的私心骗了他。

    “父亲,我……对不住。”霍知章懊悔道。

    霍霆山轻呵了声:“她都死了三任丈夫,你小子是否嫌我在你跟前碍手碍脚,想早些送我下去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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