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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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她在医馆中被他找到,那回她能感觉到他亦是有些生气的,但不似如今这般怒气冲天,那沉甸甸的威压排山倒海的倾扎过来,仿佛令人连血液都冻结了。

    “我只是出来走走……”

    话还未说完,手腕骤然被握住,裴莺被那道强横的力道拉着往前踉跄。

    袍角冷寂的扬起,带过小柜上放着的酒樽。陶瓷制的酒樽被扫下,在地上摔出一地的碎瓷片。

    走了两步,裴莺跟不上他的步伐,“霍霆山!”

    男人停下,直接将人抱起,抱着人大步往外走。

    乌夜就在庭院中,霍霆山把裴莺放到马背上,再迅速翻身坐在后面。

    在执着缰绳准备调转马头时,男人的目光扫过不远处的少年郎,“把这逆子给我压回去。”

    只留下一句,乌夜便开始疾驰。

    裴莺是乘马车来的,走了一个时辰才到的小县城,如今回去,只花了两刻钟不到。

    骏马飞驰,风凛冽的刮过来,裴莺几次想说话,但都被风吹得开不了口。

    马背上很颠簸,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手抓着乌夜的马鬃,偶尔抓不住了,只能去扶圈在她腰上的那条铁臂。

    回到肖江郡时已经宵禁了。

    马蹄声嚣张地踏过寂静的街巷,两侧住户有人偷偷支起窗牗朝外看,看见一众骑兵疾驰,立马又将窗牗阖上。

    霍霆山骑着马到州牧府的东门,从东侧门进。

    从这个门进,去主屋最近。

    被抱下马背时,裴莺七荤八素,人已经在主院了,但乌夜跑得太快,她的魂儿没追上。

    霍霆山抱着人推门入屋,转瞬又将房门甩上。

    随着房门的合拢,倾泻在庭院中的天光被隔绝。

    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裴莺正欲张口,这时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掌落在她的下颌处,微微钳住,令她仰首。

    带着怒意的吻落了下来。

    如狼似虎,怒意和火气融在其中,又狠又凶,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裴莺下颌被钳住,腰也被箍着,前面是霍霆山,后背抵在木质的房门上,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地全盘接受。

    她的手揪在他的衣襟上,随着时间一息一息的过去,美妇人纤长的手指逐渐收紧,把那片衣襟抓得皱巴巴的。

    鼻间哼出几声着急的哼哼,裴莺拍了拍他的肩胛,然而面前人毫无反应,逮住那一小尾游鱼使劲儿欺负。

    裴莺眼下逐渐泛起艳粉,实在受不住,正想咬他时,这人却察觉到了,钳在她下颌的手指微微用力往里收,隔着脸颊的肉卡在她牙关上。

    裴莺哼出一声短促的哼哼,再也无他法。

    过了半晌,男人总算退开了些。

    裴莺脚下如踩在云端中,手脚发软,若不是腰上那条长臂圈着,她能靠着背后的门板滑下去。

    “人前训子,人后教妻。既然夫人有些道理还不懂,那我今日仔细教一教夫人,省得夫人哪日又不辞而别。”

    裴莺正想说不是,但忽然听见“滋啦”的一声裂帛声。

    她脑中有一瞬的空白。

    襦裙,中衣,裈裤……有着“一筒数金”美称的蜀锦,被无数京中贵妇当成眼珠子的黄润细布,就这样一件件的毁在他手中。

    “霍霆山,你还未刮胡子。”裴莺企图按住他的手,掌下的肌理紧实,她甚至触到了他绷起的遒劲筋络。

    那筋络微微跳动,不吝啬地向外人展示着热血奔流。

    他没应,径自忙活自己的。

    裴莺急得满脸绯红,正欲再喊,他此时却再次俯首,将她满腔的话吞入肚中。

    钳着她下颌的手总算松开了,却是顺势朝下,攥住她一条大腿往侧边拉。

    ……

    辛锦是乘马车回来的,一路忧心忡忡,待好不容易回到州牧府,已是寻常安寝的时间。

    马车行至门口,辛锦下车徒步回主院,主院两间房都没有点灯。

    辛锦心里疑惑,脚下却不停,一直行到裴莺住的厢房,轻轻推了门,同时想喊“夫人”。

    然而她那二字还未喊住就卡在喉间。

    门开了约莫三指的缝隙,月华透过门缝溜入房中,辛锦看到了一地的衣裳。

    最低下的是夫人今日穿的杏色襦裙,叠于裙上的是中衣,然后是裈裤,最上面的是断了带子的帕腹。

    夫人今日的帕腹是鹅黄色的,月光映在帕腹上,有一小片不同寻常的深色,像是被什么润湿一般。

    辛锦听到了熟悉的细碎哭声,比起上回的清媚,往日那道温柔的嗓音多了几分哑调,如同失水过多而变得蔫巴巴的芍药花。

    “霍霆山,不绑,不绑……”

    “夫人下回还逃不逃?”男音很喑哑,像某些嘴里叼着肉的大型野兽。

    辛锦不敢多听,连忙把房门阖上。

    *

    房内。

    裴莺趴在榻上,底下垫着她平日盖的锦被。哪怕不看,只是凭着触感,她都能感觉到那张锦被乱七八糟的。

    她头上的两条发带如今为虎作伥,穿过前方不远的雕花木缝隙,如藤蔓般缠在她的双腕上。

    她的双手并拢被迫往前拉伸,手肘和曲起的膝盖相距并不远,白皙的膝头因着那人的动作不断和锦被来回移动,最后变得发粉发红。

    裴莺眼睫湿漉漉的,眼里擒着一汪泪,红唇和后颈一直在激颤哆嗦着,她身上出了一层香汗,仿佛刚从水里被捞上来。

    某个瞬间美妇人猛地摇头,哭得快岔了气儿,连声音都支离破碎。

    她想往前,想干脆全贴在锦被上,却被强横的捞起来。

    “以后夫人还会不辞而别否?”

    裴莺颤巍地小幅度摇头。

    “摇头是何意?”霍霆山看着她。

    她青丝散开,如水般滑到一侧,露出一片雪映梅痕的白腻肌肤,那上面的绯痕有他胡子扎的,也有其他。

    “不会……”裴莺脸颊枕在锦被上,双眼无神。

    “夫人自己说的话,往后记住了。”霍霆山抬手扯了她腕上的发带,而后将人翻过来。

    就在裴莺以为他要抱她去沐浴时,他重新攥住她的腿将她拉过。

    窗牗外夜色浓郁如稠,随着时间推移,千家万户的灯火一盏一盏地熄灭。

    苍穹下的城镇逐渐静了下来,野外的猛虎昼伏夜出,开始一日的狩猎活动。

    从窝里蹦跶出来的小白兔听到些异响,警惕的竖起长耳朵,然而并无动静,仿佛刚才听到的都是错觉。

    兔儿蹦跶着去寻吃的,不经不觉走远了许多。忽然,林间有一道黑影闪电般窜出,一把将那只白兔摁在爪下。

    白兔努力蹬着腿儿,却无济于事,被皮毛斑斓的猛虎一口一口地吞下肚,连骨头里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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