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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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电般的感觉攀上脊背,仿佛有火簇落在即将熄灭的星火堆里,裴莺刚刚才平息的轻颤瞬间卷土重来。

    她僵了一下,随即不住颤抖。

    霍霆山轻吻着那枚殷红小痣,手上也不落下旁的。

    裴莺鼻间哼出一声甜腻的哼哼,下一瞬,她明显感觉他又亢奋了。

    裴莺蹬了他一下,见没效果后忙说,“霍霆山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这回他停住了。

    裴莺红唇微张,细细地吐着气息,她直愣愣地看着帐顶。那处一片昏黑,什么也看不见,更没有答案。

    “夫人。”

    “你别催我。”裴莺懊恼。

    他嗯的应了声。

    裴莺想了半晌而后说,“明霁,有雨后天朗气清之意。取字的话,那就初朗,霍初朗。”

    霍霆山低笑了声,“夫人取的字甚好,那就这个吧。”

    裴莺稍愣,随即错愕道,“就这个?我方才只是给你个建议,你可以再想几个。”

    男子二十加冠,加冠后获得的字将伴随他的一生,和大名没什差别。且如今重孝道,更没有更改长辈所赐的字一说。

    “夫人连他本名寓意都考虑了,然后才定下的‘初朗’,我认为没有其他比之更合适。”霍霆山说。

    裴莺拧起黛眉:“你若真看中了这个字,那就用吧,但是不要告诉明霁这是我为他取的。”

    加冠之礼是大事,尤其现在她和霍霆山成婚还不足一月。倘若让霍明霁知晓决定他一生的字的决定权,就这样被他父亲随意给出去,难保孩子心里有别的想法。

    “夫人宽心。”霍霆山拍拍她的背。

    裴莺眉心微动。

    所以宽心是什么意思,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霍霆山……”

    才刚喊了他名字,后背那只手掌又轻轻拍了拍她,“夫人安寝吧,不想安寝就做些旁的。”

    裴莺静音了,但后面到底气不过,拍了他手臂几下。

    霍霆山全当挠痒痒。

    *

    霍霆山计划七月初一出征。

    打仗非同小可,去几个月便回那是相当快了。因此以防他此去年底还未归,霍明霁的及笄礼定在了六月二十四这一日。

    加冠礼,在加冠后会宴宾客。

    来宾有霍族之人,还有一些当地权贵。而和大婚那一日相比,霍明霁加冠这日来的人不算多,宾客皆安置在前厅。

    霍霆山和裴莺坐在上首,底下是众宾客。

    吉时至。

    霍霆山从坐上起身,致辞几句当开礼。

    开礼结束,这场加冠礼的核心人物霍明霁起身至正厅中,由族中长辈为其梳发。

    裴莺看着下面的种种,心里有些惆怅。

    她来时囡囡已经满十五岁,她没来得及观她的及笄礼。

    裴莺没有注意到,在她稍稍出神时,霍霆山转头看了她一眼。

    梳发结束。

    这时霍霆山再次起身,与此同时,旁边双手捧着幅巾的赞者上前。

    霍霆山为长子稍正衣,霍明霁微微俯身。

    旁边有赞者这时唱:“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①

    不少围观的宾客都激动不已。

    裴莺尤其留意到,有一批和霍明霁同年岁,又或者只年长少许的男宾激动得眼眶微红。

    裴莺猜测,那些可能是霍明霁自己的部下。

    古时的加冠礼极其复杂,需要经过三加三拜。待结束后,霍明霁直起身,霍霆山这时扬声道:“男子二十及冠而字,明霁,今日我亦要为你取一个字。”

    霍明霁再拜,“请父亲见告。”

    霍霆山笑了下,“霁有雨后初晴、天朗气清之字,我愿你往后之路如名字般坦荡明朗,因此取字‘初朗’。”

    霍明霁身躯一震,再度拜下,“多谢父亲赐字。”

    初朗,霍初朗。

    这是父亲对他的期盼。

    赐字结束,刚及冠的青年回房更衣,换上略微隆重的公服,而后出来再拜。

    到这里,加冠礼基本结束,后面就是宴宾客。

    介于今日来宾不像大婚那日多,一头猪能招待周全,因此裴莺让庖房杀了猪。

    一锅红烧肉端上,震得往来宾客惊讶不已。

    参加这种加冠宴,只要是有脑子的,都不会在宴会上大吃特吃。众人心里门清,后面的晚宴只是走过场,真正重要的是加冠礼,但是……

    看着案几上香气四溢的红烧肉,不少人齐齐咽了口吐沫。

    香,实在是太香了,仿佛要将人肚子里的所有馋虫都勾出来。

    待能动筷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将玉箸伸向了那碟红烧肉。

    这一尝之下,宴席上静了。

    这肉也不晓得是什么肉,和着汤汁带着浓香不提,一口下去还皮滑肉嫩,居然半点腥味都没有。

    仙品!

    本来有些人还挺纠结,觉得在霍幽州长子的加冠礼上如此埋头苦吃,实在失态。但眼角余光瞥见旁的人,见其他人也是这般作态,瞬间抛开了心里的犹豫。

    单独失礼太扎眼,但若一起这般,似也不会引人注目。

    遂,嘉宾通通顾不上说话,一个劲的埋头开吃。

    宴罢,宾客尽兴而归。

    霍明霁已及冠,在世俗看来已是个成年男人了,霍霆山毫不犹豫将送宾客之职交给了他。

    冯玉竹吃完宴回到自己的院中,刚煮好一壶茶,正想好好品品新得的茶叶时,忽然听到院外有见礼声。

    “大将军”三字钻入耳中,冯玉竹一个激灵,忙起身去迎。

    “见过主公。”冯玉竹将人请进。

    茶刚泡好,还未来得及喝,冯玉竹新取了一个杯盏给霍霆山上茶。

    斟茶的过程中,冯玉竹心思回转,猜测霍霆山来寻他所为何事。

    燕门那一战后,主公并无再下战场,按理说不会有战伤。此番来寻他,莫不是来问知章和灵儿的课业?

    就在冯玉竹心里千回百转时,忽然听到对面之人开口:“文丞,而立之年的妇人育子危险否?”

    这一句将冯玉竹惊得不轻。

    而立之年的妇人,育子?

    对方没有指名道姓,但又处处都在说州牧夫人。

    主公这是想和夫人要子嗣了?

    以主公对夫人的看重,若夫人诞下麟儿,后继之人岂不是有更改之可能?

    毕竟主公今年才三十有七,春秋鼎盛,身体康健,再等个二十年估计也不会力竭。而二十年,也足够一个稚儿及冠。

    一个是生母已逝,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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