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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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无奈道:“方才我说的并非假话,其实有比丝缕渔网更好的渔网。”

    丝的价格昂贵,因此丝缕渔网非富贵人家都用不起,普通人家通常只用麻带或草藤编网。而和前者对比,后者的成本低廉,但相对的,麻织的渔网远没有丝制来得柔韧。

    在捕鱼业迅速发展的明清时期,出现了另一种渔网,那就是龙骨渔网。

    龙骨渔网之所以称为“龙骨”,是因为它的材质中含有小木棍,以丝和小木棍混合编织,以此兼备柔韧和稳固。

    不仅渔网的材质有蜕变,连渔网的款式也有了进阶,远非千年前可比。

    裴莺语气寻常,听在霍霆山却觉得熟悉。香皂问世、佳酿和糖被制出前,她好像就是这般说的。

    比起霍知章的全然不信,霍霆山直接问,“夫人口中的渔网需以何材质打造?”

    “丝和木头足矣。”裴莺又问,“军中有擅捕鱼织网的将士吗,我将编织之法大抵和他说一说。”

    “有啊!陈校尉就会。”有人立马接话。

    裴莺转头看向接话人,和女儿四目相对,后者无辜地眨巴一下眼睛。

    第107章

    裴莺沉默片刻, 把陈渊叫到一旁,把地方腾出来给兄妹三人收拾地上的鱼,而她则开始给陈渊说龙骨渔网。

    龙骨渔网的构造其实不复杂, 就是将木棍和丝编织在一起, 陈渊很快听懂了。

    他颔首说, “主母, 我已知晓。不过现下别院中无丝缕,只能托人回城寻绣房。”

    “此事不急。过两日就是冬狩了, 他们估计也没心思捕鱼。”裴莺笑了笑。

    这般说着时, 她却觉得有些可惜。

    可惜现在的生产力不高, 只有富贵人家才用得起丝, 不然将“龙骨渔网”通过邸报的当时传到百姓群中也不错。

    陈渊:“那此事我回城以后办。”

    按理说到这里,此番交谈已结束。但是裴莺想到女儿,她迟疑着问, “陈校尉, 我囡囡上堂时是否话不少?”

    千人千面, 霍霆山麾下的将士性格不一。比如熊茂耿直, 秦洋儒雅, 沙英健谈,而陈渊……

    据裴莺观察,这位陈校尉的话很少,他是一位沉默的执行者。

    平日他哪怕和同僚待在一起, 也仅偶尔搭话, 绝非活泼的性子。这样的人是很有距离感的,用现代的词来说就是“高冷”, 你说话他若不接,就无从靠近。

    北地偏旱, 不似南方有水乡之称。玄菟郡附近无大江大河,可是女儿连他擅长编渔网都知晓。

    裴莺脑中莫名浮现出一副画面。

    她那个平日就挺活泼的女儿,像只小喜鹊一样围着一棵树叽叽喳喳,最后树受不了了,抖了抖树梢,抖出几粒小果子。喜鹊儿吃了果子以后,继续叽叽喳喳。

    周而复始。

    裴莺以前就是教书的,虽说不上桃李满天下,但接触过不少学生。

    有的学生见自己和老师的年龄相差不算很大,直接把老师当朋友,不限于询问和课业有关的问题,有时候聊着聊着,还会聊到生活上。

    裴莺很开心学生敏而好学,但有时候也有一点点甜蜜的苦恼。

    因为真的太缠人了。

    “好学是好事,孟小娘子她很好。”陈渊正色。

    话毕,他看了下裴莺的脸色,似在担心什么,又说了句,“烦请主母莫因此事训诫她,孟小娘子她很好。”

    裴莺稍怔。

    第二次了,同一句话他说了两回。第一回是老师对爱徒的喜欢,那第二回……

    裴莺狐疑,看着陈渊的目光里多了点其他东西。

    四目相对,片刻后陈渊不自然的侧头移开眼。

    就是这个小动作,令裴莺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发现了件不得了的事。

    此番出来冬捕不止带了一张网,上一张坏了,霍知章拿新的重新撒网。

    小辈们调整好情绪,重新投入到这场冬捕中。但裴莺的情绪却没这般好调节,她的复杂心情一直持续到冬捕完,再到晚膳全鱼宴结束,最后到回夫妻双双回主屋。

    霍霆山见裴莺回来后就坐窗牗旁的软榻上,眼睛看着窗外,然而窗外是黑漆漆的庭院,根本没什么好看的,“一个下午心神不定,夫人在想什么?”

    裴莺:“……没有。”

    霍霆山走过去,将人拦腰抱起,“既然没有,那就早些安寝吧。”

    后背挨到软榻上,裴莺径自往里面挪了挪,将外侧的位置腾出来,而后捞榻上的小软枕抱着,继续想白日的事情。

    她觉得,陈渊可能对她囡囡不止是师生情。但这事没有证据,且女儿好像也没有察觉。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唉……

    身侧一直没有动静,裴莺翻了个身,看见霍霆山站在榻旁,“霍霆山,你不上来歇息吗?”

    男人应了声,随即也上了榻,一如既往将人捞过,“和你夫君说说,今日频频走神是在想何事?”

    “没什么。”裴莺嘟囔。那些话让她如何说出口,没影的事儿呢。

    霍霆山轻啧了声:“憋在心里,今晚你肯定睡不着。”

    裴莺并不相信。

    她睡眠质量好,平日躺下去半刻钟不用就能入睡。结果还真让他说中了,她翻来翻去,翻了两刻多钟,愣是没能去见周公。

    霍霆山在旁边看着她转,忍不住轻笑了声,“说吧,是何事。”

    裴莺叹了口气,依旧说不出口。

    霍霆山:“夫人不愿说也罢,只是这般难以入眠也不是事,我助夫人安寝。”

    裴莺一开始还觉得他通情达理,直到被捞过去,这人翻身而上,将她笼在底下。

    房中昏暗,只有窗牗旁有点月光,而在房中幽暗的的一角里,床榻微微震动,两侧的玉钩轻轻摇曳,右侧的玉钩终是挂不住软滑的罗纱,让之如水般倾泻。

    房中不再寂静,呼吸声明显。

    沉重的,急促的,偶尔也响起一阵仿佛是野兽叼着肉的、再将之一点一点啃食入肚的啧咂声。

    冬夜寒凉,然而裴莺玉面潮红,光洁的额头冒着细密的香汗,不仅是额上,她那枚殷红小痣周围也泛起一层莹亮水色。

    这人昨日刮过胡子,但仅一日时间又冒出少许胡茬,裴莺伸手搭在小红痣周围,轻抚了那一小片,想着将那股似疼似痒的感觉抹去。

    在昏暗之中,裴莺看不见上方男人的眼中热度更甚,甚至连喉结都狠狠滑动了下,“夫人继续。”

    裴莺反应了片刻,才听明白他那“继续”二字是何意,顿时脸颊爆红。

    霍霆山见她停下,颇为可惜,男人长臂朝外伸,精准从榻边矮柜上的小碗里捞起一个鱼鳔。

    他迅速戴好,手掌朝下,箍着她一条大腿往侧。他的大掌粗粝且带着惊人的热度,在这冬夜宛若成了火簇,裴莺软了腰。

    别院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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