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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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隔水加热的法子煮着其内的陶盆,“待陶盆里的水蒸干即可。”

    此时陶盆内还有小半的水。原先的甘蔗汁颜色偏浅,经过不断的炖煮后,汁水颜色渐浓,甜味也重了许多。

    “大将军。”陈渊忽然道。

    裴莺闻声回首,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庖房门口,来人正是霍霆山。

    “将军怎的来了?”裴莺惊讶。

    之前在沁水院那边,她有预感熬糖之事估计得持续到酉时末,所以派卫兵去传话,今晚不和他们一同用膳。

    莫不是传话的卫兵走了旁的路,刚好和霍霆山错过了?

    下一刻,裴莺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饭点已至,我来寻夫人用膳。”霍霆山走进庖房,而后被氤氲在内的甜味香气呼了一脸。

    “糖还未熬制好,我今日不去正厅用膳了,你和孩子们先吃吧。”这处也是庖房,裴莺之前已遣卫兵去旁的庖房调一个庖丁过来,等下直接在此处开火。

    “来都来了,何必为一顿饭跑来跑去,我亦随夫人在此。”霍霆山慢悠悠道。

    他不想走,裴莺随他,继续将注意力放在锅里。

    “夫人,这就是柘的汁液?熬煮可直接制糖?”霍霆山也看过去。

    裴莺颔首说是:“新鲜榨出来的,后经过滤得到更纯的甘蔗汁,如此才开始熬煮。待汁水全部熬尽,就得到了红糖。”

    “为何要在锅中又置陶盆?”霍霆山问。

    既然是煮,直接放于锅中煎煮岂不省事?

    裴莺给他解释,“其实直接熬煮也行,不过糖在水沸腾时那个温度容易焦化……嗯,就是容易过火变焦,所以便用这种温和些的加热方法。我后面还打算做白糖,省得以后杂质难除。”

    这批预先贮存的甘蔗只有五十根。五十根甘蔗,只榨出了两盆甘蔗汁,用完以后只能等明年的甘蔗收成了,得爱惜着用。

    甘蔗的出糖率在12%左右,若以一根甘蔗四斤来算,她那堆甘蔗合计两百斤,即一百千克。

    如无意外,她能得到二十四斤的红糖。

    之前遣卫兵去喊的庖丁来了,在庖房的对角处开火下厨。

    就在裴莺和霍霆山皆在小庖房熬制糖时,府中正厅里,三个小辈已聚首。

    正厅里只有他们和伺候的女婢,两位长辈还未到。

    似乎想起什么,霍知章让周围的女婢先行下去,而后低声对兄长和妹妹说,“你们是否收到父亲传的那道命令?”

    至于具体是什么,他谨记吩咐,没有明说。

    霍明霁颔首,“有。”

    孟灵儿却听得一脸懵,“什么命令?”

    旁边两位兄长皆是一顿。

    霍知章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也着实是想不明白。

    先帝驾崩都过去数月了,且如今新帝已登基,这有什不能说的?他们都清楚父亲的抱负,父亲他绝不是纯臣。

    退一步而言,就算是纯臣也无需如此避忌。

    只是没想到妹妹还不知晓。

    “二兄,你在打什么谜语?”孟灵儿好奇。

    霍知章忽然结巴:“我,我方才……”

    霍明霁转了转手中的扳指。

    在父亲出征的那些日子,他带着妹妹赴了几场宴,宴中皆是郡中高门,聊起天来说过天南地北,也曾提起长安。

    妹妹是知晓赵天子驾崩之事的。

    但为何父亲不特地叮嘱她?是不需要,还是忘记了,亦或者不能。

    那道命令是父亲归来后才下的,还有回来那日,他和母亲特地从另一条路回府……

    或许重点不在妹妹,而在母亲!父亲不欲让母亲知晓先帝已驾崩。

    “二兄?”孟灵儿疑惑。

    霍知章越是这般作态,她就越好奇,好奇中又有些伤心,“是不能告诉我吗?”

    霍知章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甚至有些惶恐,“不是……”

    “是事关政事。”霍明霁忽然道。

    霍知章忙附和,“对对对,是政事。”

    霍明霁郑重说:“灵儿,近来局势愈发严峻,隔墙有耳,祸从口出,因此最近政事之类的事,切勿和任何人讨论。”

    孟灵儿恍然。

    原来是政事啊,听闻现在时局是愈发乱了,南方已打起仗来。

    霍明霁继续说,“哪怕是亲人之间也不能,方才知章结结巴巴的,也是因此缘故。”

    霍知章点头如捣蒜,“确实如此,妹妹,我方才真不是针对你。”

    孟灵儿认真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和旁人说的。”

    这时有卫兵匆匆而入,带来了两位长辈今晚不在大厅用膳的消息。

    “父亲和母亲在何处?”霍知章问。

    卫兵答:“在南边小庖房。”

    答完这一句,卫兵忍不住道:“主母正在制糖,太神奇了,属下从未闻过如此浓香的甜味。”

    三人面面相觑。

    制糖?

    “兄长,我们去看看吧。”霍知章爱极了甜味。可惜蜂蜜昂贵,量也稀少,而普通的饴糖甜味又实在一般。

    他想起了之前母亲制的酒,本来浅淡的酒在经过天锅处理后,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掌将酒水压缩,令其酒香浓郁,醇厚丝滑。

    那糖,是否也如此呢?

    母亲制出来的糖,肯定比饴糖甜不少。

    霍知章迫不及待想尝尝。

    “膳食已上,等用过膳再去吧。”霍明霁止住弟弟。

    双亲不在,长兄发话不得不听。

    遂三人在正厅用了膳,待膳罢,结伴往南边小庖房去。

    三人来到时,这边还在用膳。

    设施简陋,远比不得正厅,因此开了圆桌吃围餐。

    裴莺、霍霆山、陈渊和过大江坐在同一桌,另外几个卫兵坐另一桌。

    “父亲,母亲。”霍明霁拱手作揖。

    霍霆山见三个都来了,长眉微扬,“来看你们母亲制糖?”

    三人齐颔首。

    裴莺见女儿和霍知章目光不时往锅里飘,不由笑道:“糖还在锅里煮着,可自行去瞧。”

    霍霆山给裴莺夹了块炒肉,“慢慢吃,无需管他们。”

    孟灵儿和霍知章已到了锅前。

    大锅炖煮,锅口敞着,没盖盖子,只见其内放着一个大陶盆,盆之大直接覆盖水面。从外面往里瞧,几乎看不见锅中水,只听闻咕噜噜的沸水声不断响起。

    而此刻,陶盆内的水已经粘稠到能称之为浆,随着底下沸水的咕噜声,糖浆也被烧开似的不断冒起一个又一个的泡泡。

    浓郁至极的香味扑鼻而来,仿佛化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人的心神牢牢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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