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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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

    纪羡白的人,他能忍着不杀已是不错,寒暄也特别敷衍。

    朱炎武今年刚而立,倒是能忍的,仿佛没察觉霍霆山的不待见,依旧笑眯眯的。

    雷豫州雷成双后面来到。

    各州的州牧有不少早年都在长安任职过,但也并非全部如此。如霍霆山,也如雷成双,他们都是从父辈手中接过州牧印绶。

    两人此前未见过。

    雷成双和石连虎、李啸天不同,前者并非武将出身,体型更似文人的瘦削。

    霍霆山走过来时,雷成双眉心跳了跳,他不动声色的迅速看了眼旁边的卫兵,见卫兵严阵以待,心里才微松了一口气。

    这位霍幽州是北边的虎将,凶悍蛮夷皆是他手下败将,对方放倒他估计是两拳头之事。

    不过寒暄过后,雷成双发现了旁的,对方面容苍白,中气不足,瞧着是有恙,“霍幽州身体不适?”

    霍霆山早有说词:“前些时日染了风寒,不是什么大事。”

    然后再转移话题问李啸天,“怎的不见李司州?”

    雷成双解释道:“说来也巧,李司州昨日起了高热,如今卧病在床,因此未能前来,不过他派了副手至。此番副手在侧旁听,亦能代表司州,问题不大。”

    霍霆山又掩唇咳了两声,“如此甚好。”

    *

    幽州军营。

    今日一整个白日,裴莺和沙英都待在孟灵儿的帐中。

    本来小姑娘的营帐干干净净的,后面又是打磨又是抛光,小案几那一块沾满尘灰,不过孟灵儿丝毫不在意。她席地而坐,手肘支在大腿上,双手托腮,饶有兴趣看着沙英和母亲一起哼哧哼哧地干活。

    “就这两个位置吧。”裴莺比划了下。

    沙英颔首,拿出早就做好的两块榫卯。

    说起这榫卯,裴莺初见时还感兴得紧。都说民以食为天,连铁锅都不多有的时代,可见铁器之矜贵。钉子这类需要耗铁的,自然是能不用就不用。

    因此榫卯诞生了。

    榫卯只依靠木头的凹凸结合,便可将两件分开的木件牢牢嵌合,省了制钉的铁料。

    不过榫卯嵌合过程也有个不能说是缺点、但对于如今的镜筒组装确实不太便利的环节。

    为了组装,敲打是必不可少的。

    水晶硬却很脆,若是力道太大了镜片肯定会震碎,但力道小了,榫和卯就不能结合在一起。

    金乌西坠,白日的天光逐渐暗淡,在这颇为凉快的春日傍晚,沙英为了组装最后的镜筒,竟紧张得硬是出了一身汗。

    小锤子轻敲,每一下都万分谨慎。

    中途辛锦来报,“夫人,大将军归。”

    “他应该用过夕食了吧?”裴莺问。如今是晚膳时间,各州代表聚首,她猜测多半有宴。

    辛锦果然颔首。

    裴莺再次拉出女儿当幌子:“那你和他说,我在女儿这处用膳,今晚晚些回。”

    辛锦领命。

    时间缓缓流过,暮色沉甸甸的压在大地之上,很快,天幕的最后一缕霞光湮灭了。

    三人简单用了夕食后,再次忙碌起来,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时辰。

    沙英拿着小锤子敲了最后一下,看到终于嵌合为一体的镜筒后,狠狠呼出一口气,“总算成了,主母您看看。”

    裴莺笑道,“辛苦了。”

    “小事而已,您言重了。”沙英抹了把额上的汗,他是个会审时度势的,趁着这时说,“主母,我瞅着剩下的水玉还有些,能否让我再制一副望远镜?”

    最纯净的晶体已被挑走,不过沙英觉得剩下的不少还是很不错的,他要求不高,能看就行。

    裴莺答应了,又问沙英:“是否要我帮忙?”

    “不敢劳烦主母,我已大致清楚其制作方法,若是有不懂之处,到时再来请教您便是。”沙英跃跃欲试。

    裴莺:“也行。”

    得了允许后,沙英挑了几块要用作原料的水玉,而后将剩下的那些包起来,再给小姑娘的帐子打扫干净。

    裴莺则走到营帐的窗口位置,先试了试这支望远镜。

    材料有限,她造的是单筒形,得睁只眼闭只眼来看。挑的是最好的水晶,虽说比不上完全纯净的玻璃,但效果也不错,起码能看清楚远处的景象。

    远方火把火盆清晰,甚至能看清有风拂过时,盆上火焰的微动情况。

    一切都好,除了镜像是倒着的。不过那是没办法之事,裴莺满意了。

    这支单筒望远镜大概有小臂长,携带谈不上很方便,裴莺将之放进提前准备好的木盒中,“囡囡,我回去了,你也早些安寝。”

    孟灵儿拿着一块打磨光滑的水玉在玩,“好的,娘亲安。”

    裴莺回到帐中时,发现霍霆山已在了。

    帐中放着夜明珠,柔和的光芒将黑暗驱散,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觉得霍霆山的面色似乎有一瞬不自然。

    但定睛再看,这人和平常无异,他还是那副有点松散随意的模样。

    男人坐在案几后,面前放着喝了一半的茶盏,也不晓得他回来多久了。

    霍霆山看见裴莺手中拿着个盒子,以为那是孟灵儿给她的东西,“夫人今晚一直待在小丫头那处?”

    他这话倒没错,裴莺颔首,而后问起他白日之事,“今日那李司州可有到场?”

    霍霆山冷笑了声:“并无,司州一方只派了个生面孔的副官来,声称此人亦能代表司州,我看是鬼话连篇。那所谓的代表回去后,多半是活不成了。”

    对方和他近距离接触过,李啸天既已认定他身携疫病,又如何会让那人活着,估计在外汇报完消息就处理干净。

    裴莺沉默了几瞬,莫名觉得讽刺。

    既想要用疫病当武器,却又恐之如虎狼,这是又想害人又想自己安然无恙,真够贪心的。

    裴莺问起其他,“你们今日商议得如何,是否确定出兵讨荆时间?”

    幽、司、豫、雍州已聚首,四方军队呈马蹄之势在荆州边陲排开,只待最后一个益州就位,北边的包围之势便成了。

    五州联合,大军压境。

    霍霆山:“初定在四日后。”

    裴莺再瞅一眼他的脸,他脸上干干净净的,珍珠粉早没了,也不晓得他是回来后洗干净,还是离开对方营地后立马抹了。

    裴莺私心认为是后者。

    注意到她的打量,霍霆山舌尖抵过后牙槽,“夫人在看什么?”

    语气有些危险。

    裴莺立马收回目光:“行军打仗之事我不懂,不过将军能力卓越,我也没什好担心的了。”

    霍霆山算是发现了。她如今生气或心虚,就会喊他“将军”,前者语气嘲弄,后者略为殷勤恭维。

    霍霆山凉凉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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