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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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看见曾姓的除粪夫挑着两个大桶出来。以往对方都是独行的,但今日有架牛车接应,他当时还心道莫非那曾姓除粪夫交了旁的好友,因此印象特别深刻。那小佣还说,曾姓除粪夫和板车夫往西边去了。”

    “恳请大将军拨一队人马给属下。”陈渊这时道。

    对方将人运出后,每一刻钟都宝贵得紧,不大可能会再在城中逗留。

    因此从西门离开的可能性极大。

    霍霆山:“陈渊,我得提醒你一句,荆州我只拿下了一个沉猿道,其他的地方尚且还是丛六奇之地,难保路上有埋伏。”

    陈渊拱手作揖,“属下明白。”

    霍霆山挥手,“追寻之事不宜声势浩大,否则难免引得旁州注意,适得其反,我给你五百黑甲骑,你自行小心。”

    陈渊离开后,霍霆山继续在屋中,后面卫兵相继来报,先后带回去几个消息。

    卫兵查明,那几个除粪夫已出城了,且确实从西侧城门出城。

    邻居没有说谎,五个除粪夫八月前来到此处,再经查,这五人原先并非沉猿道本地人,据户籍宗卷记载,五人都是从益州来的。

    霍霆山抬头看天幕,半轮金乌沉下,橙黄的霞光铺满大半的天空,灿烂温暖,美丽得如同一副画卷。

    霍霆山:“先行回府吧。把那两个忘恩负义的押回去,我晚些亲自审问。”

    从小巷出来的那一刻,霍霆山回首看了眼身后。

    那五个除粪夫八个月前到的这里,时间往前推八个月,那就是将近三个季度之前。如今是夏季,这个局起码是去年秋天布下的。

    去年秋天,那时他和夫人刚完婚不久,亦是赵天子驾崩没多久。布局者或许早就知晓丛荆州会按捺不住称帝,更知晓未来会有各州联合伐荆一事,因此选了荆州作设局点。

    只是荆州以北有三处险关,对方又如何会猜到他在沉猿道……

    一个思绪间,霍霆山自嘲笑了笑。

    对方又何须猜呢,只需在三处险关对应的关城都设局便可,广为撒网。反正孟从南夫妻住在临光郡,从那处出发,三处险关皆可抵达。

    “哒哒哒。”马蹄踏在青石砖上,皮毛黑亮的骏马回到假节府侧门前。

    府邸将近,然而骑在马上的男人却勒了勒缰绳。

    大黑马步子缓了下来,而后打了个响鼻,似乎不明白为何家门近在眼前,主人反而不进去。

    停顿半晌,霍霆山才松了缰绳。

    乌夜载着人从侧门进。

    “大将军,您可算回来了,方才主母来问过一次您几时归。”卫兵道。

    霍霆山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抬步往里走,才从侧廊进了正厅,就见裴莺过来了。

    如今入了夏,她换上了轻薄的纱衣,曼妙的身形愈发玲珑有致,美妇人向来披着的墨发也梳成了高髻,露出了一截白皙漂亮的细颈。

    金玉流苏发簪缀在鬒发中,缠金丝的流苏随着她缓步而来微微晃动,天际的最后一缕天光落在她的脸上和发上,仿佛溢着流光。

    霍霆山停在原地,不再往前走。

    裴莺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这个点还去城外兵营,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兵营无事。”霍霆山只是说。

    裴莺嘟囔道,“灵儿那丫头还未回来,早上明明和她说要回来用晚膳,难不成在外面玩疯了。”

    霍霆山顿了顿,随即抬手揽过裴莺,“多半是许久未见亲族,不住在外多逗留了些时间。夫人,我们先行用膳,待她回来再让庖房热一热菜。”

    裴莺有些饿了,这人又是从军营回来,在外奔波难免辛苦些,估计也腹中空空,“好吧,我们先去用餐。”

    夏日多蚊虫,待吃过夕食,裴莺没去后花园,而是回了主院。近来白糖脱销得厉害,连带着又带动了一批其他产品,裴氏日进斗金不为过。

    “你不忙?”裴莺看着随她回来的霍霆山。这人今日下午去了兵营,这般急匆匆去,按理说有要事才对。

    霍霆山:“待会儿再去书房。”

    于是裴莺先坐下整理账本了,她清账时,他就在旁边,也不做什么,只看着她。

    开始还好,但看久了后,裴莺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这人怎的今日有些怪……

    但才这般想,她身旁的男人起身,“夫人且先忙,我去书房。”

    裴莺心里那丝古怪随即散去。

    离开主院后,霍霆山并没有如他所说去书房,他去了假节府的一处偏远院子。

    在这本该人迹罕见的偏远角落,此时却灯光通明的有重兵看守。

    霍霆山踏进来时便闻到一股血腥味。

    吕红英的肩胛和手臂被撕开包扎后,仅随意拿麻布扎紧伤口,免得她失血过多而亡,士卒并没有重新为其上药。

    如今她被绑在梁柱之下,嘴巴里塞着麻布,双脚堪堪及地,头垂着,不见神色。

    她身侧的孟从南同样如此。

    “大将军。”卫兵见礼。

    霍霆山面无表情,“把吕氏嘴里的麻布除了。”

    麻布一除,吕红英垂着头大口喘气,双臂疼到麻木。

    和之前在房舍中截然相反,此时她不再大声呼喊说冤枉,而是低低笑了起来,“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啊……”

    “何人指使你行凶?”霍霆山不理会她的念念有词。

    仿佛没听见霍霆山的问话,吕红英仍念叨着这几句。

    霍霆山轻啧了声,抽出腰间环首刀。

    刀光掠过,鲜血喷薄,在女人的尖叫声中,有重物砸落在地上。

    吕红英一愣,瞬间从方才的状态脱离,尖叫道:“南郎!!”

    刀太快,快到痛觉只是一瞬。

    孟从南怔住,直到有重物砸落,身体不住往左侧倾倒,他才后知后觉刚刚掉落的东西是他的右臂。

    右臂自肩胛处被齐根斩断。

    “何人指使你行凶?”霍霆山再问。

    他手中的环首刀沾了鲜血,随着刀身的下垂,鲜血在光亮的刀面上蜿蜒出赤红色的细蛇。

    烛火的光芒映在地上,映出那一滴又一滴自刀尖滴下的“朱砂粒”,仿佛是毒蛇悄无声息的吐着猩红的蛇信。

    吕红英这次不敢不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抓走了我的恭儿,让我们听从他们的指令,说如若不从,不仅是恭儿性命难保,小柔和进儿也会危在旦夕。他们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没得选择,我没得选择啊……”

    霍霆山眉心微动,“恭儿是你的第三子?”

    吕红英怯怯点头,“他是我和郎君在交州时生的,恭儿出世后家中生意才逐渐好起来,他是我们的福星。”

    霍霆山:“那人何时找上你们?”

    吕红英低声道:“一年前,最初我们当然不肯,为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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