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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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三分虚,某给主母开两个食膳的方子,平日可多炖些汤茶来饮。”

    裴莺:“有劳冯医官。”

    经这一闹,这顿午膳不如方才热乎了,不过夏日没那么讲究,凑合用也尚可。待膳罢,辛锦端上去暑汤,汤中加了橘皮,喝起来倒是不难喝。

    汤尽,裴莺去花园消食了一圈,而后回主院午憩。

    时间缓缓流过。

    一匹快马踏过城中石板,在闹市中穿梭,不时令街头巷角拐出的布衣惊诧着连连避让。

    “集市里纵马,这是赶着投胎啊?”

    “嘘,小声点,这话能说的嘛?小心惹火上身。”

    “怕什么,他都走远了。”

    ……

    那卫兵一路疾驰至假节府,翻身下马快步入内,径直到书房。

    倘若是两年前,他一定先禀报等候得令再进,但今日卫兵推门直入,跪下便道:“大将军,那孟家不知怎的进了贼人,吕氏被贼人所伤,小娘子不知所踪,弟兄们已先行封了四方城门……”

    第145章

    书房里。

    听到卫兵队的禀报, 霍霆山和屋内一众谋士面色剧变。

    男人猛地从座上起身,阔步出去,“怎的会不见, 他们屋里进了贼人, 你们的耳朵听不到动静?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大将军, 那贼人颇为诡异, 如有妖法加身,来去无影, 待弟兄们进了屋, 对方已翻窗离开。”卫兵忙回答道。

    转眼霍霆山已到了书房门口, 当他要踏出书房时, 他似想起什么回过头来,目光迅速掠过房中一众先生,“今日商议到此为止, 小丫头失踪之事还请先生们暂时保密, 切勿让夫人知晓。”

    “唯。”房中众人拱手。

    霍霆山边往马厩方向走, 边道:“现城门已封, 让熊茂、陈威陈杨兄弟、沙英、兰子穆几人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开始搜索, 可疑人等一律拘之。再让过大江去将户籍宗卷拿来,挨家挨户核查,可疑者拘之。”

    在霍霆山来到马厩、刚将乌夜牵出时,一道身影也匆忙赶来。

    “大将军。”

    霍霆山瞥了陈渊一眼, 没说其他, “跟上。”

    马蹄重重踏过石阶,从假节府侧门出来。之前的卫兵在前方领路, 而策马前行这一路,霍霆山目光扫过街巷来往的布衣。

    他拿下沉猿道未及十日, 关内只经过一次初筛,不可能还有大批兵马埋伏,但零星的斥候却说不准。

    他能在司州洛阳那等地方埋暗桩,旁人自然也能在沉猿道安放斥候。

    然而零星的斥候绝非护卫队的对手,且惊动人后,对方竟然能在劫持一人的情况下,甩掉追兵逃个无影无踪。

    此事甚是怪异。

    乘的皆是好马,加之沉猿道并不大,很快,霍霆山来到了——

    巷子口。

    是的,仅是巷子口,并非事发地。

    “大将军,吕氏的屋宅在巷内,马匹过不去,还请下马。”那卫兵说。

    霍霆山翻身下马,随卫兵入内,“他们住这地方?”

    卫兵:“是的,多半囊中羞涩。”

    霍霆山敛眸,不置一词。

    囊中羞涩?

    之前确实囊中羞涩,昨日都问夫人借银钱了。借了银钱却未搬离这等地方,是来不及收拾,还是银钱刚好够填资金缺口,不足矣支撑其他开销,亦或者……

    巷子很窄,内里的路两侧长满青苔,有堆了些杂物,既脏乱又拥挤。卫兵在前,霍霆山在后,陈渊跟着,只能呈蛇形入内。

    拐过两拐后,路况变宽不少,此地倒是可以走马了。行至此地,霍霆山无需卫兵再带路,因着不远处的一处宅舍门前站了熟悉的幽州卫兵。

    在霍霆山看来,这间宅子小得过分,一个落脚地方都不剩多少的前院,院后连着三间屋子,一间厨房,一间主卧,还有一个狭窄的厅。

    此时对门的正屋房门敞着,里面有人在说话。

    霍霆山入内,只见那妇人坐在地上,发髻凌乱,面色苍白如金纸,肩胛至左臂处血淋淋的,身上襦裙和周围地上也有血,一个老杏林正为其左臂包扎伤口。

    再看不远处,案几歪斜,地上有掉落的针线绣品,而案几旁侧的木柜柜门敞开,窄厅里唯二的两扇窗户皆开着。

    霍霆山进来时,吕红英明显抖了一下,眼中竟是泛起了泪光:“大将军,民妇不察,竟让家中进了贼人、掳走了小娘子,民妇愧对将军夫人大恩,罪该万死。”

    黄昏将至,天光倾斜映入房中,落在身形魁梧的男人身上,他如山岳般挡下一片日光,黑暗的阴影往前延伸,将坐在地上的妇人笼罩。

    威压沉沉,势如山海。

    “当时情况如何,事无巨细的说出来。”男人声音冷如玄冰。

    对上那双狭长的黑眸,吕红英下意识垂眼,不敢多看。

    不知是老杏林牵动了她伤口,还是失血过多,她嘴唇抖得厉害,片刻后才说:“民妇那时腹中不适,前去出恭,在将将结束时,忽闻房中有案几被推动的声响。那声音不大,民妇起初以为是灵儿不慎碰到案桌,便没理会。但很快民妇又听到灵儿的呼喊,那时似她的口鼻被捂住,声音不甚清晰。而此地狭小,墙壁单薄,纵然那呼喊声很是细小,民妇亦听见了……”

    霍霆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看不到她满胳膊的血,也好似看不见她面上的痛苦和恐惧。

    “民妇当时慌了神,顾不上其他匆忙赶过去,刚好见那贼人将灵儿打晕。贼人见了民妇,恐民妇通风报信,遂拔刀欲杀人灭口,民妇慌乱而逃同时大喊,对方见事情败露,知晓杀人不成,便从后边那扇窗逃了去。”说到最后,吕红英吃力抬手指了指对面。

    她跌坐在入门这一侧,如今抬手指的正是门口对应的、内里的窗牗。

    屋子不大,卧室连着窄厅,窄厅从门口至窗牗也就几步距离。

    霍霆山走到窗旁,从此处望出去,发现这外头的地方是一条后巷,比来时那条巷子稍宽些,两侧是旁的邻舍的矮墙。

    每户人家相距极近。

    他的目光往下移,长了青苔的地上有凌乱的足迹,足迹一路延伸,直到不远处拐角方看不见。

    霍霆山转身看向一众幽州兵,“事发时你们在外面可有听到小娘子呼喊?”

    这屋舍巴掌那般大小,前院也放了些东西,幽州士卒个个生得牛高马大,想也知晓不会进来。

    恰好门口外的位置宽敞可跑马,卫兵定然在门外等候。

    “未曾。”士卒们惭愧的低下头。

    为首的卫兵说,“我和弟兄们当时只听闻吕氏呼喊,入屋时只见窗户大敞,又赶至窗边,见后巷尽头隐隐有一角黑布。我不敢耽误,当即翻窗而出,但赶至后巷拐角时,却见一身黑衣笼在贴了符咒的十字木架上,而那贼人已然无影无踪,仿佛是用妖术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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