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有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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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the twenty-first da……

    [the twenty-first day]-

    越清舒也忘了, 她最后到底是叫了他什么,大部分时候是直接叫他名字。

    也有好几次求饶的时候是叫的小叔。

    她试图用这个称呼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但其实惹得岑景更为暴戾往里。

    他不许她这么叫。

    精疲力尽后, 她在沙发上窝着不想动,被岑景抱进浴室, 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一遍。

    事前事中都不让人觉得羞耻, 只会让人沉浸在无尽的欢愉中。

    事后的坦诚更让人难耐。

    但岑景根本不在乎, 他用手指洗干净每一个缝隙, 一边洗一边皱眉。

    他问她,“你不嫌脏吗?”

    “什么脏?”越清舒不解, 缩在浴缸的边角。

    “那些弄进去的部分。”岑景说, “还有, 留在身上的痕迹和气味。”

    越清舒没说话。

    他们完全性相反, 他喜欢在第一时间清洗干净一切,而她喜欢保留, 去沉浸去回味。

    她干涩地说了句:“你觉得脏, 还跟我…”

    岑景的神色寡淡。

    “你已经弄脏了。”

    “身上有一滴浑水和全身都浇灌浑水, 是一样的结果。”

    亲一下和做一次, 都一样。

    越清舒抬眸看向他, 整个人泡在水里, 湿漉漉的, 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盯着他。

    “那你的意思是, 你不介意跟我有很多次吗?”她这么问。

    岑景被她的理解能力搞到瞬间失语,他伸手去拿毛巾, 扔给越清舒。

    或许吧。

    她这样理解,好像没错。

    然而岑景拒绝了:“没有下次。”

    不介意归不介意,是他目前不想有下次。

    他让她擦干净, 像是要让她赶紧把所有痕迹和气息都全部弄掉。

    此时岑景,觉得他跟越清舒之间的事情,只能像台风过境,短暂猛烈。

    不能像阵雨那般绵延不断。

    他自然也想不到,在阵雨中的,从来都不是越清舒。

    在这场风暴中停留的,只有他一人。

    台风天把他们困在一起。

    相望无言的时间里,两人又做了几次。

    越清舒咬着他的肩膀指责,说好的没有下次,但岑景说,下次的计算方式。

    不是从次数上计算,而是从他离开这个房子计算。

    这是个梦境般的花园,所有人进来之前都要先喝上一口迷魂汤。

    那是极为疯狂的两天,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裹在同一张被子里。

    岑景会借用她的厨房,在她的冰箱里找到可以做的菜品,给她做一顿简单的饭。

    他们吃完饭,通常自己处理一点小事,随后又滚在一起,接吻,交叠呼吸,又碰撞到失声。

    那两天好像很短暂,却又很漫长。

    短暂是因为不知道时间如何流逝,他们如久旱逢甘霖的情侣那般,腻在一起,触碰、撕裂、撞击,直到毁灭。

    漫长是因为。

    每一帧,每一个画面,欲望交叠也好,安静地述说也罢。

    越清舒将每一刻都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成了慢放的漫长电影。

    她喜欢他钳住她的下巴吻上来的时候,也喜欢他弄她时故意惩罚的力道。

    更喜欢他衣衫不整时去给她做饭的样子。

    在沉溺的过程中,越清舒看了一眼窗帘透开的景色。

    像极了世界末日。

    如果末日来临,就没有人会在乎下一秒,因为下一秒可能就会毁灭。

    也没有人会再关心所谓的理性和缘由,所有人都只在最后一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像现在这样,混乱、分崩离析、不守规矩地越界。

    她想,就当作世界末日吧。

    因为,就这么不问结局地走下去,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台风过境。

    外面恢复平静,而家中一片狼藉。

    岑景还算是有些良心,没有坏到骨子里,他帮她收拾了残渣,也帮她大致处理了一下房间。

    一个人套床上用品有些繁琐,他还搭了把手。

    只是岑景人还没来记得走,隔壁阿婆的关心就已经到了,门铃被扣响,铁门也被锁链碰撞着,咣当咣当。

    老式洋房,都是双层门,平日里方便通风,可以把里面那道木门打开。

    最外层是缝隙很大的铁架门。

    猫狗可以进出自如。

    当初越清舒没想过要这样通风,她觉得自己以后会养猫,外面走廊的窗户常年打开。

    她也怕猫猫跑出去玩,万一不慎坠楼。

    门上挂着锁,被阿婆荡得轻向,她在门外轻语。

    “小越啊,在家吗?”

    “我来给你送一些东西咯。”

    阿婆甚至察觉到她不是本地人,因为她前几日的本地话实在是说得蹩脚。

    所以与越清舒说话时,就换了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在她那个年代,能将普通话说得这么好的人不多。

    即便是对岑景的家里人不太了解,她也能猜到,阿婆一定是高知分子。

    就是想不通这样温柔热情又和蔼的阿婆,怎么会有岑景这样傲慢无礼的外孙?

    她还没去开门,先率先问:“你是捡来的吗?”

    “什么?”岑景反问。

    越清舒继续说:“阿婆人老好啦…跟你完全不像,她t还好心地照顾我这个新来的,给我送东西。”

    岑景帮她整理被褥的手一停。

    “那我现在收拾的是我自己的床?”岑景带着很轻嘲弄,“就算是翻脸不认账,也得等我出去了再说。”

    现在人还在这儿,正忙活着,就被她一顿洗涮?

    越清舒淡淡回应:“不是说这个。”

    他这个人有多坏,自己不知道吗?

    她说完,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往大门那边去了,门刚打开,越清舒就嗅到很香喷的饭菜味。

    有些熟悉。

    大概岑景的厨艺就是跟阿婆进修的,但他毕竟是后辈、是徒弟,在阿婆面前还是差了很多意思。

    “这两天一个人在家,有好好吃饭吗?”阿婆关心道。

    吃倒是好好吃了。

    吃的你外孙亲自做的。

    但这话越清舒不可能说,她只是温和地笑:“嗯,我一个人也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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