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有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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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不去注意。

    只是越清舒还在笑,她觉得头晕缺氧,要起来出去透气,顺带,就这么走了得了。

    但她人刚刚起身,忽然被人一把握住了大腿。

    岑景刚好捏住了她的腿环。

    她惊讶,他也不差。

    岑景感觉到那隔着衣服隐约的手感,“可以啊,玩儿挺大。”

    越清舒:……

    现在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被岑景直接拽下来,跌在他的怀里,被他摁着后腰亲过来。

    岑景忽然渡过来的呼吸让她回神几分。

    呜咽着指责他。

    “岑…岑景!你自己说…”没有下次的。

    但其实,对于制定规则的人来说,没有规则,他一直都是上位者。

    他想要坚持就坚持,想要打破就打破。

    越清舒忽然推开他,被他紧紧盯着,被他问:“怎么,你不想要?”

    越清舒摇头否认。

    她要归要。

    但这一次,游戏规则要由她来制定,她不能让自己的一切,都在岑景的掌控中。

    她胸口起伏着,眼神看起来柔弱又娇气,跟撒娇似的,要求他。

    “岑景。”

    “太多次的话,我会被你惯坏的…”

    岑景倒是很满意她这样的说辞,毕竟这样至少说明了,越清舒很喜欢他的性能力。

    男人微微挑眉,多了几分耐心,示意她往下说。

    “我再跟你做一次,以后就很难跟别人做了,所以…”

    她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水汽,让人怜爱,越清舒微微抬眸,主动去亲他。

    她低头,轻轻咬着他的喉结。

    “所以,你要继续跟我做,就要一直跟我做,我不要换人了。”

    岑景顺手把她的裙子往上面拽了拽,任由她跟自己谈条件。

    “嗯,然后呢?”他问。

    “你再考虑考虑…”她在他的脖间轻轻吐息。

    这次做了,就意味着,他需要长时间满足她的需求。

    岑景敛下眸,

    他不认为自己会沉溺于此,也不认为自己会有主动、离不开的一天。

    他只是做足了服务者的姿态,摸到了她的腿环,狠狠一拽。

    “那就做到你满意为止。”

    第29章 [the twenty-ninth da……

    [the twenty-ninth day]-

    这是一场接得稍微有点久的电话。

    期间越清舒的电话响了好几次。

    她根本没想到这个特殊包厢还有个暗室, 好像就是专门留着来给人做苟且之事的。

    越清舒自己走不动路,头晕目眩的时候,是被岑景抱起来的。

    虽然喝得有点晕乎, 但好歹记忆还清晰。

    越清舒记得岑景把她抱着,几乎是一脚踹开的隔壁暗室的门。

    里面有个小沙发和休息的单人床, 亮着暧昧但又漂亮的彩色落日灯。

    她被岑景抵在墙上, 两个人如此激烈地接吻, 带着酒气和灼热。

    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像是被勾出来的瘾, 比起初次试探,戒掉又复发的感觉令人更加沉溺。

    岑景摁着她的肩, 双腿挤在中间支撑她的重量, 直接咬了上来。

    “喝得倒是不少。”他从她迷糊的状态和口腔中的味道中判断, “再喝这么多, 小心被人捡。”

    越清舒仰着头,声音糊糊的:“这不就是被你捡走了吗…”

    他闷哼了一声, 懒得跟她这个酒鬼扯这些没的。

    不如接吻堵住她喜欢狡辩的嘴。

    虽然嘴上这么说, 但其实岑景挺喜欢越清舒这种喝得微醺的状态。

    更会撒娇, 更为柔软, 也更为大胆。

    不需要他哄来哄去、甚至不需要做太多的前戏。

    岑景觉得她的裙子有些碍事, 紧身的鱼尾裙在她身上贴着, 根本不好拽。

    他干脆给她t扯掉, 撕开一个口。

    越清舒觉得腿侧有点漏风, 提醒他:“……不能完全撕烂了,我要穿回家的。”

    “你还想回家?”岑景随口问了句, 但的确没有下狠手,只是给她弄开了一个侧口。

    就这裙子边缘的缝隙,挤开。

    手指沾惹到湿气。

    他低笑不说话, 反而更加惹人心烦意乱,越清舒就这么感觉着。

    “你的确,挺会享受的。”

    越清舒抓着他,不许他逗她玩儿,就狠狠撒娇。

    “你摸摸我…”

    “也要亲我、抱我、哄我…”

    岑景难得有心思跟她谈情,捏着她发烫的耳垂珠,反复捻来捻去。

    “嗯?那你做什么。”他问她。

    越清舒伸手抓他,语气中竟然有一丝诚恳、认真,她说:“我可以弄紧一点…”

    “还有呢?”

    “我也可以亲你。”

    “嗯,继续。”

    “我哄人的技术不是很好,所以不要哄了,而且你也不需要我哄。”

    “你得再说一个。”

    “……那,我帮你戴。”

    岑景笑出声,说她:“戴是为你好,不是为我好,重新说。”

    越清舒不想继续跟他玩这个礼尚往来的小游戏。

    “烦人…那你到底要什么!”

    岑景不言不语,自己套上,在越清舒还在思考上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而至。

    她一下子哑声。

    “没什么。”

    “让我进去就可以。”

    他的欲.望如此简单且直白,最简单的、最初始的性。

    饕鬄般不知饱足。

    中间有避不开的电话,越清舒伸手去接电话,岑景故意打了她一下。

    “怎么,这时候就不怕被听见了,就不怕被发现了?”

    越清舒说,“没办法呀,我要给她们个交代…”

    “怎么交代?”岑景好笑地问她,“跟她们说你来处理工作,处理到老板的床上了?”

    越清舒:“……”

    她继续伸手拿手机。

    岑景继续说她,“还是说,告诉她们,我在里面?”

    越清舒气得牙痒痒,抬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直接留下一排齿痕。

    比上次的还要狠。

    上次的没两条就消了,这啃得,需要好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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