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有雨: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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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这种固执、一根筋且喜欢弯弯绕绕的人来说,引导半天都难得有个结果,指不定她到最后又绕回去了。

    “恶人”更适合她。

    就像岑景这样的,他会粗暴且直接的,把她从情绪纠结的深渊里叼出来。

    岑景有一段时间总是质疑越清舒,为什么总是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说爱他,后来他渐渐发现。

    她这人就是嘴硬。

    被动嘴硬。

    总觉得爱难以启齿,不知如何表达,也总觉得爱不是那么实在和可以相信的存在,她不是不喜欢,只是安安静静的时候脑子想法太多太碎。

    太拧巴,说不出口。

    只有在被欲望冲击大脑的时候,能感觉到最直观的感情。

    就像越清舒以前一直标榜,她不爱了,真的不喜欢了,但就是喜欢跟他上床,这也是个悖论,因为本质上,她就是…还是喜欢他的。

    或多或少的,总归对她有一些感情。

    其实岑景也这样。

    他以为跟她是一时冲动,却殊不知,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时候。

    其实大脑神经,已经帮他选好了命定的爱人。

    爱上越清舒以后,岑景才越来越觉得,爱是一种天赋。

    天赋是这个世界最不可强求的东西。

    爱很珍贵,相爱更是。

    毕竟除了天赋带来的爱,还需要有相处之道,上天赏来一份红线,也要人们自己来维系。

    所以这时候也是。

    岑景任由着越清舒在啃咬他的喉结,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她的痕迹。

    然后继续问她。

    “什么都说不出来,在你眼里我是真没一点儿好的?”岑景说。

    越清舒感觉到自己唇瓣上的颤抖。

    他说话时,喉结的颤动传到了她的唇上。

    她忙着咬他呢,没空回答。

    “没一点儿好,你还这么喜欢我?”岑景继续调侃,“那你这是喜欢受虐还是爱好独特?”

    越清舒无语。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理根本不承认。”她说,“你觉得自己可好了。”

    “嗯。”岑景不害臊的。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我说啊,你自己什么都知道。”越清舒还是不愿意。

    她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格外好的时候才会软乎乎地跟他撒撒娇,说爱他,但大部分时候都是绝口不提的。

    他都把她这个人研究透了。

    岑景聪明得很,以前不研究是不上心,也因为越清舒对他保留和隐藏太多,但两人谈上恋爱以后就不一样了。

    越清舒渐渐抛开伪装。

    而岑景精准地看穿她每一个点。

    “我当然知道。”岑景轻笑了一声,“只是想听你说。”

    “我现在不想说。”越清舒继续跟他闹,“你知道的事情,我为什么还要自己反复跟你说…”

    他明明知道她爱他的。

    岑景笑着捏她:“哦,又跟我拧巴上了。”

    “你不懂我们拧巴人。”越清舒说,“在我这里那几个字烫嘴…”

    岑景被她的形容逗乐,笑得不行。

    他忽然伸手,把她的肩膀推开,深埋许久的欲望终于剥离,他只是环过她的腰,低头吻她。

    岑景跟她不一样。

    她喜欢在床上说爱,但他会分得很开,在不带欲望的拥抱里说爱。

    他叫她的名字,她就应着。

    “越清舒。”

    “嗯。”

    “乖宝宝。”

    “嗯。”

    岑景低头蹭她,柔软的发埋在她的颈间:“我很爱你。”

    越清舒的心脏一阵又一阵地轻抽,过了两秒,才嗯了一声,伸手抱住他,她不说爱这个字,但也会乖乖地应着。

    “我也是。”

    不是只有主动地表达爱,才是爱。

    说不出口的拧巴和爱意,也会有人理解。

    岑景其实就是这样,他不需要她做太多事,也不需要她做太多表达,只需要在他说爱她的时候,悄声应着这么几个字。

    就算她不说我也是。

    就算她只是说,“好,我知道。”或者只是“嗯”一声。

    岑景知道,这就是越清舒表达爱的形式。

    他只是用手抚摸着她的耳后。

    “不爱说就不说。”

    岑景这话听着挺善解人意的,但是越清舒听到的下一句就是——

    “下次做的时候多叫几声。”

    [风和日丽②〇] 你可以松弛肆意地做……

    [风和日丽②〇]-

    越清舒问去见他的朋友需要做什么准备。

    她不擅长应付那么多人, 也不擅长进行那么饱满的社交,岑景的朋友圈子其实是大的。

    只是她之前都没有参与过。

    越清舒是真的头疼了一阵子,她应该做什么, 说什么, 才能让大家对他们的关系有合理的认知。

    但岑景只是看了她一眼, 随后用手指捏她的脸。

    越清舒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被岑景戳红了, 快被他搓掉一层皮, 她伸手去制止他。

    “你干嘛呢?”越清舒瞪他。

    “看你这次想戴哪个面具去见人。” 岑景淡淡地说, “再捏一捏, 看能不能把你的假面给撕了。”

    越清舒:“……”

    他怎么又知道了?

    其实越清舒自己都没有意识, 她以前不知道自己会有社交的虚伪假面, 有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意思。

    不想攻击别人。

    她会在自己不会特别难受以及不违背原则性问题的情况下, 戴上虚伪的假面,顺着别人的话说, 顺着别人的意思做事。

    其实她当初对岑景也是有假面的。

    越清舒自己本人后知后觉, 人对自己的了解好像很深, 其实很浅, 只了解自己的内心,但有时候想不明白自己行为逻辑的根源。

    但岑景能看明白她。

    他看着越清舒泛红的脸,笑了, 随后起身去给她煮热茶, 越清舒本身就是会痛经的体质。

    所以每个月岑景都会计算着时间给她弄一些养生暖宫的热茶。

    越清舒意识到岑景在照顾她的时候, 很惊讶, 问他,这是他专门学的吗?

    还是以前的女朋友交的?难道她也是过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日子了?

    岑景差点想弄死她。

    “除了你我还对谁那么上心?记得你经期,记得你什么时候会不舒服,知道你想哪个口味的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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