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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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么强大。

    嗯……哥哥真的好强,好大哦。

    她咬着唇,坐在他的腿上,脸涨的红红的。累的气喘吁吁。

    男人却仍旧气定神闲,不阻止,也不迎合,除了西裤被她弄出一些褶皱之外,甚至连衣衫都是整洁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明明他也……裤子都快撑破了。

    宗钧行的定力比她想的还要吓人,简直就是变态的程度。她完全相信哪怕自己就这么起身离开,他也不会有任何不适,顶多只是进浴室洗个冷水澡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早就亲身试过无数次,她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不行了。

    “在外面找别人,回家了找我。是吗?”他用手指揉着她的唇。揉开了,揉软了,将手指戳进去。

    湿润的,柔软的。

    她紧紧吸着他,不肯松开:“我是觉得……他一个人在美国很可怜,他的卡还被他爹地停了。我们只是……”

    受他那根手指的影响,她的话说的含糊不清,“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你不要介意。”

    “是吗。”他的动作很缓慢,手指在里面搅弄的湿透了,水真多,“我以为Tina在期待我介意。”

    “什……什么。”她被吓的一愣,咬紧了。

    “嗯。轻一点,想将我的手指咬断吗。”

    他用手在她不听话的部位轻轻拍了拍,她被拍的一个激灵,彻底软在他的怀里。

    眼睛都涣散了。

    他靠着椅背,动作从容,笑容也从容:“小废物,这就受不了了?”

    他骂人没有那种让人不舒服的嘲弄感,反而带着几分宠溺,和……超强的dom感。

    “才没有。”她缓过来了,靠在他肩上撒娇,“而且,我也没有希望你介意,我只是觉得你如果介意的话我可以解释。我只喜欢你一个。”

    “原来我的Tina这么喜欢我。”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信或者不信,那根手指还是湿的,他明明洁癖那么严重,却没有急着擦拭干净,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声音清冷:“我还以为你正在和他商量该如何回国。”

    蒋宝缇一下子体会到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还说不是小废物,脸都吓白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哄着:“是我误会了,Tina是好孩子,不会撒谎的,对不对。”

    那根手指再次递到她嘴边:“舔干净。”

    她没动,身体还僵着。

    他笑了笑:“自己的,怕什么。”

    蒋宝缇躺在床上,攥着自己的被子,眼泪流了一床,身体乏累到了极度,她感觉自己的腰已经酸了,但还是不能结束。

    宗钧行坐在距离她不足五米的地方办公,她偶尔还能听见电脑另一端传出的声音。

    沉稳正经的男声,说着法语。

    宗钧行泰然自若,夹烟的那只手撑着额骨,袖口上卷,袖箍绑着大臂。

    他工作时很认真,从小接受的教养令他不会随意地瞧不起其他人。

    虽然属于上位者的傲慢早就融进了骨血之中。

    那场关于工作的汇报持续了半个小时,不足蒋宝缇巴掌大的遥控在他手中越发显得袖珍。他一边听着对方的工作汇报,一边漫不经心地按下其中一个档位键。

    “呜呜呜……”

    克制过的哭泣声很轻微,她自己用手捂着自己的嘴。

    再然后,她哭不出来了,躺在枕头上,头发凌乱,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泪水。

    狼狈不堪。

    房间内顿时归于沉静,电脑那边的人似乎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工作汇报。

    宗钧行慢条斯理地抽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在烟灰缸中捻灭。

    筋骨分明的手,能清晰地看见皮肉之下的血管。此时微微隆起。

    “déchets。”(废物。)经由他低磁到像古典钢琴音色说出的法语,越发优雅高贵。

    但前提是,忽略掉内容。

    很简单的评价,给这个浪费了他半小时的方案。

    他的眼神同时也在看着沙发上蒋宝缇。她紧紧攥着剩下的沙发靠垫,不清楚是在说那个人,还是在说她。

    她能听懂这句。

    是在说她,她那么快……那么快就不行了吗……

    宗钧行此刻的眼神有种冷血动物蛰伏的

    宗钧行关了电脑,步伐从容地走在她面前,然后解皮带。

    蒋宝缇这几天找齐文周的次数变少了,待在家里的日子反倒多了起来。

    老师最近每天来家里给她一对一上课,蒋宝缇根本没时间出去玩。

    假期被排的满满当当。

    还不能走神,她一抬头就能看见正前方的监控。

    那个闪烁着的红点总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就好像宗钧行此时正隔着屏幕在监视她。

    当然了,他还不至于这么闲。

    这个监控一直都在这儿。这里曾经是用来摆放一些展品的。

    都是宗钧行过往参加慈善拍卖会拍下来的。

    他对待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态度十分随意,或扔或送,总之别让他看见。

    虽然他平日里总表现出宽容,但他本人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蒋宝缇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宗钧行从不在这方面瞒着她。

    她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都是他愿意让她知晓的。

    无论何时,主动权都在他手上。

    哪怕他偶尔出于自愿,纵容她用领带绑住自己的双手。

    但是支配权同样在他的手上。

    因为他点头,所以她才敢,才能这么做。

    蒋宝缇连瞌睡都不敢打,演都要演的非常认真。

    老师都忍不住提醒道:“Tina,你去休息吧,感觉你的灵魂都要离体了。”

    她困到语言功能都紊乱了:“我冇事,我一点都唔眼瞓。”(我没事,我一点都不困。)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老师安慰道:“Kroos先生没有要求你太认真,他叫我过来只是担心你太无聊。你下个月不是还要去参加T.I的画展吗。”

    她瞬间清醒了:“T.I?是我想的那个吗?”

    “当然。”老师耸肩,“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她如果知道的话怎么可能这么淡定,这可是业内最顶级的艺术展,能到场的都是行业大佬。包括她在艺术界的偶像Zoé,也未必每次都能拿到入场券的。

    她一个毫无姓名的女大学生,恐怕是登此殿堂的最年轻第一人了。

    这怎么可能不激动。

    “天呐,我真的能去吗?是主办方亲自邀请的吗?还是说,只是让我去当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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