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误入反派阵营: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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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鸟:“好吧。”

    咒师瞪着骨鸟:“你就这么容易同意了?”

    骨鸟:“哎,咒师啊,我们侯爵追人也不容易,作为朋友我也帮不了他什么,只能满足他的一点小要求了。”

    虽然外面都在传墨珈什是为了夏柏才杀了国王,叛离桑图,但沙拉耶清楚这里面也有他和葵伊弥洛丝三个人的原因。

    在墨珈什最绝望的时候,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在他身边,沙拉耶多少有些愧疚,即使他清楚这不是自己的过错。

    咒师看看两个人,同意了这件事。

    “好吧好吧,看在夏的份上。”

    马车行驶过的小路上,满地紫色花瓣散落。

    浅紫色的花瓣与风共舞,划过城镇的上空,飘落在崭新的墓碑前。

    妇人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对墓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温柔:“果然,你只有呆在这里才是最好的。”

    “感谢神明的眷顾。”

    妇人身后的马车上,腰间別着一把锤子的短发女子对车厢内的人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乐于助人的一面,你不是说过不干涉普通人之间的恩怨?”

    娃娃脸的青年开口一股子阴险的腔调:“这妇人还算有几分姿色,原来神父你好这一口?”

    眼尾微垂,头发编成松散麻花辫的男子语调轻缓,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味,仿佛身处教堂之中,在朗诵祈祷词。

    “只是遵守约定罢了,而且,这位女士并不是普通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能量场的存在。”

    神父手中翻阅着一本宗教典籍,那密密麻麻的蝌文令毒蛛看一眼都觉得眼花。

    “只要离开赫木丹,相信她很快就可以觉醒能力。”

    “那位先生将她的灵魂束缚在这里,现在她自由了,世间将会再多一个能力者。”

    神父抬头,笑容如神像般的包容与仁慈,甚至有种诡异的温馨感:“他的死亡是有意义的。”

    毒蛛打了个冷颤,心想你这到头来还是在为了让全世界人都是能力者的目标在做事。

    转头看向车厢内的另一个人,那人的脖子上没有任何伤口,却缠绕着一圈厚重的,带着特殊符文的绷带,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

    “飞贼怎么办?”

    神父:“扔到狩猎者的城堡门外,记得挑好炼金师出门的时间,被别人先看到他就遭了。”

    炼金师与飞贼还有那么两分塑料友情在,扔他面前还有活头,碰到城堡里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于是,夏柏几人前脚回到古堡,后脚毒蛛就带着半死不活的飞贼蹲在了城堡外,一蹲就是好几天。

    终于在某个夜晚成功蹲到炼金师后连忙将人扔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走,飞速逃窜的背影中都透着愉悦。

    芜湖!风餐露宿的野人生活终于结束了!

    炼金师眺望着远去的背影,再看向“袭击”自己的重物,尸体?

    挖个坑埋了吧。

    操纵金属圆环把地上的“尸体”拖起来,炼金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目光一顿:“飞贼?”

    ……

    “夏,你托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雷尔顿两兄弟的外婆早就死了,人就葬在赫木丹,马森的外婆还活着,如今在矾根城居住。”

    咒师说完调查结果之后开始大倒苦水:“夏,你还不知道,雷尔顿那个家伙有多神经病,我的眼线到了城里就是一个失联。”

    “我根本不敢进入赫木丹,等了好几天才遇到一个知道他们信息的老人离开城外。”

    “辛苦了。”夏柏点头道谢。

    “我新做的曲奇饼干,尝尝看?”墨珈什在他说话的空隙将一块饼干投喂到夏柏口中。

    小饼干酥脆香醇,入口即化,充裕的奶香纯而不腻,就是有点干。

    刚想着,一杯花茶送到他的面前。

    夏柏接过花茶喝了一小口。

    咒师听到道谢反而有些别扭,加上墨珈什的存在让他更加不自在,摆摆手道:“算不上多辛苦,这事是我的专长,我先去看看格里克的身体做的怎么样了。”

    说罢化作细沙似的光尘消失。

    “矾根城。”夏柏在地图上搜索着这个名字,在索漠境内找到了对应的标识。

    “对了,还有件事,裁决所的人终于到了赫木丹,他们领头的似乎在劝说雷尔顿加入裁决所。”咒师去而复返道。

    “邀请雷尔顿?”夏柏诧异地抬眸。

    墨珈什:“胆子真大,他们就不怕自己的能力也被封了。”

    雷尔顿现在是七级,目前已知的七级就这么一个,只要他自己不想解开能力,几乎没人能突破他的封禁拿回力量。

    炼金师的能力回来都是因为夏柏和雷尔顿做了交易。

    咒师:“银锁,就是裁决所的领队似乎是想要让雷尔顿去看守关押能力者囚犯的监狱,这能让他们解放出不少成员外出去做任务。”

    看守监狱,这专业简直不要太对口。

    这下就连墨珈什都觉得雷尔顿大概率会接受。

    而咒师提起这件事的原因是:“矾根城就在裁决所的大本营隔壁,索漠帝国不禁止能力者使用力量,只要事后赔偿就好,加上他们的副所长银锁是个非常有钱的贵族,所以裁决所的办案风格相当暴力。”

    “行事最粗暴的那个本来被调去看守囚犯了,不过雷尔顿要是同意了裁决所的招揽,那家伙就要出来了。”

    夏柏好奇心想,能有多暴力?和上辈子的M国大片里的特工一样直接破门而入拿着机关枪扫射?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在夏柏与墨珈什到达矾根城的第一天,他们就来到了当地的裁决所分部——作为接受赔偿的受害者。

    前不久,在他们到餐馆里吃个饭的时间里,他们的马车变成了一团黑炭。

    “很抱歉我的队员损坏了两位的马车,这一袋金币是赔偿金,还请两位原谅他的冒失。”银发执法者向两人递出一袋金币。

    墨珈什扫过那袋金币,没有动作,贵气十足的气场仿佛在说——你看我看得上这点钱吗?

    莱茵举着钱袋,不动声色的打量墨珈什,以他多年善后经验来看,这人一定是个贵族,其他国家的贵族,不差钱但脾气不太好的贵族,总之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主。

    微妙的气氛中,夏柏拽了下墨珈什的衣袖:“我累了。”

    没经过锻炼的人造人身体真的很弱,还很娇气,他的胳膊已经被桌子边缘硌出了一条红印。

    不过这具身体对夏柏来说只是一个让他能够行走在外界的工具,迟早要换的东西没有费力去锻炼的必要。

    至于平时走两步路就累也没什么,有墨珈什在呢,他很乐意充当夏柏的代表工具。

    墨珈什收下金币系在腰上,抱起夏柏转身离开,全程没有与执法者们多说一句话。

    “傲慢无礼的家伙。”黄发执法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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