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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甜崽胤礽直播间》 60-80(第10/31页)
以像瓷器一样生产,那咱们就赚大钱了呢。”
量产化的肥皂作为日用品进入千家万户,那白花花的银子岂不是就朝着自己飞来了?
康熙心动了一下,随后想道:“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如何会买肥皂?”
呃……这个问题没想过,李礽的眼珠子瞎胡乱转着,倒打一耙,嘟嘟囔囔,“那汗阿玛赶紧让大家富起来吧,有钱就可以来买我的肥皂了。”
康熙几乎要被气笑了,合着百姓不富都是他的错,“那你说说如何让百姓富起来?”
“少收点他们的钱呗。”李礽说道。
“那朝廷的赋税从何处而来?”
虽是小儿痴梦,康熙也并没有阻止保成说下去,保成是大清的太子,需要有他的政治理念,说错了也不打紧,日后矫正即可。
“有钱人啊。”李礽扫了一眼弹幕,“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何按照人丁收费?岂不是违背天地规则,应该谁的地多就收谁的,谁的钱多就收谁的。”
“那岂不是横征暴敛惹人生怨?”康熙笑道,所谓富人,哪个不是世家,哪个不是乡绅,个个精明得很,要从他们手中抠出点钱,实在是不同意。
“苛捐杂税苦不堪言。”李礽顺口接住,还押了个韵,欧耶!
“从古到今皆是如此。”康熙道。
“代代效仿代代亡国。”李礽再接再厉。
“胡说八道。”
“蛮不讲理。”
……
一场小学鸡斗嘴在两人之间展开,胤禔和察岱交换了一下眼神,默契地远离火力中心,溜走去研究那两口锅,还想要上手试一下。
眼瞅互啄的两人已经脱离了主题,都快偏到西西伯利亚去了,康熙使用武力镇压了妄图起义的崽崽。
被康熙薅进了怀中一顿揉的礽崽气喘吁吁,“汗阿玛,您想想啊,咱们要薅羊毛,肯定得逮着最肥的羊薅,那瘦骨伶仃的羊活着都成问题了,咱们如何能下得去手?”
“如此岂不得罪乡绅富人?于声名有碍。”康熙迟疑了一下,他竟然有些心动是怎么回事?
他当然知道百姓过得苦,不然也不会年年都有免除灾年灾地的赋税,但是乡绅利益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动刀的。
“不得罪,他们私下就不说了吗?”李礽反问道,反正清朝在后代也没有什么好名声,新国家正在建议,正好是建立新制度的时候。
他摇晃着小脑袋继续说道:“如今咱们满人入关,如何能服众呢?只能告诉这天下人,咱们的大清是同历朝历代不一样的统治者,如若同历朝历代一样,百姓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谁统治这江山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这番话慷慨激昂,说得康熙顿时就热血沸腾,登基之初,他何尝不是如此的想法,只是阻力过大,只能在相互妥协之中找到一条出路。
如今,这小子突然提起,带着当头棒喝的功效,令人深省。
“《孟子》有云,民惟邦本,本固君宁,倒是与你所言一致。”康熙沉吟说道。
“说明这是先贤都认可的治世之理。”李礽跟着说道。
瞧着振振有词的保成,康熙竟然瞧出了幼时的自己,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那保成说说,这税收该如何处理才好?”
这个问题就属于校考了,请根据“民惟邦本,本固君”这个命题,写一篇不少于八百字的小作文。
李礽想了想,税收也不可能一棒子打死,要温水煮青蛙,慢慢过渡,“滋生人丁而不加赋,之后摊丁入亩,以地丁银代替人丁税。”
若说前面只是保成的话,只是小儿的童言童语,现在说的话,恰恰击中了康熙的心坎之上。
永不加赋!
摊丁入亩!
康熙的心不再是小小心动,几乎是狂跳着呼之欲出,保成的话同他心中所想如出一辙,而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想法,实乃是见过民生之艰难,保成为何会有如此玄妙的想法?
可耻,大大的心动是肿么回事?
康熙压抑住自己的心情,继续问道:“具体要怎么规定呢?”
“汗阿玛,您在偷懒,您才是皇上,我只是小小的太子,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李礽愤愤不平,压榨童工是可耻的。
康熙……
“朕的江山,不就是你的江山,何至于如此小气?”康熙故意板着脸说道。
李礽震惊,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故而,幽幽说道:“那您什么时候传位于我?”
康熙扬手一巴掌拍着他的屁股上,“还无法无天了啊。”
李礽惨遭重击,如同泥鳅一般从康熙怀中的滑出来,躲到了一旁欢乐吃瓜的胤禔身后。
康熙指了指他,冷笑一声。
李礽略略略,不甘示弱,他现在没那么怕康熙了,又仗着自己还是个崽崽,脸皮厚得刀枪不入。
“行了,朕不同你胡闹了,先回乾清宫一趟。”康熙说着,起了身,他现在心绪澎湃,要召集几个人说说这个事儿,登基之初不具备条件,但是如今大半的江山都尽在掌握之中,万一实现了呢?
一想,便觉得激动难耐,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汗阿玛,我说的材料……”李礽猫猫探头,问道。
“容后再议。”康熙走了两步,又回头,“不许耽误功课。”
李礽……就问,这是不是现代那种让孩子一心读书啥也不能做的唯学论家长?
“臣女昭玉叩见皇上。”
康熙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前去梳洗打扮回来的昭玉,他心中有事,瞧了一眼,神色淡淡,“免礼,辛苦你陪着保成了。”
“太子天真可爱,能够陪他,是臣女之幸。”昭玉激动得心都快跳出胸口了,一边懊恼自己现在只画了个淡妆,一边又绷着身子极力展示自己。
但是康熙只是嗯了一声,迈步走开,半分留恋也无。
昭玉愣在原地,猛地回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就这么走了?
李礽还站在原地,同剩余两个崽崽一同旁观爱情粉红泡泡的覆灭,看来康熙对昭玉并没有惊鸿一面,不是非要人进宫不可。
他看了昭玉一会,挪到一边,伸出食指手点了点察岱,小声道:“她怎么跟换了脸一样啊?”
莫非在蜀地学的变脸之术?
察岱支吾了两声,叹气道:“她本来就长这个样子。”
太子真是心大,昭玉每次进宫容貌装扮都照着孝仁皇后生搬硬套,偏生他一点都没有认出来。
察岱顿了顿,也不怪太子,他打小就没见过孝仁皇后,是个没娘的小可怜,如何能知道昭玉的心思呢。
说来,察岱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没有额娘在身边是什么样的光景,必然是无人问我粥可温,无人伴我夜已深。
光是想象,察岱就一阵心酸难忍:太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李礽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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