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瓜尔佳氏: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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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阑:……只是路过。

    自己道谢的时候三人不出声魏时序没觉得怎么样,但清清道谢,三人也不搭理,魏时序就觉得清清受了天大的委屈。

    魏时序便有些微恼,他解开大氅批在清清身上,对隆科多说道:“清清的出场银子,我会让红姨退给你。”

    说完,扶着清清就往船梯走去。

    清清弱柳扶风地倚靠着魏时序,微微转头,看了眼对面画舫上的三人,这才跟着魏时序下了红船。

    隆科多冷眼看着,没有动作,等小船划远了,这才又笑着对胤禛说道:“不打扰四爷游湖的雅兴了,告辞。”

    说罢,便吩咐船工追着前面的小船而去。

    “四爷。”知阑轻唤了声,“你认识那锦衣青年?”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江西巡抚魏同的儿子,魏时序。”胤禛回答。

    怪不得敢跟隆科多抢女人,原来是从外地来的贵公子,知阑暗想。

    “这么轻易就被红船女子给哄住了。”雅尔江阿玩味笑笑,冷嗤道,“竟然为了红船女跟隆科多对上,魏同教子无方啊。”

    胤禛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红船女子?”

    “自然是知道的。”雅尔江阿冷声道,“早些年,我阿玛就带回家一个,十分不安分。”

    “你说,简亲王曾把红船女带回家?”知阑一脸意外问道。

    雅尔江阿点头,知阑眉头紧皱,脸上多了几分深思。

    “你想到了什么?”胤禛问道。

    知阑摇头:“一时还想不清明,只觉得哪里不对劲。”说完这句,她瞥了雅尔江阿一眼。

    非常明显地表达了,有些话,她不想当着雅尔江阿的面说。

    雅尔江阿:……那我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他是会些功夫,却不会踏水无痕的轻功,这样的天气,游回岸上,实在是太要命了。

    见胤禛和安宁对红船女挺有兴趣的,他便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关于红船女的事情和盘托出。

    只希望胤禛看在他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完全忘了之前他大言不惭的事情。

    还有安宁,这也是个不能惹的祖宗!

    “四爷,安宁,咱们边喝茶边说话吧。”雅尔江阿让严力收拾干净小桌,重新放上茶水点心。

    “那些红船女每个都有绝活,比如刚刚那位清清姑娘,琵琶技艺称得上是一绝,很是吸引了一批喜欢猎奇的爷们。”

    他给胤禛和安宁斟满茶杯,继续说道:“刚刚那男子口中的红姨就是负责调教红船女的妈妈,在京城很多年了,少说也有四十多了,但外貌身段还和妙龄女子无异。”

    雅尔江阿喝了口茶,想起什么,“咦”了一声,似乎有些意外地说道:“似乎,红船女最后都有一个很不错的归宿。”

    “怎么说?”知阑追问。

    胤禛看了知阑一眼,没有说话。

    “红姨每隔一段时间会推个新的红船女出来,且对前头的红船女只字不再提起。”雅尔江阿思索,“我记得,我阿玛领回一个。”

    “我阿玛的友人似乎也领回府一个。”

    “看那男子对清清着紧维护的样子,怕是清清也快入魏府了。”雅尔江阿说道。

    “四爷,说句得罪人的话,隆科多大人怕是被红船女利用了。”

    胤禛不可置否,隆科多不是好惹的,红船女把主意打在他身上,怕是错了主意。

    这事,红姨也是没办法,她也不想把隆科多牵扯进来。

    但隆科多追清清追得紧,得知清清伴游,二话不说扔了巨款,其他人帮着起哄,红姨根本没有立场拒绝。

    红姨和清清都知道,隆科多这样大价钱砸下来,让清清伴游为的是什么。

    但她们的目标并不是隆科多,而是魏时序。

    是以,红姨仍是按着原来的计划,使了人去给魏时序报了信。

    好在,魏时序果然是个有心人,把清清带了回来。

    红姨让魏时序陪着清清去房间换衣服,自己出去应付隆科多。

    “大人息怒。”

    “清清不知好歹,您别跟她计较。”

    红姨笑着拍了拍手,从帷幔后婷婷袅袅走出来一个佳人。

    “这是惜月,师从前朝舞艺大师,霓裳舞乃是一绝。”

    “哦?”隆科多见惜月容色比清清更甚,心下已经有几分满意,又听红姨说惜月舞技不俗,更是起了几分兴致。

    “既如此,那你便为爷舞上一曲。”隆科多露出兴味的眼神,“若是爷满意了,清清的事情,爷就不计较了。”

    他似笑非笑看着红姨:“若是惜月的舞没让爷满意,爷今儿就把这儿拆了。”

    红姨眼中划过幽光,笑容却很殷勤:“大人若是不满意,自然是听凭大人处置的。”

    换好衣服的清清依在魏时序怀里,眉间布满轻愁:“是我连累了惜月,连累了红姨。”

    她小心翼翼看了魏时序一眼:“魏公子,我是不是也连累你了。”

    刚刚她已经把隆科多的身份告诉了魏时序,魏时序乍然得知自己得罪的人是隆科多也是慌神了一阵。

    只是美人在怀,他自然不能说些长他人志气的话。

    他轻轻拍拍心上人的背:“清清,你别担心,等我爹述职完,咱们就回江西。”

    “管他是什么皇亲国戚,咱们都不必在意。”

    “可我的身份,你家人会同意吗?”

    魏时序把清清搂得更紧了一些:“清清,我只会怜惜你命途多舛,佩服你出淤泥而不染。”

    “你放心,我会说服我爹把你迎进门的。”

    听魏时序说迎她进门,清清眼中划过失望之色,搂着魏时序的手却更紧了几分。

    知阑赏了景喝了茶,还听雅尔江阿说了许多关于红船女的事情,对心理那个猜测更多了几分笃定。

    胤禛知她有话要跟自己说,和雅尔江阿分开后,便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和知阑在河边散慢悠悠地散起了步。

    “四爷,这件事情没有真凭实据,只是我的怀疑,若是说错了,您别见笑。”

    “前几日,我听家里长辈说起了一件事情。”

    “说是二十多年前,京城富商家的儿子迷上了一个风尘女子,顶着家里的压力把人迎回了家。”

    “几个月后,富商家破人亡,家中所有金银不翼而飞,而那风尘女子也不见了踪影。”

    “听说,几年后,有人看到那风尘女子曾在一艘红漆画舫上露过一面,之后,就完全消失了踪影。”

    胤禛安静听着,直觉安宁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四爷,刚刚听雅尔江阿说简亲王曾经领了个红船女回王府,并且那个红船女并不安分。”

    “我觉得,他口中的不安分,并不单指后宅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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