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秦皇汉武附身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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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系上斗篷的双耳结,温柔叮嘱。

    “我尽量不打他。”鹿鸣认真答应。

    “我在外面等你。”兰殊失笑。

    鹿鸣走下长长的阶梯,穿过狭窄的通道,又在地下绕来绕去,绕了半天才绕到一个个方格似的牢狱里。

    灯光幽暗,她让狱卒多点了几盏灯,路过静默的崔冼,若无其事地拿着烛台,走进崔冶的房间。

    “你想见我?”她放下烛台,坐在狱卒搬来的椅子上。

    崔冶戴着手链脚链,神情阴郁,沉声道:“我想见你。”

    “见我做什么?”

    “我不明白,为何鹿家会支持你,为何绀州军会听你的?为何其他家族都像狗一样效忠你?你不过是一个毛丫头……”

    “抛开性别歧视,你得公平看待我这个人。”鹿鸣挑了挑烛芯,让烛台上的几只蜡烛更亮一些。

    “我的出身,够不够高贵?”她冷漠地问。

    “……够。”崔冶咬牙承认。

    “这年头,出身就几乎决定一切了。虽然我不喜欢这样,但我自己也享受着父母的恩泽。我父亲身为知州,经营绀州十几年,我母亲贵为长公主,整个豫章郡都是她的封地,食邑万户。而我,继承这一切,名正言顺,有什么问题?”

    她理直气壮地摊了摊手。

    “可你是女的,女子根本没有袭官的权力!”

    “哪条法律规定的?说给我听听。”

    “……向来如此……”

    “向来如此,便对吗?”鹿鸣轻蔑一笑。“我继承绀州的信已经送往江南的天子那里了,他是我的表弟,你猜他同不同意?”

    “原来如此,你靠这一点说服了其他家族。”崔冶明了。

    “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们与你结盟,图的是利益,那自然也可以为了家族利益,而倒向我。”鹿鸣随口道,“你上位,也不过只有一个绀州。而我能给他们带来的,可不止一个绀州。”

    “你还能做什么?”崔冶疑惑。

    “所以说你们文人,眼光老局限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就知道争权夺利。天下那么大,不能去看看吗?”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你想……怎么可能呢?就凭你一个女子?”崔冶不可置信。

    “跟你说话真费劲。你儿子废物一个,脑子蠢得一塌糊涂,你让女儿代笔写文章,送他去最好的书院,回回考试回回作弊,有用吗?他不还是废物一个!平心而论,崔青青不比他优秀一百倍吗?你这个重男轻女的老古董,输给我不冤!”

    被她唇枪舌剑一顿骂,崔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大声道:“英才是我的儿子,我向着他有什么错?青青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又不能继承家业……”

    “崔青青就非得嫁出去吗?她为什么要变成别人家的?她不能不嫁人吗?她就不能招赘吗?崔英才那么没用,为什么不让崔青青继承家业?她不是你的孩子吗?崔青青的儿女不能姓崔吗?”鹿鸣越说越气,连声反问,“你懂不懂什么叫能者居之?”

    崔冶涨红了脸:“你以为谁都像鹿家一样,让你牝鸡司晨吗?成何体统?”

    “体统体统,就知道体统!马上国破家亡了,还在这唧唧歪歪!迂腐!无能!自私自利!”

    鹿鸣骂了他一顿,重回正题:“我父亲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你知道了?难怪……那个流言也是你散播的?”

    “流言传得那么快,但凡你问心无愧,也不能乐见其成。你心怀不轨很久了吧?”

    崔冶极力平静下来,推卸责任,“他本来也没几年可活了,我只是加快了这个速度。”

    “——你儿子那么蠢,看来也没几年可活了。我也加快这个速度,怎么样?”鹿鸣怒极反笑。

    “他本来就快病死了!”崔冶狡辩道,“你不知道吗?”

    “来人,备酒。”鹿鸣深呼吸,气得心脏疼。

    从影子里移出一个平平无奇的人,低头弯腰,奉上酒和一个药瓶。

    鹿鸣打开药瓶,往酒里倒了一点粉末,光明正大,毫不掩饰。

    “请你喝酒,夹竹桃的,不用客气。谁让我这人大方又仁慈,关爱死刑犯呢?”

    崔冶僵住了,瞪着那男人隐入黑暗里,破口大骂:“叛徒!”

    “别废话了,好像你不是叛徒似的。难道你没有背叛我父亲?”

    “是你父亲背叛了我!”崔冶怒气冲冲。

    “胡扯!你以为往我父亲身上泼脏水,我就会信?”鹿鸣冷笑。

    “是我先跟公主认识,也是我们先订的婚约!是你父亲横刀夺爱,以权谋私——”崔冶爆出了惊天的秘密,多年的怒火和不甘全发泄了出来。

    【哇!】刘彻眼睛放光,听得津津有味,抓了把瓜子,揣着手道,【详细说说。】

    【你哪来的瓜子?】李世民诧异。

    【桌子上刚刷新的。——这不重要,快让他讲,是什么三角恋八卦。】

    他还想给嬴政塞瓜子,被果断拒绝了。

    鹿鸣哽住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住。她充满怀疑地看向崔冶,以另一种角度审视他。

    “你可别胡乱攀咬……”

    “当年的事谁人不知?还需要我攀咬?”崔冶气恼,“文昌公主及笄之年,先帝欲为公主选驸马,在上林苑举行文会。”

    【上林苑啊,好地方。】刘彻嗑着瓜子,兴高采烈道,【然后呢?】

    “公主好诗书,京中所有才子无不绞尽脑汁,写诗作赋,夸赞陛下文成武德,公主国色天香,秀外慧中……我写的诗赋拔得头筹,得到陛下赞赏,欲把公主许配给我。”

    “然后呢?”鹿鸣也忍不住问,“我父亲呢?”

    “你父亲根本就没去!”崔冶气道,“他答应了我的,公主选驸马,绝不与我争!”

    “他都没去,怎么选上的?”鹿鸣纳闷。

    “我怎么知道?”崔冶提起多年前的事,依然气得要命,“前一天诗会陛下还对我大加赞扬,赏赐笔墨玉带,第二日召我进宫,去拜见皇后和太后。这不是明示了吗?”

    鹿鸣陷入头脑风暴。

    刘彻笑道:【没毛病,是这个流程。我也是这么给女儿选驸马的。我看中了,再让皇后看看。】

    李世民颔首:【差不多。】

    没有皇后的嬴政不参与这个话题,但他显然也在听。

    “结果等我到了长乐宫,向太后和皇后见礼之后,公主殿下居然拉着鹿青梧的手,就那么走进来了!”

    【都拉手啦?什么时候好上的?】刘彻眼睛更亮了,【这崔冶不得气死?】

    【已经气死了。】李世民冷幽默。

    “他答应了我不与我相争的,转头就与公主私相授受,这又算什么?如此背信弃义,他根本没把我当朋友!”

    崔冶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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