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鸷反派身边当咸鱼: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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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

    吴嬷嬷拿出一本泛黄的小书,对着萧旻珠念起了规矩。

    无外乎就是女子出嫁从夫,要恭顺温婉之类的。

    萧旻珠悄悄地锤了锤腿,听吴嬷嬷终于念完,回了声:“孙媳谨记。”

    吴嬷嬷又看向她道:“依照规矩,新婚的第一天,新妇需要亲下庖厨为婆母做一碗饺子,寓意?和?和?美美,君侯的母亲过身了,但夫人给老夫人做也是一样的,之前君侯与?你成婚时,老妇人还在中山,如今回来?了,夫人也该为老夫人洗手做羹尽尽孝道。”

    说?完她又像是与?杨夫人聊天似地娓娓道出:“奴还记得?先前箬女郎在家给您包的那碗饺子,皮儿擀得?又薄又劲道,味道也鲜美,不知道夫人有没有箬女郎的厨艺。”

    这是拿她与?杨箬对比呢,萧旻珠在心中冷笑。

    旁边的杨箬含羞道:“嬷嬷谬赞了,箬儿是晚辈,孝敬姑祖母是应该的。”

    萧旻珠抿唇轻笑:“吴嬷嬷说?的这么绘声绘色,难不成是吃进?过嘴里,弄得?我也是想吃的紧,赶明儿可否让箬妹妹再做一次给我尝尝看。”

    吴婆子若说?自己吃过,便是逾矩,一个奴仆竟也用主人家的吃食,另外也是拉低了杨箬的身份,她做吃食是为了孝敬姑祖母,不曾想一个奴仆也食用了,到头来?,相当于她还伺候了一个婆子;若吴嬷嬷说?自己没吃过,便是在说?大话,没规矩。

    一时之间,吴嬷嬷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旁边的白桃偷偷憋住笑。

    刚刚夫人将她拉着不让出头,白桃实在为夫人憋屈得?紧,这吴嬷嬷一点儿没安好?心,老夫人瞧着也像是默许了的。

    都坏得?很。

    “好?了。”杨夫人看向萧旻珠道,“萧氏,你应该是愿意?给我这个老婆子做碗羹饭的吧。”

    “孙媳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刚这婆子还说?不能请身边的女使帮忙,每一步都要亲力亲为,萧旻珠自认厨艺不精,让她拿现成的肉馅包包饺子做得?来?,其他的就不会?了,万一不合杨夫人的心意?,难道又要重?做。

    萧旻珠不打算给自己找麻烦,而且杨夫人明显不喜欢她,她为何要巴巴地为对方下厨。

    为了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难题,萧旻珠打算把魏蛟拉出来?挡灾。反正这会?儿他又不在,拆穿不了自己。

    萧旻珠有些扭捏地道:“只是先前孙媳为君侯做羹汤时不小心烫到了手,君侯便不再让我靠近庖厨半步,若发现一次,便要罚孙媳。”

    说?到这儿时,萧旻珠脸颊微红带着新妇特有的羞涩甜蜜,显然,这个罚很可能是夫妻调笑的一种。

    对面两人神色各异。

    杨箬是妒羡交加,杨夫人则是被人顶撞不虞的难看脸色。

    别说?他们听起来?感觉难受不已,就是萧旻珠自己形容时也觉得?牙酸老套。

    若魏蛟在这儿,知道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她口中成了被美色冲昏头脑的“昏君”,恐怕会?气急败坏地跳脚。

    杨夫人勉强道:“既然是君侯不让你下厨,那就算了。”

    杨夫人现在看着箫旻珠是哪哪儿都觉得?碍眼,只想快点打发了她。

    ——

    陇西府。

    袁淮璋急的在大堂踱来?走?去,他的两个好?邻居魏蛟和?刘元宗又打起来?了,你说?打就打吧,可偏偏陇西夹在雍州和?幽州中间,两方的战场离陇西越来?越近,如今对峙的壶口关更?是离陇西边城就只有十余里之隔。

    要是两军在壶口关打起来?,很难不波及到自己。

    为这事儿,袁淮璋急得?嘴里都长了几个火疮。

    这都快除夕了,他俩不回家过年吗。

    可恨自己势力弱小,两人一个也惹不起,不然真想把两个都揍一顿,让他们也体?验一下被人压迫的痛处。

    有幕僚在此时进?言道:“两方打了这么久也没分出个胜负,如今又在壶口关对峙了这么久,属下猜测,魏蛟和?刘元宗两人其实也想各自打道回府了,只是没有一个好?的契机,两人又都担心对方会?卷土重?来?,这才不好?退兵。”

    袁淮璋问:“何时才能有契机?”

    幕僚想了想道:“若不然将军请他们二?人前来?陇西,从中调和?,为双方各自作保,签订罢兵条约。”

    袁淮璋觉得?有理,连忙写了两封书信,让人送去壶口关。

    多年来?他一直夹缝生?存,谨小慎微,两方都未得?罪过,想来?他们应当会?卖自己这个面子。

    ……

    信使被人带进?主账,“拜见?燕侯,这是我家将军给燕侯写的信。”

    袁淮璋怎么突然给他写信。

    魏蛟拿来?信封撕开?,一目扫十行地读完。

    宋辽凑过来?,问:“君侯,信上说?了什么?”

    魏蛟冷笑,“袁淮璋请我今晚去陇西赴宴,不出所料的话,他应该还请了刘元宗。”

    宋辽骤然神色严峻道:“难道袁淮璋和?刘元宗联合起来?办了一场鸿门宴,故意?引君侯前去。”

    对方不可能不知道君侯与?刘元宗现在视同水火。

    魏蛟将看完的信揉成团,扔进?火盆,淡淡道:“去了就知道了。”

    夜幕降临,庭院传出笙竹声。

    美酒美宴,宾主尽欢。

    袁淮璋举起酒杯,看向旁边人,热情道:“燕侯大驾,袁某不胜荣幸,在此敬你一杯。”

    魏蛟抬手作势推拒,莞尔道:“将军先不急,为何刘元宗还没到,不会?不给袁将军面子吧。”

    一干陪侍的宾客皆因魏蛟这句话被惊得?出了神。

    袁淮璋神色一僵,他之前担心两人若知道对方会?来?就不来?了,所以故意?没说?,魏蛟是怎么猜到的。

    袁淮章笑着打哈哈道:“刘使君应当也快到了。”

    他在心里惊叹,魏蛟这人果真行事古怪,不按常理出牌,知道他请了刘元宗还敢来?赴宴,就不怕他做出个什么吗?

    还是说?魏蛟有信心自己与?刘元宗联手都制服不了他。

    袁淮璋眼神示意?侍人倒酒,再次举杯道:“还未恭贺燕侯新婚,听说?那位扬州的萧女郎生?得?国色天香,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次魏蛟没再推却。

    听了袁淮璋的祝语,他饮尽杯中酒,嘴角勾了勾道:“那就借袁将军吉言了。”

    陪同而来?的宋辽看眼旁边君侯嘴角控制不住的笑意?,内心感慨。

    这段日子发生?在魏蛟身上的改变,他这个陪伴多年的部将看得?一清二?楚,从前魏蛟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待在军营,紧盯将士们训练到天黑,空了就看摆在主帐的舆图,谋划下一步又该打哪儿,可近段时日,对方显然心思?不太在上面,还总走?神儿,太阳还没落山就想着往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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