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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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玩家的线索。”

    说完,双眸闪过一层蓝光膜,随之认真道:“你看这些线索有没有用?哨子队一共五名成员,队长就是灵鸟,别看她小,对阵裂人半点不怯懦。还有就是那个心思很细的女孩,叫尼呱,负责巡逻。再有就是……”

    随之她边说边用眼神示意,焦棠看清楚了剩余三名成员——束发光膀子,一身腱子肉的成年男人,康扎亚,康图嫂子的儿子,负责监视裂人。

    另外一个满脸络腮胡,背着弓箭穿草鞋的年轻男人叫哈布,负责监视枯树和两边村寨的情况。最后一名中年女人叫阿依娜,穿扎染蓝裤裙,背竹篓子,负责巡视山林两边的法阵情况。

    日光十分炽烈,焦棠眯起眼睛问:“五个人分开还是组队行动?”

    岑教授:“分开。”

    焦棠:“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这个词很久没听见了。”岑教授思索片刻,说:“之前有玩家也提出核对哨子队单独行动的时间,结果就是你猜的那样。”

    焦棠:“都没有人可以证明案发时候他们不在现场。”

    岑教授嗯了半天,歇口气,又说:“这种死法,哨子队的人能干得出来?我老眼昏花,反正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淳朴善良的人。我猜不出来。”

    焦棠又抬头去看桥对面的裂人,此时那边蠢蠢欲动,白族长刚压下的群情又因为几条裂人激涌起来。

    摩一领着其余五人,像远道而来的异国使者,跨过桥,到达尸首旁。

    灵鸟瞪他们,尼呱将她拉开,小声说:“别费眼力了。他们看不见那么多细节。”

    白族长走到摩一面前,质问:“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焦棠也悄声挪近几步。

    摩一从肚子里捣鼓出一句:“不是。”

    诫二在白族长左边,妙三在右边,像巨人围住一个小孩,同时用腔鸣回:“不是。”

    摩一咕哝咕哝:“白氏,19点30到19点,裂人与你们不来往。”

    白族长哑了声说:“我知道。我知道。19点30到19点,裂人来不了北村。这就是你们一直以来的伎俩,靠这个时间来伪装自己没办法杀人的事实。”

    隔界与时间规定是裂人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因为这个时间段,死者无法到达南村并被杀害,裂人也无法渡河过来杀人。

    摩一:“撤阵,我们走。”

    诫二:“撤阵。”

    妙三:“撤阵。”

    后面随行三名黑袍裂人也叫起来:“撤阵。”

    康扎亚大吼一声:“不可能撤!”声似夔牛,惊动四周。

    裂人们沉默望向他。

    焦棠靠近摩一,他敏锐回转头,盯着她。

    焦棠不知道他到底能看到自己多少,抬头问他:“19点30到19点这段时间内,你在哪里?”

    裂人平淡回视,不知道听没听懂这句话。倒是灵鸟先噗嗤大声笑,喊:“你跟牛弹琴都比跟他们聊天强。”

    焦棠置若罔闻,迈开脚步,靠近几名裂人说:“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话。”

    众人见鬼似看她。

    岑教授颤巍巍牵住她的手,摇头:“据记录,没有玩家跟过他们走。太危险了。我只能保证你在北边的安全。”

    焦棠安抚地拍拍她手背,手指滑过沁凉的镯子,交代:“教授在这边等我。我不需要别人保护,我很强的。”

    岑教授松开手,任由焦棠跟着一群懵懵懂懂的裂人渡过桥,回到南岸。

    走了几步,裂人诫二出声,他是六人中话最多,愿意离焦棠最近的。

    诫二拦住去路,咕哝咕哝问:“人类,为什么来?”

    焦棠抬头看他,被光秃秃的脑袋晃得眼睛疼,“人类相信证据。你们没有杀人,需要拿出证据说服我。而我有办法撤阵。”

    诫二转头和摩一、妙三,还有三名据介绍叫般四、陀五、无六的裂人,一阵咕咕哝哝讨论。

    随后,诫二摆动长臂,指着枯树:“你来。”

    焦棠随他们站在枯树下,六名裂人齐齐双手合十,做立拜姿势。

    这是拉近她与裂人关系的一次好机会。焦棠毫不犹豫便召出那株虚虚实实的菩提花,菩提花一现,靠近树干,立马在树上滋养出小片发芽的绿枝。

    既然是无脸修行者“悟道”的树,与菩提花同宗同源,焦棠笃定二者会有关系。

    不过真正束缚枯树的除了枯竭的命数,还有强大的法阵,她尚参透不出阵眼是什么。

    六条裂人瞪大原本已经硕大的眼睛,从腹腔发出一声巨大的欢叹,纷纷朝焦棠跪拜下去。

    焦棠视线滑过一溜光滑背脊,心想,会不会是有人类混在这群鬼里呢?

    “起来。”

    六裂人爬起来。

    “坐下。”

    六裂人原地转了一圈后,艰难扶住地面,盘腿坐下。对于他们来说,坐下这个动作太陌生,太难受了。

    于是六人各有各的坐姿,姿势滑稽,氛围顿时活泛。

    隔岸好奇的众人看见这一幕,惊讶、嘲讽、鄙夷皆有之。

    岑教授在桥头不断上上下下,忧心得像一个等待孩子归家的老人。

    焦棠深吸一口气,打算先易后难,循序渐进。

    她问:“你们平时都干什么?”

    摩一咕哝:“看书。智慧。脑子长大。”

    “你脑子已经够大了。”焦棠瞟了一眼他膨胀的脑袋,头围比一般裂人还要大上一圈。

    诫二咕哝:“看书。打坐。”

    妙三咕哝:“巡逻。打坐。”

    般四咕哝:“巡逻。种树。”

    焦棠看向他,问:“种树是兴趣吗?”

    般四又咕哝:“树枯了,再种一株。没有种子,试一试。”

    焦棠了然,般四是虔诚到打算再种一棵神树出来。

    陀五咕哝:“看管裂人,巡逻。”

    “裂人还需要你们看管?”焦棠对他们的社会形态产生好奇。

    陀五:“没有智慧,只是孩子,我们是长辈,要看好他们。一个管二十个。”

    原来是学前班模式。一个智慧长老带二十个未开智的裂童。

    无六咕哝:“捡书。敲钟。打坐。”

    焦棠:“捡书?”

    无六比划河流,比划急了从黑袍袖子里摸出一块竹片,呈给焦棠。焦棠一看才知,他们知识的来源是从河里打捞出来的,对面北村遗失或者丢弃、刻有文字的竹木。

    她又问:“敲钟呢?”

    无六:“日出19点敲钟。日落5点敲钟。不能违规。违规死。”

    焦棠琢磨了一下,又问他:“19点30到19点,你们不能跨过栅栏,那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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