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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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树根,每一根均有成年人大腿那般粗,看久了甚至能见到树根在微微抽搐。

    该不会成精了吧?她顶住上方“压力”,尽量往里走。但半道她被一堵土墙拦住了。

    她用力砍了十几下,丝毫不减土墙有倒塌或者移动的迹象。她收起剑,省下力气,也就在这个时候,穴道中响起一阵突兀的声音。

    焦棠倒抽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摸出口袋中的手机。

    一个陌生来电。

    焦棠接起,压抑住喉咙的痉挛,递出平静的一句:“喂?”

    对方却十分震怒,吼:“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来?青秦公寓的火越来越大啊。”

    焦棠握紧手机,整个人在发烫,她颤抖问:“柳山路青秦公寓吗?”

    对方吼:“不然呢?快救救我的女儿,求求你们快点!”

    对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砸断了通讯。

    咚一声就来自土墙后。

    柳山路青秦公寓,她意识丢失前居住的地方,就在这堵墙后面!

    焦棠用山川剑疯狂砍凿土墙,脑中只剩唯一的念头——砍出一条路,她就能回去了!

    十下、二十下……两百下……两千下……

    土墙出现裂缝,接着裂缝越扩越大,坍塌出一个不规则的洞。

    焦棠喘着粗气停下来,朝洞内看,火光剧烈晃动,一个女孩的后背在火中一动不动,趴在一张熟悉的简易木桌上。

    焦棠敛气屏息,将剑猛地刺入洞中,旋转,再旋转,土墙承受不住,簌簌倾倒,沿顶端裂开一条半臂宽的大缝隙。

    焦棠脚跟一蹬,爬上那条缝,爬过去之前,她隐约听见脑中有人在呼喊,可她已经无暇细听。

    翻过土墙,踩在房中,温度烫伤了她暴露在外的手臂,她箭步飞奔到女孩的身后,用尽力气去扯她。

    醒醒!一定要醒过来!

    她将女孩拖住挂上肩膀,门外有撞击的声响。

    挺住,有人来救你了。

    「焦棠!焦棠!」

    焦棠已经分不清呼喊声到底来自门外,还是脑内,她的眼睛被热烟灼痛,烟雾蒸薰脑袋,使她呼吸困难,思维凝滞。

    「焦棠!焦棠!」

    能力尽失使她无法在火中再保持清醒,她追着越来越远的呼喊,就像抱住一根浮木,飘向漆黑的大海。

    她花了很久时间来恢复意识,再次清醒,她靠在岑教授的怀里,身体像被烧干了,说不出话。

    岑教授担忧抚摸她的脸,说:“你总算醒了。先什么都别说,出去吧。”

    焦棠缓了缓,喉咙吞刀片地痛,“我没事,就是渴。”

    她看向土墙,刚刚那场大火是幻觉?

    嘶。她吃痛皱眉,手臂的烧伤还在,皮肉有些扭曲,好像黏连住了。

    不是幻觉,土墙后就是现实世界。她很笃定,也不打算出去了,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岑教授站起身,她一向平整的旗袍沾了许多尘土,皱皱巴巴,说:“哨子队的人带我过来的。但因为他们对洞里有恐惧情绪,所以让我一个人进来。”

    焦棠又问:“然后呢?我在干什么?”

    岑教授有点生气,更多的是担忧,从来一丝不苟的鬓角白发散乱,透出她浓浓的不安。“你整个人在土墙后面晕倒了,幸好还有半个手臂伸到这边来,我才得以将你拉回来。”

    焦棠狐疑盯着土墙,又问:“你将我拉回来后,土墙就恢复如初了?”

    “我将你拉出来,哪里管得了它是补起来还是倒下去。”岑教授以长辈口吻教育道:“做事之前能不能先掂量一下危险程度?”

    说完又揉着心口,蹲下来检查焦棠的手臂,心疼道:“疼不疼?村里有专门治疗伤口的草药,见效很快,我去跟白族长讨一些。”

    焦棠扶着墙站起来,如果岑教授不拉她一把,大概率她会死在火里。死在现实世界的火里和活在厮杀的交集世界里,二者对比,她还是更愿意活着。

    她盯着手机灰色的信号格,很清楚已经错过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只好先随岑教授返回洞口,尼呱将两人拉出来。

    天色将晚,时间指向4点,尼呱说自己必须5点前赶回村中,于是先铆足脚力跑走。

    密林不适合飞行,焦棠恢复精神,当即召唤食魂兽,打开跳跃空间。因此当尼呱在村口见到两人时候,大吃一惊。岑教授骗她找到一条捷径,所以走得比她快。

    进了村,岑教授带焦棠先去找白族长讨药。白族长忙于仪式前准备,又让哈布替焦棠上药。

    焦棠盯着白族长脱下衣裳,准备换上毕摩的长袍,暴露的后背大片皮肉松垮垂下、即将与骨骼分离,皮肉上有扭曲伤疤,不禁问:“白族长后背受过伤?”

    白族长反应过来,加快穿衣速度,搪塞:“以前被火烧过。”说完,快步迈出家门。

    等焦棠上完药,村里鼓点阵阵,已在召集人去举行葬送仪式。

    隔岸也传来钟声,是裂人无六敲的,正是5点日落。

    葬送仪式仍在祭祀广场举行,白族长命人将两根木柱子竖立在广场中央两个石墩中。

    木柱子上端绑玄黄两旗帜,玄旗绣水波纹,黄旗绣山形纹。逝者停放在两柱中间。

    族人执火把立在柱旁。

    白族长查看天色,完全黑下后,举起令旗呼啸,摇动铃铛吟咏。

    族人举火把绕柱附和。玄旗下是顺时针,黄旗下是逆时针。

    亲属则分别站在逝者的头顶与脚底方位,捧着他出生的衣物,与死去的衣物哭嚎。

    岑教授喁声提醒:“注意看两柱有什么变化。”

    焦棠在玄旗柱子与黄旗柱子间来回观察,看久了果然看不出些不一样来。此种不同非肉眼所能见到,而是经过妄相才能窥探到的。

    当妄相蹲伏在死者的头顶时候,她见到了飘荡出来的孤魂,在亲人身边茫然徘徊。孤魂始终笼罩在阴影下,左边玄旗柱子的光影顺时针流转,右边黄旗柱子的光影逆时针流转,如同相逆的时间从相反方向源源不断汇入这片阴影中。

    焦棠由此想到“归墟”二字,又联想到天际的黑色瀑流,只是很模糊的想象,无法从中捋出具体的思路。

    紧接着她见到白族长手持两碗水,口中念念有词,滑步到阴影前,将水泼向孤魂,孤魂浑身湿淋淋,顿时有了神智,抱着亲人双肩无声痛哭。

    其余人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焦棠见它越哭越透明,化作一条飘散开去的光带。

    白族长的另一碗水泼在右边黄旗柱下,持火者仍然逆转,光影却顺转起来,与左柱下光影同频。

    岑教授解释:“这种送葬习俗在当地叫做‘送中阴’。当地人认为人死之后,会处于蒙昧与灵智间,魂魄无法超度。因为当地人出生后要泡锼子河,把一部分智慧交予自然,使其保护北村。死后需要将智慧回收,才能恢复全部神智,魂魄回归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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