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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70-180(第26/27页)
但她转眼又探手进洞中,来回抚摸。
摩一认真观摩她的动作,大概再看多几次,也要学会这徒手探穴气的本领。
焦棠回忆白族长所说,下源洞是裂人诞生之地,现在摩一又说根须连着祖先起源之地,这二者说法合起来的意思,不就是沿着这些坑洞根须找,必能找到下源洞。
再者,地下隐隐有气脉,四通八达,这也佐证了她的想法。
焦棠抱着七八分希望,问摩一:“除了神树之外,南村还有什么特殊地方?”摩一听此,偏头看向村子更上方一处,焦棠顺着他的视线方向望去,先是看到一座四周无壁的钟屋,仔细看,钟上面蜿蜒有纹路。
她交代一句:“我去看看。”
然后双脚飞奔,几下纵跃就到钟屋上,下面裂人也奔跑过来,惊动大批裂人。
诫二尖啸几声,躁动的裂人又缩回密林深处。
走近看,钟上并不是纹路,而是蝇头小字组合起来的长篇大论,现代文,记录的是樵夫与遥长的往事。
焦棠心神摄住,认真读起来。万字长文归纳起来是五件事。
第一件事是樵夫与遥长二人交于微时,亦师亦友,大学时候选择了不同的专业,分道扬镳,又到中年再次相遇,因为樵夫一次想法,二人打开潘多拉的盒子,发现了交集世界的存在。
第二件事是交集世界非真非虚,能连接现实系统,因此二人联手,将这里改造成一个个漂浮塔的世界,并对外声称是游戏世界。
第三件事,有朝一日,现实系统停止,交集世界也能继续存在。但目前交集世界诞生的意识变得更加凶险急迫,两个世界切割的可能性更大。
第四件事是由于素短的背叛,现实系统受到清洗组织影响,导致交集世界出现了无理城,樵夫多次与素短交涉无果,遂与素短割裂。遥长利用系统将素短排除在有数据保护的塔外。
第五件事是遥长的团队收养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有先天缺陷,计划将孩子送进交集世界,但是受到某些因素阻止。
第六件事是樵夫与遥长分道扬镳,但经过两年,二人认为有必要阻止清洗计划进一步扩大,遂又联手,以玩家身份共同出现在这个现场。
第七件事是假如有缘人解开了交集世界存在之原因,必定就能找到关闭交集世界的方法。倘若计划关闭交集世界,将可能造成更大伤亡,希望有缘人能够谨慎行事。
文末落款是遥长。
樵夫既非真名,遥长也是假的,但焦棠猜测,遥长与樵夫一样,都死了。死于意外或者有计划的谋杀。所以交集世界现在才乱成一锅粥。
读完钟文,她转回正事,跳下钟屋在地上不断摸索,果真摸到一个空空的地道。
但是地道上部分因为山体移动,已经积压了大量泥石,光靠她徒手挖是挖不出来的。
她看着身旁六名劳动力,开口询问:“我要挖开下面的地道,去寻找你们的祖先与起源。不知道有谁能帮帮我?”
六条裂人咕哝咕哝激烈交流起来。
一分钟后,摩一说:“我不能去,我需拜谒神树。”
般四说:“我不能去,我需给神树浇水施肥。”
陀五说:“我不能去,我需看管裂人。”
无六说:“我不能去,我需敲钟。”
剩余诫二与妙三虔诚一拜,皆说:“我们与你同去。”
“有你们两个就够了。”
焦棠指挥诫二、妙三挖开遥长与樵夫留下的地道口,领着二人进去,难得的是,道路越往里走越宽阔,诫二与妙三从原先跪着爬,变成跪着走。
焦棠招呼二人起来走路,诫二说他们要一路跪着去拜见祖先。
焦棠朝他们竖了竖两只大拇指,撇下二人,快速沿地气方向挺进。走至中间她听到头顶有水流声响,猜测已经绕过锼子河,到达东山下。
地气也分低洼之气、平地之气与高山之气,低洼之气多迂回盘转,气势下沉,高山之气则多清气,气势上拔。
焦棠正分辨气势是向上走还是向下走,忽然远远听到两声咕哝叫声,像两声无助的蛙鸣。
恰在此时,前方的路凭空消失了,只剩一堵土墙。
出事了吗?她原路返回,到达诫二与妙三身旁,登时吓了一跳,这两条裂人膨胀得像两团面团,结结实实挤在通道中。
“怎么回事?”
咕哝。
咕哝。
咕哝咕哝。
焦棠放弃交流,两条裂人因为腹腔膨胀,无法组织语言了。
她又想起黄土世界时候,死尸膨胀的情况,遂取下山川剑,将两鬼黏连墙壁部位尽数砍开,果然几剑下去,砍掉了许多新生长的根须。
她解释:“看来裂人离起源地越近,就越容易与土地绑定在一起。”
两人身形消下去一些,赶紧调转头,挤着通道往回爬。这个时候祖宗也不要了,他们咕哝咕哝交流起来,大概意思是要去搬救兵。
一人两鬼出来后,焦棠取出怀表2看时间,正是0点,头顶挂着正午阳光,但阴气浓重,更像凌晨时分。
最先发现情况的是诫二,他咕哝了一声,带着妙三就往河边跑。
焦棠追过去,离老远就看见神树大放五彩光芒,树上红白花瓣洋洋洒洒。
裂人们齐声咕哝,跪拜在地,神树之下,一袭旗袍的岑教授立在那里,接受众鬼朝拜。
焦棠甚至不敢相信那是岑教授,因为她确确实实没有五官,一张脸是空的。
跪拜起伏间,天上太阳更加炽烈,隔岸北村的村民惨叫连连,因为那太阳结结实实照在身上时候能起一层层的冰晶,刺骨的疼。
焦棠靠近前,暴喊一声:“教授,醒醒!”
岑教授虚虚朝向她,似乎觑她一眼,动作轻柔,浑身散发神性。她用腹腔发出声音,咕哝咕哝:“你来了。”
说着向她递出一株菩提花,“还给你。”
焦棠没接,冷不丁又喊出一个名字:“芸芸?”
岑教授:“芸芸也罢,教授也罢,都是我。所见皆真。”
此刻白族长涉水跑来,喊:“天日地霜,我舅父所说的世界末日出现了。”
焦棠分神看他:“什么意思?”
白族长咽了咽口水,焦躁说:“无脸修行者降临之日,天日地霜,世界的大门就会关闭。”
焦棠晃了晃神,突然反问:“你舅父到底是谁?”
“樵先生啊。”白族长挥挥手:“他是北村的老毕摩,我先拜遥长当姑姑,樵先生是她兄长,所以拜他当舅父,也是我的老师傅。”
焦棠呐呐:“那两个人到底用什么面目在这个世间行走?名字是假的,连年纪也糊弄你们……”
这个时候也不是说陈年旧事的时候。焦棠心想“天日地霜,世界关闭”这应该是二人留下的预言信息,解读出来就是,假如这个世界被无脸修行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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