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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80-190(第22/30页)
即手肘箍住他脖子,问:“他住在哪里?有没有联系上他的方式?你们做的什么生意往来?麻将馆在哪里?”
敖翱飞一手扶脖子,勒的,一手扶脑袋,晕的。
他说:“你一个个问,太多了,记不过来。”
焦棠推他脑袋:“就你这样还打麻将。我问你,在哪里能找到他?”
“他老几个窝,早年投机炒房子,后来求仙问道,散了点财。你要问在哪里能找到他,除了麻将馆,我真不知道。因为我不入他的眼。”
敖翱飞咧嘴,刚才磕破了嘴皮,这下子正流血,又摇头晃脑说:“我不在他的圈里面。我破产了,没资格花大价钱请他看个风水。但是有的人可以啊,你去找特别有钱的,那些人不是找他看过,就是找他师父看过。”
敖翱飞倒豆子似的,继续说下去:“我们ME酒店早些年起步,那会儿他不看风水,还在电子城经营一家外包公司,我们的门锁系统就是找他们设计的。老实说,技术都是偷的,很烂,经常坏,所以一年前我们才做系统升级。天杀的,系统升级之后又闹鬼,搞得生意更不好。还没请他卖个友情价,掌掌眼,酒店就倒了。”
焦棠从话里捋出邱世瞳的一些身世,这家伙靠家里资助十几岁开始搞黑网吧;二十几岁投机倒把炒房子,并且开了一家外包公司,专偷其他人技术赚快钱;三十几岁人到中年又转行当术士,专给有钱人看风水……
从这条粗糙的成长线可以看出,这个人就是一条歪路走到底,钻营心思捞偏门的小人。加上他的犯罪恶迹,只能用四个字来归纳——无可救药。
焦棠不抱希望地向敖翱飞打听一个叫“章婕”的女人,曾经入住过ME酒店。果然他听后,表情茫然,想了半晌,语气还有点飘:“我没破产之前也是很忙的,别说一个章婕,十个章婕住我家酒店,我也不会知道啊。”
“你就忙着打麻将。”焦棠气恼,又推了一把他脑袋。
敖翱飞不否认,还沾沾自喜:“打的是人脉。不然你们以为ME酒店为啥是暂停营业,不是直接清算。清算了那块地就不是我的了。”
齐铎松开两臂,朝他后脑勺又是一兜掌拍过去。
敖翱飞能伸能屈,嘿嘿笑了几声,讨好起身:“两位慢走,下次来别踹门了,直接报我名字,我开好红酒等你们。”
焦棠木然看他,又木然转回脸,是不是不要脸的人才能混得开?
焦棠骑着食魂兽在水面飞行。
途灵刚刚来信息说,根据章婕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找到酒店房卡对应的房间了。
然后她也顺道查到几条关于这个房间的投诉,有客户投诉章婕喜欢女扮男装,自己跟自己对话,把隔壁小孩吓哭了。
事件颗粒度如此小,焦棠不信ME酒店的聂经理会忘记。故而,她立刻致电给他。
聂经理的手机已经取回,但号码给了焦棠,接起电话时候心不在焉,不过听了章婕的事之后,又精神抖擞。
他一拍大腿:“这事我太有印象了。”
怎么个有印象法呢?聂经理讲述,这个章婕听她口音就知道是本市人,之所以有家不回,要么是没家了,要么就是离家出走了。
章婕大包小包,又订了一周左右的房间,那肯定不是流落街头的穷人。所以聂经理判定她是离家出走,一套章婕话,还真让他猜对了。
章婕说父母不理解她的爱好,认为她大龄未婚丢尽他们的脸,所以她离开家。
其实她不是气父母逼婚,她是气他们把她的婚姻和面子挂上钩,把她的不婚想法归咎到她喜欢二次元这种事情上面。
这说明生活中已经处处是导火索,只要她一天不结婚,她就有无数条罪名,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她看什么都不开心了,连看别人的婚纱照都是灰色的。
章婕觉得搬出来是自救,她父母觉得搬出去是自毁,双方根本无法沟通。
聂经理笑说:“她那不是女扮男装,她是因为一个人住外面,担心被变态跟踪,故意买的男人假发。那个小孩的家长很难缠,不知道什么叫做cos,以为她精神有病。为了这个事,我们还报警了。”
“章婕是有正经工作单位的,家长一听是大厂的员工,就答应协调。不过这件事后,章婕就退房了。”聂经理回忆往事,历历在目。“我当时还给她帮忙搬家了。就……其实我也大龄未婚,当时觉得她各方面条件都挺好的……不过人家搬完说了一句,她还没打算结婚,把我给拒绝了。”
聂经理感慨:“我县城出来,没文化,不是大厂员工,我是配不上她。”
焦棠反问一句:“你谈结婚对象,还是做生意对象?你喜欢她吗,你就要和人家结婚。”
“感情这种东西都是培养出来的嘛。”聂经理笑笑,“都大四十了,挑什么挑。”
焦棠默然,转口问:“你给她搬哪里去?给我地址。”
聂经理犹豫了一下,反问:“你们不会想找事吧?”
焦棠反问:“你说呢?我找事,我能让你就那么走了?”
“也是。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坏人。妹子,你有男朋友吗?”聂经理话头陡转。
“关你屁事。”接话的是齐铎,语气又梗又直。
聂经理赶紧叫道:“对不住兄弟,不知道你在妹子旁边呢。我就顺口一提,没别的意思。”
齐铎抓过公用电话,声音很冲:“章婕地址。”
聂经理这会儿不磨话了,将地址一清二楚报出来:“楠风华苑。”
现在,焦棠与齐铎便是赶去章婕的居所。
越靠近章婕住的地方,天越似要塌下来,将楼宇埋葬。
正如“茶无此人”所描述,这是高档小区,楼层高耸,却怪事不断。
焦棠与齐铎立在章婕屋外,敲了敲门,一片寂静,非常符合犯罪现场的氛围。二人不做犹豫,便从墙上开了一个洞进去。
昨日,同样的情形,同样的进入方式,看到的是李秀曼老人横尸厅中的惨况,今日焦棠踏足室内,第一眼却没有见到章婕的身影。
第二眼是,这是一间完全没有男人生活过的房子,无论是入室拖鞋、阳台悬挂的衣物,或者水杯数量,碗筷数量都没有男人存在的痕迹。
其实从章母的嘲笑,聂经理的讲述中不难推测,那顶遗失的假发就是章婕的,从头到尾只有她在群里自导自演。所以那些惊悚的场面都是她独自面对,从来不存在一个可以分担情绪、挽手同眠的人。
章婕是理性的,不会为了一段短暂的怪事插曲,就去找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当男友。她决定搬出去的态度也是坚决的,只是意外从来不给人准备的时间。
“焦棠!”
齐铎很少这样惊慌失措,即使面对一具尸体,所以当焦棠在卧室听到这句喊声时候,后背像被人拿刀倒刮了一层皮。
她冲到齐铎身后,洗手间中,章婕浸泡在浴缸内,她的四肢被四段电线缠住,电线分别系在墙上四个钉子上,使她身体在水中微微伸张,悬浮缸中。
她的头顶也被一段钓鱼丝线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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