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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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就出来了。”

    石竹追问什么意思?

    小齐铎先一步做出反应,他五指扣进焦棠的指尖,呆滞眼神装点几分清明的光。焦棠随他牵动,招呼石竹:“齐铎脑中有钥匙的记忆了。”

    齐铎将人引至多功能厅。厅正中有一块落地幕布,齐铎过去将手按在上面,浮现出一面黑墙,墙上开一扇灰扑扑的门,只是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无法固定下来。

    此刻焦棠确信,这是被系统强行干预后的玩家齐铎。

    做完这些之后,齐铎扭过脸,登时吓住焦棠,七窍全是血。他的清明燃尽前,手死死钻入墙内,尽管骨血不可避免地断裂,表情却木雕般纹丝不动。

    石竹啊了一下,想去拉他。焦棠拦住她,鼻音有点重,说:“他在强行拖延‘危墙术’,也就是他在向我们展示精神世界的入口。如果我们能够固定住门,就有办法进去找到钥匙。”

    石竹怜悯收回手,怆然评价:“身残志坚,我辈楷模。”

    一把强化过的宝伞漂浮而起,悬在齐铎上方,明知他听不见,焦棠仍沉声交代:“伞不会动,你也不能动。”

    焦棠带着石竹与钟器去找固定门的办法。

    “门之所以无法固定,是因为这个场景里空间结构和人的精神世界都受到阵法的影响。”焦棠向石竹阐述从风水影响能量变动,能量影响空间结构与魂体的原理。

    “依照你的说法,素短那边至少出动了两种能力者。假设素短的初始能力就是改变风水来作用个人命数,然后导致这个人影响了空间结构。那还需要另外一个能力者攫取钟器的思维跳跃能力,来制造意识密室。”石竹分析敌方动态。

    “是。但我不明白的是,素短他们为什么不选择直接攻击,而是用这么迂回的手段来困住我们?她理应知道单凭这个密室,根本不可能阻拦我们带齐铎走。”焦棠将埋藏于心的疑虑说出来,她不担心硬碰硬,反倒担心素短所图的是另一种惨烈的真相。

    她又将话引到正题上:“素短要改变风水来改变个人命数,第一个可能入手的人就是齐铎。他的母亲被水银倒灌窒息而死,符合现在场景里金属雨的状态。此外,作为玩家的齐铎初始能力可以改变空间结构,对于素短而言,是额外加分项。”

    “所以齐铎是阵眼的话,法阵就可能藏在齐铎的房间,?”石竹看着一排排宿舍房门,门牌号垂下铁蜡,根本分不清是谁住的房间,但见焦棠手里捻一把符火,念念叨叨:“天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石竹见符火之下有漂移不定的尘埃旋转做一团,随符火探进前方幽暗炎热空气中。她顿时觉得周围凉飕飕,牵紧了钟器的小手。

    焦棠使的是“张杀机符”,符火之下凶煞风水显露退去的势头,退去的地方就是凶煞老巢。虽然此法没有食魂兽寻踪来得快,但这种环境下能用就已经很好了。

    她快步随尘埃团来到四楼角落的房间前,尘埃散去,门缝下吸纳进一股猛烈的风。她拍出两道驱邪符,门上登时凸出一个狰狞的身形,如同背后一个人被大力融进门里。

    石竹哎呀叫奇,喊道:“焦棠,你小心点,里面有一条厉害角色。”

    回答她的是剧烈的旋踢,门哐当哐当两下,往后轰然倒地。石竹掩住钟器的头,半晌没听见厉鬼凄嚎,松开双臂,便见房间中央有一张凳子,凳上捆着一个人,头后仰撑在椅背上,五官大张,被银色液态金属牢牢覆盖,断然没有生气。从这个人的素白制服和手脚上的痂斑上看,正是照料小塗的那名倒霉护工。

    焦棠绕着凳子转了一圈,面色越转越阴沉。石竹小声问她:“找到了吗?”

    焦棠拽了拽尸体手腕上的绳索,非常牢固,“绳子绑得很结实,根本没想过给对方活路。房间里面没有阵法痕迹,但这个人是不是关系到阵眼还需要查。”

    石竹反应过来,这个房间内发生的一切与齐铎并无关联,假如阵眼不是齐铎,那会与谁有关?石竹问道:“查她和小塗的关系?”

    “是。素短利用的一定是某个人的命数,作用到环境中,如果小塗就是阵眼,阵法就在他相关的地方。”焦棠边说边环视房间,无论格局、用品都显示这是一个成年女性的房间,不是小塗的。

    出了房门,焦棠与石竹、钟器兵分两路,焦棠去找失踪的小塗,石竹带钟器去找黄主任了解护工与小塗的情况。

    小塗产生应激反应,最大可能就是将自己锁起来,而第一个浮现在焦棠脑中的地点就是仓库。从结构图上看,救助中心的仓库设在附属楼里。附属楼只有两层,是教育与治疗集中的地方,仓库在其一层。

    附属楼与主楼之间由密闭连廊贯通,中间有一个电动闸门,现在这个电动闸门开着,并且地上金属液体凝固出一串脚印。

    焦棠盯着那串成人脚印,有去无回,不由担心事情再生巨变,抓紧时间沿脚印追过去。

    石竹拉紧钟器来到室外,周寻音正在组织大家往后门移动,肖长渊用加特林清扫毒蛇,又让护工顶着钛合金板,给孩子们筑出一片“安全屋顶”。

    石竹喊住辅助指挥撤离的黄主任,急急询问护工和小塗的关系。

    黄主任对煜生中心历史如数家珍,道:“纪护工是这儿救助的第一批孩子,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十四岁出去之后在外面和一个男人生了一个小孩,有一天回来说孩子掉化肥池里了,男人也不要她了,当时管事的人可怜她,就把她留下来当看护。”

    “至于她和小塗,那是根本没关系,她是上半年才被派去看护小塗,那孩子已经把几个护工都逼辞职了,调纪护工过去也是一时权宜之计,我还在物色更专业的人去引导他。”黄主任抱住一个即将摔倒的孩子,大腿上还挂两个不断哭叫的大童,苦不堪言。

    石竹多嘴问一句:“纪护工有仇人吗?她孩子到底怎么死的?”就是这么多追问了一句,让内情陡然变得复杂。

    “十几年在中心待着,她能有什么仇家。她孩子是被她男人的仇家丢进池里的,她当时也被丢进垃圾分解坑里,所以皮肤感染留下一身疤。她男人姓周,她孩子肯定也姓周,要没死现在大概二十七八岁了。”

    石竹脑子里某根弦绷紧,继续追问:“到底叫周什么?”

    “周……”黄主任苦思冥想,场面混乱又嘈杂,他咆哮一声:“周南什么的,不记得了。到底后门钥匙什么时候能取到?孩子们快受不了了。”

    大家稍有不慎就沾染到高温溶液,衣服熨进肉里,那种疼痛大人都受不了。

    肖长渊跑在最前面,回喊:“再等十分钟,不行我就轰门了。”

    周寻音顶着苏白迢身体,周身像洗了一个澡,喊:“强行突破万一一出门就被系统扫射或者清除怎么办?”

    途灵对着电脑一顿疯狂输出,着急拦住肖长渊:“外面地图混沌一片,稳妥起见,再等等吧。”

    肖长渊:“等?在里面等死吗?”

    石竹手心也都是汗,她是赞成突破的,所以她牵紧钟器的手,打算关键时候再长出几条游丝手臂,能捞几个是几个。这个时候,她感觉到钟器的掌心在回温,软软乎乎,而且有了回应。

    石竹去看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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