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界当动物的日子[慢穿]: 136. 136 真地溜了 年代牛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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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有人看见的日子里,他努力了,且日日那般。

    时千小声哔哔:怎么不敢把我带你学数学拍出来呢,尽拍我不想学外语!

    不想学外语怎么了?他是动物分局的。

    不过要是真拍出来,那得成玄幻片。

    太真实的东西,有时候反而没有人敢信,现实离谱得没有下线。

    考试完,陈牛终于把杀野猪的锅给时千摘下来了,自己顶了上去。

    出主意的徐有光也被暴露了。

    “其实当时我没想到能骗人,是我徐叔教的。杀猪英雄到手,牵牛花的票就好弄了。很感谢我徐叔,给当时的年轻人——我,开辟了新的思考方向。”

    “当时大家口中都反对牵牛花跟我走,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能照顾好牵牛花,尽职尽责。”

    “但我也坚信,我的照顾肯定更好,我给予他最多的尊重和爱护。”

    “我也离不开它,我无法想象自己一个人独自活着。”

    “我们很高兴地坐上火车离开了家乡。”

    年轻记者拍下的照片,再次出现在镜头上。老照片穿过那个时间点,给电视机前的人们送来出发时那股意气风发的余欢。

    后面的人和事也逐渐出现,照片变得多起来,后面还有了真的影像。

    时千开始数不清,自己在电视机里看了多少次日升月落,看了多少地方的风景。

    有的地方,他自己已经记不起来了。

    他无意之时的坚持,莫名变得十分浪漫。

    也可能是陈牛将里面的景色拍得太好,天地的辽远壮阔,田野的一望无际,山峦的青翠相印,破晓时的雾散如烟……

    当然,这些只是匆匆一撇,一个个日子背后,最重要的还是他们遇到的那些人。

    王安磊这个老“浪子”西装革履地站在稻田前,很有气场。

    镜子往下,扫了个全景。

    老头就有些不满意:“你就只拍我上半身!不要拍全了。”

    “哦。”

    陈牛有点冷淡的声音响起,镜头又往下,拍出王安磊老了缩水后比水稻高不了太多的全身。

    镜头下的王安磊还不知道,正经地说着自己写了好几页的稿子。

    “牵牛花,其实我一开始不太喜欢他。”

    “真的,我当时不喜欢牵牛花,那么大的力气,居然不爱干活,和我认知里的牛完全不一样。我心想,这头牛真懒,陈牛个不争气的,惯头牛和惯儿子一样。”

    “后面熟了,我才喜欢上这头特别的牛。我把他当朋友了,就像人一样。”

    “从讨厌到喜欢,这个过程其实不容易。人总是难以改变的,习惯先入为主。讨厌的人干什么都讨厌,对不对?哈哈哈。反正我讨厌的人,我都不爱搭理他的。”

    “但牵牛花算是特例,他还是怪招人喜欢的。”

    “……那个很多人知道的夜晚,雨下得好大,洪水滚滚而来,我都以为我们护不住试验稻了。当时需要大批量的稻种,不然想要再一次推进,不容易的,好时机也很难碰到。”

    “搞砸那个晚上,我可能就不是现在的我了。”

    “但那个雨夜,牵牛花像山神一样沉稳可靠。”

    “他、搞定了!”

    镜头里的老头看着已经皱皱巴巴,年岁实在不小,但浑身依然迸发出强大的活力来。

    “而且那之后不久,牵牛花的角长了第二次,变得更神俊了!见了那对角,都不敢相信牵牛花只是一头牛,那就像上天对他的赞赏和肯定。”

    “我总觉得,这两件事是有联系的。”

    王安磊表情特别严肃,甚至有点神圣的味道,

    然后一转头,他就笑得有点搞怪:“有个小细节其他人可能不知道,特别有意思的。”

    “牵牛花经常要努力干活的时候,就会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看陈牛,我现在得叫陈教授了,牵牛花经常看他两眼然后才开始干活。”

    “什么眼神?”陈牛的话外音问。

    “就有点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意思吧。”王安磊笑着伸出手,朝镜头对面做了个手势,表情意味深长,“孺子牛你懂吧?”

    以时千对老头的了解,只有“把你当儿子”一个解释。

    还特意告诉陈牛,真是个“好人”。

    我谢谢你,小王。

    王安磊被叫做小王,是因为还有王思安这个大王。

    不过后来两人都老了,两个王就容易弄混。毕竟不能王安磊头发花白了,还管他叫小王吧。

    王思安话没有王安磊多,也不爱收拾自己。

    他一边放羊,一边就拍完了全程。

    只不过背景有几百上千头羊,快要把镜头里一扫而过的草原淹没罢了。

    王思安谦虚道:“我养马和养羊比较多,其实曾经也想过养牛。”

    “役用牛最开始非常多,用处也大,能够帮到我们的农民同志们。”

    “可是我去下面的同志家里走走看看,再问问,发现大家懂得比我还多,尤其是养牛队的同志,知道好多窍门的。我觉得养牛没有太大的前途,就跑去养别的了。”

    “陈牛用牵牛花在我这儿骗了好几年的草料。”

    说这话时,大概是为了看陈牛,所以直视着镜头,这会儿王思安的目光就穿透出来落在观众脸上一般。

    “当初说让我研究,可没跟我说牵牛花不喜欢做小学的算术题,搞得我弄烦了牵牛花,根本没研究出来什么。”

    “还是后来熟了,让牵牛花帮我管马还了草料的债。”

    “牵牛花放羊更是一把好手。”

    陈牛的话外音响起:“让牛打工,黑心老王。”

    电视机前响起笑声,时千也看笑了,他从来没见过陈牛能这么幽默。

    就是笑着笑着,突然有点笑不出来。

    像王安磊说的,一个人改变是很难的。这字字句句的改变,陈牛是怎么做到的呢?

    时千不忍细想,继续认真看这份回忆录。

    看陈牛在高原上高反,恍然大悟他自个儿像是老得更厉害——而这些,是时千也不知道的事情。

    当时时千认为陈牛需要离开他一段时间,相当于脱敏治疗,调整好心理上的过分焦虑和担心。

    小时候双亲的离开,加上后来张佩月的离世,对陈牛来说都是沉痛打击。他艰难地走了出来,可同样也难以忘怀,总是会记得那种孤独感,会恐惧“亲人”的离开。

    时千知道,自己对陈牛来说,无疑就是那样的存在。

    慢慢看着,时千又发现新的有意思的地方。

    他们的朋友们其实也很有存在感和特色,在陈牛拍摄出来的回忆录中,总有一小段是以他们认识的朋友、同事、师长们为“隐藏”主体来叙事的,只不过借助了时千和陈牛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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