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汉武唐童现代留学日常: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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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自己路上食用, 到达时粮食已空, 为此逃亡者不计其数。

    三月,邹平人王薄聚众长白山(今山东邹平会仙山),号知世郎, 举旗反隋。

    天下动乱也揭开了帷幕。

    但东都洛阳波澜不惊, 繁华依旧。房玄龄与杜如晦组织人分别种下了土豆和红薯。

    他们的上司李世民很放心的当起了甩手掌柜, 请了个长假, 离开了洛阳城。

    这事他没瞒着人, 好些天前就嚷嚷着种地气闷,想出去看看。长孙晟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给准女婿打掩护,仿佛无意地透给了杨广。

    换成别人, 杨广可能会不满, 换成十三岁的李世民,杨广觉得天经地义。

    并且他代入自己, 觉得虚岁也才十三的孩子成天拘在地里看人种地,实在是气闷无聊。于是金口玉言, 叫长孙晟告诉李渊,给孩子放个假透透气。种地那点事有人盯着,李世民完全可以不必在那守着。要不是今年他有正事,都想叫李世民到江都去陪他玩了。

    李世民便得了假,跟着父亲去打猎了一回,然后借口要游学,跟父亲要了些孔武有力的家仆部曲,挑了四个庄子上的学生,一起离开了洛阳。

    李渊其实是不太同意的,他还太小了,怎么能没有长辈带着就出去了呢?

    但窦夫人说服了他。

    “郎君七岁就继承了唐国公府,这些年为了不堕家业是如何努力,妾身都看在眼里。如今郎君重得陛下信任,李氏有了再起的希望,毗沙门将来继承唐国公府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可我们还有三个儿子,三郎孱弱,四郎性躁,只有二郎有郎君的风采。他们几个的出路,恐怕都要看二郎啊。郎君心疼二郎,妾身也心疼,但他这般年纪得了陛下青睐,不磨砺又怎么能行呢?”

    李渊叹了口气,同意了妻子的意见。他这一脉人丁单薄,他生了五个儿子算是开枝散叶了,但是三郎病弱得随时可能夭亡,四郎从小看老估计不是有出息的,只能起到继续开枝散叶的作用。

    想父子协力振兴家族,确实只有大郎和二郎能作期待。

    哦,还有个五郎。五郎是庶子,李渊不到不得已,有资源也不会给他,所以没考虑他。

    现在大郎年纪不小了,放眼望去在同辈人中也算是文武双全,是让他放心的继承人。不过作为继承人,李渊的计划里就没打算放他出去闯,那能闯的自然就只剩下一个二郎了。

    本来他也没打算让二郎这个年纪就独立,但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这个儿子自己太能干了么。这下好了,落入天子眼中了。

    天子的青眼并不是福气,现在李世民年幼还好,待长了几岁,若是没什么建树,天子只怕会不悦,以为辜负了他的提拔,叫人笑话他看错了人。

    到时候难说会发生什么事。

    李世民正式提出要去游学,也说不走远,就在洛阳附近,想看看洛阳外是什么光景,李渊最终还是松口,给他拨了可靠的人护卫,放他去了。

    而李世民只说了一半真话。他虽然生在此世,但生来富贵,只在书上看到过乱世惨状,确实想出去看看。但另一半,他是想去滑州,瞧瞧是不是来得及见到还没有造反的翟让。

    他不想阻止,因为没有翟让,以民间苦痛之甚,也会有别人聚起义旗,阻止是没有意义的。他只是想试试说服翟为成为他的人。

    翟让原是东郡法曹,因故判了死刑,被钦佩他的狱吏放走,从而走上造反之路,在这一年聚众起义。但史书上没写具体时间,李世民也不知道这时候去,他究竟是已经跑了,还是仍做着他的法曹,反正他本来也想出来走走,就当是顺路吧。

    春耕时节,出了东都洛阳,就已经看到满目衰败了,地里耕作的人少了许多,可想而知今年的粮食收成,也可想而知会饿死多少人。

    良种再好,也得有人种啊。李世民深深地吸了口气,满是后悔。

    他就应该第一次从后世回来的时候,就把土豆跟红薯种下去的,到今年至少洛阳周边能普遍种上,也能活些人。

    身边郭通和另三个少年都沉着脸。

    他们是李世民挑出来的人,都不是李渊给他找的老部曲子孙,而和郭通一样,是普通农夫家的孩子。郭通的父亲在这次征役前就死了,此时看着这样的场景,难免勾起伤心事,情绪低落而又隐隐生怒。

    李世民没说什么,催马而去。

    他虽年少,但一行挟弓带刀的骑士,在民乱初起还未大成的时候,也不至于有人不长眼来找他们麻烦,一路顺利地就到了滑州。

    一打听,还真没晚,确实有个叫翟让的前法曹犯法被关在牢中,择日处斩。

    李世民松了口气,没去干涉,只让郭通他们认了认那个放走翟让的狱吏,然后四人轮流去盯着。也就盯了四天,郭通急匆匆回来禀报,他看见狱吏黄君汉带着个人出来,两人分开,那人出城去了。

    “好,陈说留下约束部曲,其他人跟我来。”

    李渊派来的护卫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他们守在门外,见李世民只带三个少年牵了马就要出去,正要阻止,李世民已经翻身上马,回眸肃色,喝道:“既随我出行,便需听我之令,我到街上看看,你们在这里守着,不许擅自离开!”

    话音未落,已经扬鞭而去。

    郭通来报信,留下另一名为郑会的少年跟踪。翟让出狱掩着面目出城,并没有马匹接应,走得不快。郑会在醒目的地方留下箭头标识,李世民骑马,很快就追上了同样步行跟踪的他。

    翟让是刚从狱中脱身,官府还没开始通缉,他图快捷,没往山里偏僻地方钻,而是走官道准备去滑州以南的瓦岗存身。

    他是东郡韦城人,不过东郡的治所在滑州,他为东郡法曹,自然一向也是待在滑州的。也是因为做着法曹,他知道这几年逃亡的百姓很多,不少人就逃到了瓦岗。在那里种些芋头或是捕鱼,勉强糊口。也有人聚集起来劫道,官军剿则散,官军归则聚,很是让滑州上下头疼。

    坦白说,还有些逃犯就是他私下里放了的,并告诉他们可以去瓦岗藏身。并不是他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也将触法,而是这世道本就不公,他放走的人自有可恕之道,反正他对得起自己良心。现在他去,应该能找到认识的人。

    瓦岗那个地方偏僻,临着黄河渡口与通济渠、永济渠,却因为黄河多次泛滥,没什么人烟,处处土岭沟河,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如今他成了逃犯,那里就是他此时最恰当的去处了。而他不甘心就此沉沦,既沦落为匪,那就做个匪头儿才好。

    正埋头赶路,想抢在被通缉之前赶到瓦岗的翟让忽地听到尖锐破风之声,暗道不好,未及反应,一支箭射在了脚边。

    手上没有兵器,他霍然转身,以为是追捕之人,却不想看见了一个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少年,带着另三个也不会超过二十的青少年,骑在马上,刚刚将举起的弓放下。

    “你是何人?”他没有莽撞,因为那少年没动,一名步行的青年也没有动,另两个骑马的却已经张弓对着他了。翟让估量了一下,决定赌他们箭术不佳,先与他们说话松懈之,再疾冲过去挟持那个为首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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