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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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捏时若先向后瑟缩的手, 笑着问:“你就没有什么需要和我解释的?”

    “解释什么?”

    时若先默默向后退了半步, 和谢墨赟同样脸上带着笑,但是他和谢墨赟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有一点真笑。

    谢墨赟:“你说呢?”

    时若先干笑两声, “夫君,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耶~”

    他小幅度地扭着自己的手, 想试着把手扭脱出来,

    “不要装傻,先先。”

    谢墨赟的剑眉拧在一起,大有在忍耐边缘、即将情绪爆发的意思。

    时若先的心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让这个大醋缸又开始黑化了。

    时若先用力挤挤眼,然后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谢墨赟板着的表情有所松动,凝神望着时若先。

    时若先抬起手,双手围住谢墨赟的腰,整个人都扑进谢墨赟怀里。

    自己怀里忽然多出一个肉乎乎、香喷喷的小东西,谢墨赟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你知道什么了?”

    时若先眨眨眼,“生日快乐夫君~”

    说着还不忘用脸贴着谢墨赟的胸大肌。

    谢墨赟:“。”

    “我的生辰已经过去了。”

    “不是这个吗……”

    时若先用力想了想,试探道:“那我……提前给你拜个早年?”

    时若先后撤一步,打算来一个抱拳礼,但他还没来得及松开环着谢墨赟的双臂,反倒被谢墨赟牢牢抱住。

    他懵懵地被按回谢墨赟胸前,从鼻子里发出一个疑惑的“嗯?”。

    谢墨赟紧紧抱着时若先,低声说:“今天只有一个人过生辰……”

    对啊,他今天入宫不仅是因为是文武贝那个皇帝爹过生日吗?

    哎呀哎呀,这心里想的都是吃席,反而把这件事忘了。

    时若先大彻大悟之际,谢墨赟内心已经经历过无数种猜想。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谢墨赟心里默念了一遍。

    他想知道,时若先念出这句诗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摧残了谁?

    谢墨赟问:“你背着我跑出来,就是为了到御花园里说一句诗?”

    “那当然不是了。”时若先补充说:“还得有小像呢。”

    橘皮几把在风中轻晃,时若先忽然感觉不太对劲……

    如果别人挂的都是小像,把他挂个几把,是不是自己说自己是个几把?

    时若先清清嗓,狡辩说:“我挂个叽叽像在上面。”

    谢墨赟眉头加重,“你还要挂叽叽上去?”

    “我说的是叽叽,咱家的叽叽!黑白花色的基霸猫!”

    想看他的,那是另外的价钱。

    谢墨赟浓郁漆黑的眼睛盯着时若先,吐出一句:“父皇他已经老了。”

    时若先迷茫住了。

    “你是在怀疑……文武贝你他妈!”

    时若先差点把脑仁子都没猜到,谢墨赟居然吃自己爹的那缸醋。

    这家伙,是偷偷看了多少画本和小黄书,才会有这种ntr想法!

    时若先和谢墨赟对视,认真道:“文武贝,你摇摇你的头。”

    谢墨赟皱眉,在时若先的凝视下照做,左右摇了摇头。

    时若先问:“听到水声了吗?”

    谢墨赟:“?”

    “文武贝……你脑袋进水了。”

    时若先被谢墨赟锁在怀里,气又气不过,只能给谢墨赟一记头锤。

    “居然怀疑我和你爸有关系。我之前连你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你不要太离谱。”

    谢墨赟紧绷着下颌线,“你刚刚还一时嘴快说小像不是挂给皇上的,我总不会听错吧?”

    时若先气鼓鼓,两个杏仁似的眼睛快瞪成铃铛。

    “我是向你解释呀,不是我要挂,是有别人要挂。”

    谢墨赟打破砂锅问到底:“别人是谁?”

    时若先吞吞吐吐,“嗯……甄嬛……”

    这个名字完全陌生,谢墨赟的眉头能夹死蚊子,“谁?”

    “哎呀,甄嬛就是甄嬛,反正不是我。”

    谢墨赟不依不饶,“是个女人?”

    时若先眼神倔强,“呐,我堂堂一个公主,有几个闺中密友又如何?”

    谢墨赟在这个时候格外执拗,说:“是你说的:年纪大的会疼人。”

    时若先幽幽到:“是,我看也是,年纪大的最起码不会乱猜。”

    谢墨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时伴随着眼底的悲痛。

    时若先张了张嘴,又选择闭上。

    谢墨赟:“你终于承认了。”

    时若先拳头硬了。

    “文武贝,你说得对,我今天就在御花园接年过半百、身体不好、养老有保障的老头,老头好、老头有低保还会挺疼人。”

    谢墨赟把他抵在树干,二话不说就要堵住时若先的嘴。

    “文武贝!你怎么每次都说不过我就耍流氓啊!”

    时若先连连闪躲谢墨赟的攻势。

    时若先表面嘴硬,内心慌得一批。

    他捂住自己的嘴,“我不和你玩了,你快放我走,一会真回去吃凉席了。”

    谢墨赟寸步不让,反而上前半步,把两人之间本就密切的距离拉到最近。

    “你既然喜欢这个地方,我也圆你一个想法。”

    时若先僵住。

    挂件、挂件又碰头了。

    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时若先无路可退,被挟持在谢墨赟双臂之中,“什、什么想法?”

    谢墨赟伸手抚上时若先的脸侧。

    “这时所有人都在殿里庆祝,无人会到御花园打扰……此时此刻此地,不是最适合你说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吗?”

    谢墨赟手掌心的高温蒸得时若先脸如红霞。

    经过三天三夜有三天三夜的实践,谢墨赟已经熟练掌握眼神开车技巧。

    他的目光像蛇一般看着时若先的嘴唇,然后滑过脖颈来到身上。

    时若先穿的素净冬装是全新的,白色兔毛领绒绒地在时若先脸边围了一圈,衬着时若先的脸白中透粉,原本尖尖的下巴都吃圆了,现在像个汤圆。

    谢墨赟今天就要当场加水,把这个白皮黑心的汤圆煮熟。

    树枝上抵抗过低温的树叶没能抵抗过二人的激烈亲密的吻,不断从顶上落下。

    时若先一边承受着谢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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