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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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问:舅舅让你把我带到哪儿去?”

    “边疆。”

    时若先嘴唇微张,“什么?边疆?”

    “是啊。”漆玉行表面淡淡的,“不愿意?”

    “也是,跑远一点不容易被发现。”

    时若先顿了顿,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

    漆玉行扯了扯嘴角,“那就说不准了,也许十天半个月,也许三年五载,也许……永远不回了。”

    他嘴里说着,将目光慢慢转向时若先脸上,观察着时若先面部每个细微的变化。

    时若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是苦恼皱眉。

    漆玉行手中的瓜子被无声碾成粉末。

    他果然舍不得他……

    时若先皱着眉,从嘴里吐出一颗梅子。

    时若先苦恼道:“怎么不甜?”

    漆玉行说:“不甜也能吃。”

    时若先坚定摇头,“虽然吃甜的牙疼,但是不甜的我不要。而且……”

    “而且?”

    “没什么…”

    时若先错开话题不谈,但他还在因为刚才心里一闪而过的想法感到别扭。

    虽然牙会疼,但是文武贝有办法帮他止痛。

    但是文武贝…

    这家伙记仇得很,要是已经跑了再被抓回去,那肯定不是第一次偷跑那样三天三夜就糊弄过去了

    三千天……三万天……?!

    时若先瞪大眼。

    不行不行,这个不行。

    三万天玉佩都得磨秃了。

    要不还是再等等,也许以后文武贝忘了这事,我就还能再回大启转转。

    要是时间再久一点,文武贝被登基的喜悦冲昏头脑,自己就更安全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都日这么多日了,文武贝应该不会太绝情……

    好!就先这么做!

    时若先摇摇头,把谢墨赟从自己的脑海里甩出去。

    车夫:“两位主,将军府到了。”

    时若先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脸,打算悄悄摸摸下马车,然后再回来帮助一下老弱病残。

    没想到一抬头,看到漆玉行自己站了起来……

    漆玉行居然站了起来……

    漆玉行淡淡道:“走吧。”

    漆玉行过去一直坐在轮椅上,如今单手撑着拐站在地面,时若先居然要抬起头才能和他对视。

    身高和体型上的压迫骤然显现,时若先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漆玉行眯起眼,“过来啊。”

    时若先“呵呵”笑了两声。

    “那个……小白去哪里了?我还想见我舅舅。”

    漆玉行伸手握住时若先的手腕,拇指按在突出的腕骨上。

    “你先过来,这些人你以后会见到。”

    时若先眨眨眼,面上带着笑容。

    “过去可以啊,那你知道我舅舅叫什么名字吗?”

    漆玉行眸色渐深,下颌崩成锋利的线条。

    时若先干笑两声,“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告诉你,其实…我舅舅叫栓Q啊我真的栓Q——来人啊!救命啊!将军府——抢——唔唔!”

    *

    九皇子府上,上下人人自危。

    自在府上当差开始,他们从没见过一向冷静沉稳的九皇子动这么大的火。

    谢墨赟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府上,他几乎把京城里时若先可能出现的地方翻了个遍,但连一根时若先的头发都没找到,这让他几乎在暴怒边缘。

    谢墨赟越过正在行礼的熊初墨,眉宇间尽是阴郁。

    熊初墨加快步伐才能跟上谢墨赟的脚步。

    “九皇子,那偷偷潜入府上的楼兰武者,被绑起来审问到现在……”

    “招了吗?”

    “还没。”

    谢墨赟一脚踹开府上关押犯人的牢房。

    楼兰武者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此时看着谢墨赟踏着浓郁夜色而来,神色阴郁眼底冰冷,周身不住得打颤。

    谢墨赟低声问:“九皇子妃在哪?”

    “不、不知道。”

    “不知道?”

    谢墨韵双目通红,抽剑抵向楼兰人的喉前。

    “我问你,九皇子妃在哪。”

    楼兰人被他的神情震慑到抖动,“不、不知道。”

    “我问你,九、皇、子、妃、在、哪。”

    谢墨赟手握着剑,剑刃已经刺破楼兰人的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液。

    楼兰人扬起脖子,求生欲让他拼命回想。

    “我、我虽然是来抢公主的,但是我还没成功,就依稀看到有人到屋子里把他带走了……别的……别的我都不知道。”

    谢墨赟理智在得知时若先不见时已经丧失大半。

    如今寻了半日不见踪影更是理智尽失。

    他只想把眼前这人杀了泄愤,尽管无济于事,尽管会惹一身非议,但是谢墨赟的思维仿佛在高空钢丝上独行。

    谢墨赟手腕轻挑,一道血迹喷在地面。

    楼兰武者惊恐哀求:“你不能杀我!我是楼兰来使!你要是杀了我——楼兰、楼兰和大启的两国友谊就毁于一旦了!”

    熊初墨也焦急劝阻。

    这时,一个黑白色的影子从门口窜到谢墨赟脚边。

    “喵~喵喵~!”

    叽叽弓着腰叼住谢墨赟的裤脚,拼命往门外的方向去。

    *

    靳非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想到将军居然主动联系他。

    更惊奇的事还在后面。

    靳非见到漆玉行拄拐站着,他出生起就只有一条小缝的眼睛猛的瞪成一条大缝。

    “将军你终于……!”

    靳非强忍惊喜,同时感到反常:“将军为何召见属下?”

    他好奇的目光看向漆玉行的卧房,但被漆玉行不动声色地挡住。

    “西疆的军营现在是谁在统领?”

    靳非报出名字,疑惑地挠挠头。

    “将军问这个是打算……”

    漆玉行挑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不能总待在京城,我也该回到我该去的地方了。”

    靳非感动,泪眼相看漆玉行。

    “将军,您呜呜呜呜,属下呜呜呜呜。”

    靳非这个大汉语无伦次,泪如雨下。

    漆玉行三言两语把他安抚离开,转身回到卧房。

    他“吱呀”一声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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