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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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表现疼的程度,时若先还委屈地哼哼。

    时若先幽幽道:“说了就啾两下,你怎么还啃上了?”时若先瞄了两眼谢墨赟,小声嘟囔,“像大狗似的,没完没了。

    谢墨赟皱眉,“什么?”

    “大哥,我说你像大哥。”

    谢墨赟勾起嘴角,“那大哥再疼疼你。”

    时若先不明所以。

    疼归疼,他人怎么还靠过来了?

    谢墨赟:“帮你消消毒。”

    时若先的拒绝被吞没。

    如果时光倒回,时若先绝对不会教谢墨赟口水消毒。

    现在最大的毒就是谢墨赟身上“动不动就亲”这种毒株,表现形式为:有事亲、没事亲;坐着亲、躺着亲;生气亲、开心亲……

    反正就是时若先在谢墨赟嘴能挨到的地方,就是会被亲来亲去。

    相比之前两个人偶尔才亲一下,现在的频率简直就像呼吸一样频繁。

    时若先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王八薄荷,文武贝这个王八一闻就兴奋。

    时若先身上用来保护自己的被子,此时却束缚住了自己的双手,连用猫猫拳抗议被亲的条件都没了。

    而且这样被被子从上到下地裹起来,好像宫里被太监卷着送去侍寝的妃子。

    但是别的妃子需要花费心思才能留住皇上过夜,而时若先是想破脑袋才能让皇帝离他远点……

    时若先还发现,自己这瑟瑟发抖的样子好似安陵容转世。

    给大启的新皇帝呈上一条老楼兰虫肉卷……

    此条肉卷姿色甚好,先嫩多汁,封为肉妃。

    时若先神游天外,一通胡思乱想。

    谢墨赟发现他心不在焉时已经开始忍耐,没想到时若先居然亲着亲着,自己笑了起来。

    谢墨赟皱眉放开时若先,“被我亲,这很好笑吗?”

    时·肉妃·若先迷茫又无辜地眨眨眼,“啊?”

    谢墨赟咬牙,忍耐着情绪,努力温和地问:“你刚才在笑什么?”

    时若先思考了一会,问:“你知道老星际鸡肉卷吗?”

    谢墨赟愣住,“不知。”

    时若先叹了口气,“那你就不懂了。”

    老星际鸡肉卷都没吃过的人,怎么能懂老楼兰虫肉卷的梗呢?

    这个梗恐怕只有渣虫萧滟才能领悟了。

    时若先哀叹,“这是世界上菠萝不多了,我这头千里马孤独啊。”

    谢墨赟沉默几秒,“你要想找到‘伯乐’,得瞪大马、眼。”

    时若先先是扑哧一笑,后来又意识到不对劲羞愤不已,文武贝这家伙是在嘲笑他之前的口误。

    时若先撅着嘴嘟囔:“文武贝你小子行啊,现在说话越来越荤了。”

    他挑起弧度漂亮的眉尾,小声说:“谁有你的马眼大……”

    谢墨赟伸手捏了捏时若先的脸,“叫谁小子呢?”

    时若先哼哼两声敷衍过去。

    他打了个哈欠,把自己的两只手从被子口里拔.出来,一边拍平周围的床垫,一边问谢墨赟:“还亲吗?不亲我睡了。”

    谢墨赟忍耐又忍耐,面色复杂地问:“我把你亲困了?”

    时若先认真思考了一下,“也可以这么说吧……我早就想睡觉了。”

    谢墨赟:“……”

    他这般陶醉和投入,时若先居然被亲困了……

    这比给他一个耳光还要羞辱。

    谢墨赟默默捏紧拳头。

    回去就苦练吻技,总有一天要让先先感受到欲.仙欲.死的接吻!

    时若先是真的折腾困了,慢慢钻回被窝,找到合适的位置就躺平。

    反正有文武贝和熊大在周围,天塌下来,让他俩胸大的躺下来用胸扛,能行!

    时若先把被子拉倒鼻子以下,盖住自己大半张脸,美美伸了个懒腰。

    “金窝银窝,不如睡别人的狗窝,我太困了,先睡一步,晚安了夫君!”

    被莫名其妙骂到的漆玉行:?

    时若先忽然想起来,这还有个人。

    他目光飘向漆玉行,小声问谢墨赟:“晚上……是咱仨一起睡吗?”

    谢墨赟:“。”

    时若先卷着被子,贴心地床里面咕扭咕扭,留出半张床来空地。

    时若先一个人从习惯占着床的三分之二,到现在睡一半,已经做出极大的让步。

    他看看谢墨赟和漆玉行两个天空树一样的身高,又看看身边的床位,努力思考一番后建议:“要不你俩挤挤,君臣之间不必拘束,或者谁胸大我就和谁挤挤,那也能省点地方。”

    谢墨赟气得两眼发黑,“想都别想,除非我和他死一个。”

    时若先咋舌,“这么血腥啊?”

    谢墨赟气得想笑,但是看到时若先眼底隐隐约约的青黑,叹了口气。

    都困成这样还不忘耍宝……真拿他没办法。

    谢墨赟:“你就别担心这些了,都交给我吧。”

    这时,谢墨赟身后却传来轻笑,是漆玉行招牌的嗤笑。

    谢墨赟转身,漆玉行已经站起身来,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谢墨赟眼神含着淡淡的讥讽,“漆大将军从轮椅上站起来,真是可喜可贺。”

    漆玉行噙着冷笑:“先帝在时我能安心养病,但是如今……不行也得行了。”

    “不劳将军操心,你抱恙休养的这几年军中一样正常运行,军营统率也已经改进过去老旧的型式,你大可安心。”

    “你……!”

    “朕登基后要做的就是革旧,但是将军既然是太皇太后一支的顶梁柱,又是为国献身的两朝将军,那朕就许你继续在京任职,做个闲云野鹤的官职,安心养老。漆家小儿交予太皇太后膝下抚养,让她老人家能够享受天伦之乐,如何?”

    谢墨赟目光锐利,和漆玉行四目相对。

    谢墨赟要他在京做个空有名誉并无实权的官,要他再无机会重回战场和边疆,更要他看着自己和时若先恩爱相守、白头到老。

    漆玉行垂在腿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背的青筋尽显,伴随着紧绷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一个“朕”字,压得漆玉行不能有异议。

    谢墨赟以皇位压制漆玉行,而他为了族人也不得不认下。

    年少帝王,却已经知道杀人诛心。

    漆玉行目光阴鸷,“可是陛下,这里是草原。”

    谢墨赟笑,“朕既然敢孤身闯边疆,就从未畏惧过。”

    他挑起眉尾,迈步走向漆玉行,“朕从小就听闻将军一人武功盖百年将相,不如借着草原开阔,切磋一下。”

    漆玉行手抖得厉害,被谢墨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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