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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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先一百二的体重、一百一的反骨,谢墨赟越拦着,时若先越起劲。

    他跨着就坐到谢墨赟身上,一脸“我很凶”的表情,眯着眼说:“我豆腐西施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我……”

    时若先认真思考,吐出铿锵有力的一句话:“我为母则刚!”

    时若先闪烁出的母性光辉,照耀着谢墨赟。

    谢墨赟内心复杂。

    看来先先是真的……很爱看书。

    而且唯爱寡妇带娃人设。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虫不能再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如果跌倒,那我就倒下开始角色扮演。

    谢·杀猪的·因为太壮而鸭德失格·墨赟:下次可以给我安排个好点的身份吗?

    时若先:好说,下次安排你做水管修理工。

    谢墨赟:这好像是不能说的内容。

    *

    写完了写完了,不会进黑名单了!

    希望以后继续从良owo

    第107章 时:我要精品鸭

    “我算准了日子, 猜到你这个混蛋今天要来,早早就把孩子都送走了……”

    时若先脸上发红,羞愤难当地侧过脸, 咬紧下唇道:“明天我家狗娃的学费要交了, 你今天糟蹋过我……记得留钱。”

    这副委屈倔强但又忍着顺从的表情, 倒是真有几分孤寡妇女走投无路,只能委身于人的样子。

    貌美的豆腐西施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集市上狂放粗鲁的杀猪汉子憋了一身的劲儿, 两只眼睛盯着小寡妇, 像是能隔空把他糟蹋了。

    以上,都是时若先醉后设定出来的剧情, 用于和眼前这个笨鸭角色扮演。

    但谢墨赟人生第一次接触这么狂放的设定和形式, 不由得有些手生。

    “你的孩子叫狗娃?”

    谢墨赟学着时若先的语气,但还是没学到精髓,生硬的扮演着时若先分配给他的角色。

    “不叫狗娃叫什么?”时若先如临大敌, “你别太过分, 我家娃不会叫猪娃的!”

    谢墨赟沉默, “就叫狗娃吧。”

    “狗娃咋了, 贱名好养活,狗娃他爹就是名字起得太正才早死了……叫什么不好, 非要叫文武贝, 我就说这个名字别别扭扭的, 应该叫铁柱。”

    “铁……柱?”

    “不好听吗?!”

    “……好听。”

    谢墨赟开始反思, 时若先到底是什么途径学到这么些东西。

    成语用磕磕绊绊, 土味小故事学得一套一套的。

    时若先见他这幅沉思的表情,不禁横着眼睛, 恼怒地看着身下的谢墨赟。

    时若先:“你怎么不说话?我花钱点了个哑巴鸭吗?”

    谢墨赟承认, “我……不会。”

    “不会?”

    时若先上下打量了一番谢墨赟。

    “样貌尚可, 身材不错,但可惜是个木头。”

    要是就这么放走了,感觉又有点吃亏。

    酒壮怂虫胆,时若先把手一挥,妥协道:“算了,刚才浪费的时间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你要是不会,那就换别的来,要活好不黏人的精品鸭。”

    一开口就是时若先心里的老想法了。

    谢墨赟自然第一个不同意。

    他的两手按在时若先分开的大腿上,让时若先失去抬腿就跑的机会。

    谢墨赟:“别人?不可能有别人,谁都没有我适合你。”

    时若先看看谢墨赟英俊淡漠的脸上浮现出固执的表情,眼神也出现占有欲,顿时笑着说:“这不是挺好的?我就要这个感觉。”

    时若先弯腰趴在谢墨赟肩上,扬脸看着谢墨赟的侧脸,感叹一声:“你这个面相当鸭有点浪费,你这是疼老婆飞黄腾达的脸啊,但你下海了没有男德,以后哪有老婆愿意要你?”

    时若先惋惜地直摇头,忽然从额头开始泛起一阵抽痛。

    酒劲逐渐消退,头疼接踵而至。

    俯在谢墨赟肩上的时若先皱起眉头,呼出忍着痛的哈气。

    谢墨赟紧张起来,“怎么了?”

    时若先苦恼地嘀咕说:“有点……头昏奶涨的……”

    谢墨赟:“是脑。”

    “啊……是脑啊。”

    时若先呆呆地,“那我是有点脑昏奶涨的。”

    谢墨赟再度纠正道:“脑涨。”

    时若先“哦”了一声,“脑涨奶也涨。”

    谢墨赟无奈地笑着摇头,“……行吧,那你涨吧。”

    “哈哈,你王八笨蛋。”

    时若先咯咯地傻笑,“我只有旺仔小馒头,但是小馒头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车厘子。”

    谢墨赟不知道旺仔小馒头是什么,但吃过车厘子。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事情上,时若先的表述抽象中又非常形象。

    时若先有一点头疼,但是表现得出来就有十分疼,蹙眉喘、息一脸愁容。

    谢墨赟伸手帮时若先揉捏着额头两侧的太阳穴,问:“还疼吗?”

    “嗯……”

    谢墨赟皱眉:“叫随行军医来看?”

    时若先抬眼,“我一个乡下的寡妇,哪里配用军爷……而去那群军爷都惦记着那些,我是怕了他们。”

    时若先还在戏里,谢墨赟终于学会配合,压低声音问:“那你头疼怎么办?明天的豆腐不卖了?”

    时若先猫猫拳捶他,“你这人糟心烂肺,非逼得我说臊人的话才乐意。”

    他含羞带怯地把脸埋进谢墨赟肩窝,“你一闹闹一宿,我还能有明天?狗娃和丫蛋我都送到隔壁赵大姐家里,明下午我再去接,你要是有什么……就尽快做了。”

    谢墨赟:……玩得挺花,完全沉浸。

    而且谢墨赟追求这么久的“行”,在这个剧本里实现了。

    时若先严谨扮演着柔弱但坚强的寡妇形象,双手挂在谢墨赟上,慷慨就义似地说:“狗娃学费的事情就包在你身上了。”

    谢墨赟笑着搂住他,“行。”

    时若先闭上眼,等待想象中狂风暴雨的凌虐,但是除了耳边谢墨赟强劲稳健的心跳声,许久都没有别的动静。

    时若先睁开左眼悄悄偷看谢墨赟,却和谢墨赟温柔的眼神撞上。

    谢墨赟抬起放在他腰后的手,轻轻拍拍时若先的后背,“还不睡?”

    时若先被这温馨一刻整得眼神发懵,歪头反问谢墨赟:“睡?这就睡了?”

    “你刚刚不是闹着要睡觉?”

    时若先看谢墨赟的眼神都变了,小声说:“现在鸭子上岗前都不做培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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