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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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否决,“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好骗。”

    人鱼的视力远高于人类,他不想在细枝末梢的地方留下把柄。

    谢景辞切了一声。

    怎么找他帮忙,还要损他两句,小心他不同意。

    池非屿瞥了谢景辞一眼,“加工资。”

    谢景辞瞬间变脸,“咬哪?要咬几个?”

    反正咬池非屿他又不吃亏,这会儿还有钱拿,变相等于池非屿花钱卖自己,人财两空,他净赚。

    池非屿也不磨叽,他拉开一边衣领,露出锁骨及大半胸膛,他指着颈窝上方,“咬这。”

    谢景辞歪过脑袋,皱眉琢磨着,虽然他话说的满,但这事还是人生一次。

    从医学角度上讲,吻痕是毛细血管破裂,通俗点讲就是淤青,用点力吸应该能弄出来……大概。

    谢景辞两手撑轮椅把手上,俯身缓缓贴近,看着坐在那,似乎任由他蹂躏的池非屿,他肚子里那点坏水又冒泡了。

    池非屿明里暗里损他那么多次,他可都记着,现在有公报私仇的机会可不得好好利用。

    谢景辞瞄了池非屿两眼,确定对方不会突然动作,俯身快准狠地咬上去。

    绝对留痕!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池非屿眉心一皱,他抬手掐住谢景辞的后颈,微微用力,“松开。”

    谢景辞呜呜两声,不松口,这时撒口,万一没印上去不就白咬了。

    池非屿吐出一口气,捏住谢景辞的腮帮子往后拽,“不许留下咬痕。”

    “唔……为哈?”谢景辞脸被池非屿捏着,说话口齿不清。

    池非屿松开手,敲了下他的脑袋瓜子,“男人的齿痕和女人的不一样。”

    谢景辞揉着发疼的脸颊,面上表情一言难尽。

    原本挺暧昧的事,被池非屿这么一说,跟搞科研的似的,谢景辞开始有点好奇这吻痕要给谁看,那人双眼怕不是镶了显微镜。

    池非屿拉开另一边衣领,“你挑明显的地方。”

    谢景辞哦了一声。

    按照他的审美,要在喉结旁边就挺好看的,池非屿的脖子白,刚刚他咬的那一口留下的痕迹异常明显。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谢景辞又凑上去。

    池非屿在旁边提醒,“是吻痕,不是咬痕。”

    谢景辞敷衍地应声,含住池非屿脖间的软肉,他刻意没用牙齿,只是抿着唇,用力吮吸,谢景辞感觉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松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看着鲜红的印记,谢景辞满意地点头。

    “我觉得还不错。”

    池非屿打开手机前置,看到吻痕也觉得还行,开口道:“继续,尽量暧昧点。”

    谢景辞满口答应下来,“肯定没问题。”

    他又弄了两个。

    池非屿看着有点不满意,“往上面来点,不明显。”

    谢景辞拒绝,“不行,再上面靠近动脉,会有危险。”

    “那就避开点。”

    “你在为难人。”谢景辞不满地嘟囔,在靠近下颌的地方留下一个。

    池非屿指挥,“左边差一点。”

    谢景辞:“我感觉锁骨上还能留。”

    池非屿:“行。”

    “……”

    两个实战经验等于零的家伙,一个敢说,一个敢信,留吻痕跟盖戳似的,哪里空着盖哪里。

    不知什么时候,谢景辞坐到池非屿腿上,他按着池非屿的胸膛,看着对方宛如被糟蹋过的模样,笑得前仰后俯,身子一歪差点翻过去。

    池非屿及时将人扶住。

    “谢……谢谢。”

    谢景辞后知后觉,他俩现在的姿势过于贴近,尤其是池非屿这会儿上身的浴袍基本散开,跟光着上身几乎没区别。

    而且刚刚闹得太过,他在池非屿锁骨下也留下吻痕,一个个鲜红的印记,犹如红梅跌入雪中,又被碾碎,流出红色的汁水。

    再配上池非屿这张脸,以及慵懒的神情。

    就……格外色情。

    谢景辞一下子想歪了,瞬间小脸通黄。

    他手忙脚乱地想从池非屿腿上下来,却不想忙中出乱,手一滑,鼻子直接磕在池非屿肩膀上。

    酸痛感直击大脑,谢景辞眼眶晕染出一圈红色,他捂着鼻子,不停倒吸凉气,看着委屈巴巴的。

    池非屿眼底浮现星星点点的笑意,语气似是嫌弃,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蠢死了。”

    谢景辞一抬眸就撞见池非屿的笑容,像是积雪融化,花开遍野,和对方平时讥讽性的笑容完全不同。

    他傻傻地望着,嘴快大脑一步。

    “真好看。”

    第30章

    直白又热烈的称赞让池非屿心跳漏了一拍,夸赞他外貌的人比比皆是,但谢景辞的却完全不一样。

    或许是气氛太好,又或许是对方清澈的眼眸中只倒影着他一人,心脏的鼓点声盖过纷杂的思绪,让他根本无法去细想究竟有什么不同。

    向来巧舌如簧的嘴这会儿也失了灵,池非屿喉结滚动,嗓音略有些沙哑:“……谢谢。”

    谢景辞:“不、不用谢。”

    透着满满傻气的对话,两人却谁也没出声调侃。

    气氛逐渐升温,谢景辞感觉自己呼吸都有点困难,他低下头不看池非屿,按在对方胸膛上的手不自觉微微用力。

    池非屿的体温仍是凉凉的,可这一刻谢景辞却觉得掌心下白皙细腻的肌肤有些烫手。

    虽然近一段时间,他和池非屿混熟了,但像这样的肢体接触仍是寥寥无几,毕竟对方有那个怪毛病在。

    想到这,谢景辞愣住了。

    对哦,对方还有那个毛病,可到现在,池非屿也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谢景辞不确定地问道:“我这么碰你,没关系吗?”

    池非屿被谢景辞提醒,迟到的生理反应翻涌而上,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捂着嘴才摁下呕吐的欲望。

    谢景辞被池非屿的反应吓了一跳,赶忙从对方身上下来。

    他想帮池非屿拍后背,可又怕碰到对方反而火上浇油,他站在那,手足无措。

    池非屿打开轮椅的储物格,他的手放到湿纸巾上,却迟迟没有打开。

    谢景辞以为对方是没有力气,开口道:“要不要我帮你拿?”

    他这会儿算是明白池非屿为什么随身带着湿纸巾,原来是降温用的。

    池非屿摇头,最终收回手,他压下不适感,眉头依旧紧锁,脸色稍稍缓和,“过一会就好。”

    谢景辞喃喃应声,双手交握在身前,交替握紧,他还是第一次见池非屿这幅模样,原本他以为池非屿只是简单的厌恶这一段温度,可现在看来对方不仅是讨厌,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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