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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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算长,晚上带着处理一点文件也不是不行。

    他的目光落到谢景辞身上,对方紧张地盯着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池非屿垂首,放低语气,“我想去,不可以吗?”

    谢景辞吃软不吃硬,池非屿这么说,他拿对方根本没辙,但拐老板出去玩,他又感觉挺对不起其他员工的。

    他思前想后,跟池非屿商量道:“那你能不能戴个墨镜帽子啥的挡一下脸,还有路上听到什么你都不许记仇,大家都是开玩笑的。”

    在车上吐槽老板对打工人来说再正常不过,谢景辞自己就没少干过这事,想到这,他又觉得带池非屿不太行,别高高兴兴出去玩,回来裁员一大半。

    那他可真是罪过了。

    池非屿见谢景辞眉心皱在一起,就知道对方肯定又在想些有的没的,他戳了下谢景辞的眉心,开口道:“我没那么小气。”

    谢景辞狐疑地扫了池非屿一眼。

    池非屿不小气?开玩笑呢,对方可记仇了,一点小事都得报复回来,这点谢景辞感觉自己十分有话语权。

    当然,他不敢当着池非屿的面这么说,不然又要被惦记上了。

    “那你保证,回来不许裁员。”

    池非屿应声。

    谢景辞又提了几个要求,池非屿都耐着性子答应。

    到最后谢景辞都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池非屿好像真的很想跟他们一起出去玩。

    谢景辞不靠谱地想着,难道池非屿是觉得一个人待着太寂寞了,想体验一下大家庭的温暖?

    池非屿好脾气地问道:“还有其他要求吗?”

    谢景辞想了会,“好像没了,等我想到再说。”

    池非屿失笑,他让了谢景辞一点,对方还喘上了,但他并不讨厌谢景辞这样。

    谢景辞深思熟虑,觉得这件事也不是不行,他望向池非屿,叮嘱道:“总之出去玩的时候我就说你是我朋友,你低调一点,千万别被人发现真实身份,不然就麻烦了。”

    池非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他转而问了一句,“你那暧昧对象也去?”

    谢景辞:“……你要不还是当他死了吧。”

    ……

    谢景辞从池非屿那离开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回到宿舍,躺在床上。

    心底还是不太放心,总觉得池非屿能整出点事,但对方态度坚决,他又拦不住,只能在路上时他多看着一点。

    好好一趟旅行,怎么变得跟看小孩一样。

    谢景辞叹了声气,打开自己的购物清单,他想了想,将日用品都买了双份,虽然不一定用得上,但有备无患。

    他又告诉陈澄可以去水族馆,那边发来截图,是钱雨舒对他的感谢,他回了句没关系,就将手机放到一旁,盯着天花板发呆。

    东西准备了,行程定下了,攻略也做了,除了多出一个池非屿。

    谢景辞现在想到池非屿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他觉得对方努力诋毁自己的模样好笑,另一方面对方那句‘我吃醋了’又不由自主地在他脑海中回放,虽然清楚池非屿应该没有其他意思,但他就是觉得不对劲。

    可能是因为吃醋这种事在他看来,是关系亲近的人之间才会发生的事。

    谢景辞在床上滚了两圈,将枕头捞进怀里抱着,他伸手按在锁骨处的吻痕上,心底想着再过几天应该能消了吧,反正在这玩意消失之前,他都不想看见池非屿了,鬼知道对方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到出去玩之前,他应该不会再见到池非屿了……吧,大概。

    第49章

    事实证明,人不能乱立flag,谢景辞第二天又被池非屿找过去,这次池非屿好像还特别急,让他班都不用上了,直接过去。

    谢景辞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难道池非屿发现自己就是那个狂妄自大,占有欲有强,还没责任心的家伙了?

    应该不会吧,昨天他没露馅啊。

    谢景辞在房门前徘徊,抬起手想敲门,过了会儿又放下,就在他终于下定决心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陈管家走出来,面色不太好看,他见到谢景辞,开口道:“进去吧,少爷正在等你。”

    “好。”

    谢景辞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入眼是池非屿宛如一潭死水的眼眸。

    他从未见过对方这样的眼神,像是所有希望都被泯灭,只剩下望不到尽头的荒芜,与他印象中那个总是运筹帷幄的池非屿大相径庭。

    谢景辞迈出的脚顿住了,他不确定这个时候打扰池非屿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池非屿注意到谢景辞,那双墨黑的眼眸中有了光亮,他仍是那副古井无波的神情,但却平白增添了几分温度。

    “偷偷摸摸的,是想当贼?”

    谢景辞撇嘴,走进房内,反手将门关上,他看着似乎恢复正常的池非屿,心底忍不住去想,刚刚池非屿究竟是想到了什么,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池非屿敲了下桌子,拉回谢景辞的注意力,他开口问道:“最近是不是有人找过你?”

    “有是有。”谢景辞回答,最近找过他的人可太多了,不过最奇怪的只有一个,谢景辞福至心灵,“你是说谢庭吗?”

    池非屿颔首,“他是不是给了你一个信封?”

    谢景辞露出惊讶的眼神,他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庄园里不是没有监控吗?难道你只在厕所装监控了?”

    那还挺变态的。

    池非屿自认为已经习惯了谢景辞的脑回路,但对方总会给他一点惊喜,他冲谢景辞招了招手。

    谢景辞屁颠屁颠地走过去,然后他脑门就挨了一下。

    他哎哟一声,捂着脑袋,充满谴责地望向池非屿,“你怎么还动手?”

    池非屿没理会谢景辞,接着说下去,“食堂下水道堵了,你再猜猜我怎么知道他给你送东西的?”

    谢景辞顿时心虚了,他偷瞄池非屿,音量都降了一阶,“是信封把下水道堵了?”

    “嗯。”池非屿见谢景辞这幅反应,心底已经有了定论,但他还是问了一遍,“你没看过信封里的东西?”

    谢景辞摇头,“我感觉谢庭怪怪的,还一个劲怂恿我看,我就没理他,直接把信封扔了。”

    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池非屿的回话,对方的神色变得令人难以琢磨,谢景辞以为自己坏事了,小声问道:“那个信封里放着很重要的东西吗?”

    “……不算重要。”池非屿压下纷杂的思绪,眼底有沉重的色彩一晃而过,他问道:“你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啊?还能看?”

    谢景辞眉心拧巴在一起,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嫌弃,这次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拉开和池非屿之间的距离,然后才开口,“你不会把那玩意捞上来了吧。”

    池非屿额角青筋直跳,那边谢景辞小嘴还在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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