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给权臣冲喜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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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絮丝绵,够奢侈。

    等内侍们收拾好自己,他就带着人出了门。

    第38章 正轨 皇帝工作日常

    今日是常朝。

    姬安裹着温暖的绵斗篷,出殿骑上马。

    刚策马走出不远,便见到上官钧那匹显眼的黑马正走过来。姬安驻马等了片刻,待上官钧来到身旁,再并骑而行。

    姬安见他披着昨晚曾借给自己的斗篷,寒暄一句:“大司马这斗篷当真非常暖和。”

    上官钧目光扫过姬安身上那件,回道:“陛下这件看着是旧些。若觉不够暖,可让尚衣局赶制几件新的。”

    姬安一愣,随即失笑:“算不得多旧,我记得是去年才新做的,还是很暖。”

    他自觉和上官钧的新旧概念说不拢,直接转话题问:“对了,常朝通常都议些什么,每次都要一个时辰吗?”

    上官钧:“主要是各司衙汇报工作进度,以及对政事堂下文寻问的回覆。碰上事少的时候,自然就结束得早。偶尔事多,或是争论不休,便会拖长时间。”

    但换句话说,开了朝议,把一部分先前在政事堂处理的事先处理了,后面政事堂议事的时间就会有所缩短。

    姬安想了想,再问:“能上朝的官员,应该也都有资格写奏疏吧。那,什么样的事会先在奏疏里写,什么样的事会直接在朝上说?”

    上官钧转眼看看姬安,又一次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胆子大的就会直接在朝上说。例如,被陛下和政事堂压下的事,或是想直接揭开闹大的事。”

    姬安听明白了——在朝议上把控节奏,同样是君臣之间的拉扯。

    不过,上官钧话锋一转,又说:“今日是陛下首次朝议,会顺利的。”

    姬安点点头——头一回直接面对自己这个新帝嘛,官员们也要先试探试探,看看自己是个什么风格,通常不会一上来就开大招。

    除非……

    姬安暗暗瞥一眼上官钧——除非是上官钧这种级别的权臣。

    上官钧好似没察觉,继续补充:“若是有人提了事,陛下又一时拿不定主意,可以交给政事堂议,也就压下去了。”

    姬安再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两人依旧是在大殿边上下马分开,上官钧走殿门,姬安是直通玉阶皇座的皇帝信道。

    永昌殿正殿,姬安是第一次来。

    当他走上玉阶,目光首先被龙椅吸引过去。的确如先前上官钧和郑永说过的那样,是张宽敞的小榻,比仁圣殿那张舒适得多,前方案台上还摆着茶。

    姬安在铺着垫子的龙椅上坐下,腰后有软枕承托,手肘还可以舒适地倚在两边凭几上,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一下这种开会的顶配。

    永昌殿虽然整体规模和仁圣殿一样,但因为分为前后堂,正殿的进深就要比仁圣殿小得多。

    众臣与天子的距离也要近得多。

    姬安一垂眼,就能看清坐在玉阶之下的上官钧。

    自上官钧再往外隔开一步,是几排同样有座的正三品以上大员。再往后,是列队站立的文武官员。在京从五品以上实职文官、从四品以上实职武官,方有资格参与日常朝议。

    以姬安的眼力,此时都能把众人的神情与动作看个大差不差。

    姬安坐定后,鸿胪寺的司仪出列主持。

    常朝的礼仪也简单些,众臣拜过天子,便正式开始。

    一如上官钧先前所料,首次朝议非常平和。

    不知道是不是官员们报喜不报忧,总之出列汇的都算得上是好消息。主旨就是一个意思——圣上与政事堂领导有方,大家工作顺顺利利,总之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姬安甚至听得有点犯困,忍不住示意侍立在旁的郑永给自己倒杯浓茶,靠着苦味提提神。

    就在姬安以为,本次朝议会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之时,竟然出了点意料之外的事。

    是在朝议的最后,司仪连续两次提示“有事者上奏”,而满朝官员同样轻松地等待着下朝的时候。

    有名官员出列,躬身禀道:“陛下,臣有事奏。”

    姬安就看见不少人面上露出诧异,甚至还有人带上点紧张之色。

    前一回大朝会见的人太多,姬安还记不清人,只能从官服看出是正四品文官。

    于是他抬眼看看郑永。郑永会意,弯身附耳,小声道:“是御史中丞,御史大夫的副手。”

    姬安瞭然——御史台的官,八成是要弹劾人了,难怪会有人紧张。

    姬安也挺好奇,催促道:“何事。”

    御史中丞朗声说:“臣要弹劾殿前司指挥使夏侯通,国丧期间举乐宴饮,还招营妓至家中玩乐。”

    全殿官员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到一人身上,姬安因此很顺利地找到坐在武官前列的从二品殿前司指挥使。

    而且,“夏侯”这个姓唤醒了姬安的记忆——这人是姬含思的候补攻之一夏侯炎的爹吧。他记得黄义曾说过,夏侯炎的爹管着禁军。

    但,上回上官钧给他介绍禁军众将时,又没有这个夏侯通在内。

    想到这里,姬安禁不住向上官钧看去。

    全大盛的军队都归上官钧管,现在御史台不先上奏疏,直接在朝议中弹劾他手下的人。难道是想挑衅上官钧?

    不过,上官钧脸色很平静,只淡淡地看向夏侯通,似乎并不当成什么大事。

    姬安再扫一眼众宰相。御史大夫唐武面色平静,显然该是提前知晓。上官钧的心腹刘叔圭没一会儿就垂下眼,其余人则多少带有讶意,包括枢密副使。

    御史中丞还在细禀,夏侯通是什么时候举乐宴饮,如何使家丁秘招营妓,令营妓乔装改扮,分批进入家门,甚至连宴中看了什么戏、什么曲、什么舞,都能说得清清楚楚。

    夏侯通原本还算镇定,可随着那些细节一一被抖出来,他脸上开始现出惊慌之色,额角都冒出冷汗,再顾不上其他,只频频去看上官钧。

    然而,上官钧收回了目光,垂眼安坐,有如入定。

    姬安坐在高处,就将夏侯通脸色由黑转白,神情由慌乱到绝望,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收回目光低下头的官员越来越多,众人的神色也都变得微妙起来。

    御史中丞说到一半,夏侯通已然起身。

    待御史中丞说完,他连忙躬身走到阶下殿中,跪倒在地,涕泣道:“陛下,是臣糊涂犯了禁,但请陛下容臣辩解一二。”

    姬安很是佩服他说哭就哭的本事,看八卦似地回:“说吧。”

    夏侯通:“臣招营妓举乐,并非为臣自己取乐,而是为七十整寿的老母贺寿,当晚就放营妓们回去了。臣自幼丧父,都是老母一人将臣兄弟几个拉拔大,如今她也是活一年少一年。臣就是想尽尽孝心。”

    姬安示意郑永凑近过来,低声问:“营妓是什么性质?”

    郑永没有完全听懂,不过猜到了姬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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