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给权臣冲喜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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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耳小声回:“是教坊所管的官妓,平常为官府办的活动举乐歌舞。按律,官员不得私招营妓相陪。”

    姬安按自己的想法理解了一下,就是给宴会助兴的。

    上回他接待乃洛使团,在四方馆吃接风宴的时候,席间就有乐师奏乐、歌者唱歌、舞者跳舞,还有给客人布菜倒酒的。他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当时他以为是四方馆雇的丫鬟,现在一想,应该都是营妓。

    姬安转而看向御史中丞:“夏侯通说的是真的?”

    御史中丞:“虽是实情,但臣月前曾于京中见过其母,看着颇为精神,不像是等不得过了国丧再庆贺的样子。”

    夏侯通没敢再说话,只哭哭啼啼地请罪。

    姬安再问:“他办寿宴还请了谁去。”

    御史中丞:“只他在京中的两个兄弟及子侄。”

    随后点了名字。姬安还记不清那些纷乱的官名,只听得出都是武官。不过看殿中没再有人出来请罪,那要么不是实职,要么都在从四品以下。

    姬安看向上官钧:“大司马,那是你手底下的人,你说该如何处置。”

    上官钧起身:“他既犯了禁令,自当由陛下裁度。”

    姬安去看大理卿方怀静:“大理寺,夏侯通这种情况,该如何判。”

    方怀静起身回道:“国丧期间举乐宴饮,当革职。招营妓为私事所用,当依人数罚钱。营妓前往者……”

    姬安打断了他:“禁军殿帅叫人,教坊那边敢不让人去吗。”

    方怀静便停下话:“陛下说的是。”

    姬安最后看一眼彷佛事不关己的上官钧,这才下旨:“依律吧,参加宴饮的人都革职,该罚多少就罚。”

    上官钧淡然应道:“臣遵旨。”

    随后向殿中值守的卫士道:“将夏侯通带下去。”

    立刻有两名卫士过来,一左一右提起夏侯通,将全身发软的他拖下殿去。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

    上官钧续道:“殿前司指挥使空缺,还请陛下尽快思量人选。”

    姬安微微一愣,不由得注视上官钧。

    上官钧却是重新入座。

    弹劾一事结束,司仪再问了两回有无人上奏,便宣布退朝。

    姬安带着郑永回到正殿旁的休息室,看屋中都是自己的人,就小声问郑永:“依你看,弹劾夏侯通这事,是不是大司马之意?”

    郑永面色微妙地犹豫一会儿,最终模棱两可地回道:“奴以为,能将夏侯通家中举乐之事查得如此细致,只有飞廉军做得到。”

    飞廉军,这是一个姬安没有听过的名字。

    姬安回忆着自己以前看过的神话传说:“飞廉……是风伯吗?”

    郑永低头垂眼:“是。”

    风伯,掌八方来风的消息。

    姬安心中笑笑——他就知道,没有哪朝天子手里没有密探的。

    不过,上官钧这样公开处置夏侯通,让姬安有点看不透他的意思。难道上一世里毒杀上官钧的人是夏侯炎?所以这回他早早就掐了夏侯炎最大的靠山老爹。

    姬安想了片刻,没想出个头绪,干脆不再管——算了,看不透就看不透吧,反正对自己没有影响。

    朝中官员不知道其中有姬含思的“前尘往事”,估计更加想得头疼——大司马这到底是在对圣上示威还是示好?

    姬安一想到会有那么多人比自己更迷糊,心情奇异地有些愉悦。

    ○●

    这次翰林院中参加给事郎选拔的,都在从五品以下。主要是给的品级太低,一些品级高的文散官就算心动,最终还是感觉拉不下脸面。

    因此,十一日点过卯,参加选拔的人全在翘首以盼,等待结果。

    “是今日出结果吗?”

    “好像……前日开考之前没说!”

    “我只记得齐御史说过,圣上会亲自阅卷。”

    “不是吧,我昨日心焦了一整日啊。”

    “谁又不是呢。要是今日没结果,都还不知道要受多久煎熬。”

    “唉,感觉回到了当年等放榜的日子,真忐忑。”

    “你还能忐忑,我是直接死心了。第一卷那些题可真是,谁能想到还会问……”

    “嘘——不能外泄!”

    众人正议论著,突然有人听见外头动静,跑到门边看一眼,又立刻回来压着声音喊:“来了!还是朱内侍!肯定有结果了!”

    不少人脸上都禁不住流露出激动和紧张。

    很快,朱顺走了进来,众人不约而同地保持着安静。

    朱顺视线扫过众人,先是温和一笑:“选拔结果已经出来,诸位是就在此一同听,还是参与选拔的人随我到别处去听。”

    考过试的许多人都是一愣,又立刻有没考试的人起哄。

    “朱内侍,直接宣布吧。”

    “就算去别处说,回头选中的人一走,我们还不是会知道。”

    “是啊是啊,大家都等着呢。”

    朱顺见没有人反对,便抬抬手示意安静,继续说:“按圣上的旨意,秉持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我先说说选拔标准。

    “本次选拔小考为两卷,每卷满分10分。在两卷都达到6分以上的人里,综合考虑分数与考场表现,在诸位当中共选出了六人。”

    朱顺一一念出名字,再补充:“请以上六人现在便随我走。其余人若有对结果有疑议的,或是想查看考卷的,也可一同前去。”

    结果出来,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而且许多人都吃惊地看向一人,那人自己也是眉头紧皱,像是很不理解为何自己会落选。

    等选上的人都走出来后,那人也跟着出来站进队伍中。在他的带动下,又有几个落选的也跟去看卷。

    那人还忍不住问:“朱内侍,卷子真是圣上亲自判的?”

    朱顺看过去,严谨地更正:“分数标准是圣上亲自定的,且所有考卷圣上都已过目。”

    他还记得,这个人是当时第一个来报名的,叫贾进。

    贾进没再说话,皱着眉头跟在队伍中。

    朱顺也没多在意。

    这里面唯一能让他稍微留意一下的,只有以总分19拿到第一的高勉。也就是当时第一个踏进殿中坐下的那人。

    高勉的“问答卷”拿到了满分,让郑永和朱顺都相当吃惊,“奏疏卷”也仅被扣1分而已。

    此时朱顺发现,高勉既沉默且淡然。

    从朱顺进来起,不知多少人议论过,但高勉始终一言不发,像是与旁人都不相熟。而在朱顺最后念出他名字的前后,他始终都是面色平淡,既没有期待和紧张,也没有失望或惊喜。

    朱顺领着这一队人离开翰林院,来到永昌殿后堂的一间房。

    房内已摆好十套桌椅,有四人在等候。其中两人穿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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