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给权臣冲喜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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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安:“我听闻,科举也不是开天辟地便有的事。我登基开的恩科,还不能招些我满意的人吗?”

    左仆射忙道:“陛下息怒。臣只是担心,陛下不熟悉科考,怕举子们领会不到陛下之意。”

    中书令也出言说:“陛下,科举选士关乎国之根基,不可轻忽。”

    连右仆射和两位侍中都出言附和。

    文官当中,只有御史大夫唐武,目光在姬安和上官钧脸上晃过,没有开口。

    枢密院的两人看上官钧闭着眼不表态的模样,也默默当哑巴。

    姬安闲适地倚着凭几,等众人都劝过一遍,这才回道:“我知道你们的担忧了。不过,你们先前怎么没担心殿试里我出的题会让考生看不懂。”

    众人如同再被将一军,一时再次怔愣。

    话是左仆射说的,最后只得他自己找补:“陛下,殿试的题……通常主考官会加以润色……”

    姬安再次一笑,转向上官钧问:“大司马,今年的殿试也是如此吗?”

    上官钧原在闭目养神,这时才睁了眼:“今年的殿试题,是臣出的,无人润色。”

    姬安重新扫视众人:“那我出完题后,让大司马把把关,诸位卿家就可以放心了吧。”

    众人沉默片刻,中书令再道:“陛下,殿试只考策问。但会试还会考经义和诗赋。陛下可曾看过经义题。”

    姬安想了想,妥协道:“那经义题就由主考出好了。”

    他退了一步,加上上官钧没有反对,众臣子又再想不出什么反对理由,事情不得不这样定下。

    左仆射最后挣扎了一把:“以前恩科偶尔也会与正科不同,陛下既想试一下改变,亦无不可。”

    意思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姬安哪会被他套进去,顺势道:“卿说得不错,先用恩科试点,看看成果如何。”

    一句话就扭成了“只要这次成功,以后就照此例实行”。

    众臣子暗地里交换着眼色,没有继续争下去。

    姬安也不在意。明年过后,下次再考还得几年,只要以后自己能大权在握,总可以换上来听话的人。如果斗不过臣子,那说什么都是空话。

    这是今天议的最后一桩事,会议就在这种有点沉闷的气氛中结束。姬安率先离席,上官钧也随他离开。

    众宰相平日离开的顺序倒是没有默认的定数,此时左仆射就在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

    直到其他人全都离开,左仆射才凑到中书令身边。

    左仆射极小声地道:“陛下这是要从会试这一关就开始选人了。”

    中书令镇定地回:“陛下能亲自出题,总不能亲自判卷。”

    左仆射:“可陛下说,主考官和房考官都要加人。”

    中书令:“陛下刚继位,必然不可能搞得清下面情况。加什么人,估计也要问大司马。”

    左仆射皱眉道:“那大司马……自陛下继位,我看他似有不想多问的意思……”

    中书令思索片刻:“大司马这几年都是不偏不倚,若他真不想多问,应该还会保持原本的态度。”

    说完,目光往门口扫过,以气声快速地说:“你真信大司马会完全放权?我看他盯陛下可盯得挺紧,住都住那么近。”

    左仆射一愣。

    中书令继续说:“何况,陛下也说了,这是‘试点’,先看成果如何。再说,便是取中又怎样,大不了,再多三百选人而已。”

    左仆射和他对视片刻,缓缓点下头。

    这个时候,姬安也拉着上官钧在说话。

    姬安对上官钧眨眨眼:“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明年会试时搞点什么事,让这次试点不成功。”

    上官钧回瞥他一眼:“若真有人让会试不成功,陛下不正好藉机处置人。”

    姬安很无辜:“我还是希望能够成功的,大家平平安安过日子不好吗。”

    上官钧唇角扬起一些:“陛下这都要挖士人的根了。在他们看来,是陛下不想平平安安过日子。”

    选拔人才、任用官吏,就是文官集团手中的人事权。只有牢牢握着这个权力,才能让朝廷照着符合自身利益的方向发展。

    姬安耸下肩:“他们文人当中几个经义派系都还争不清楚呢。我只是想从现有的人里挑些趁手的来用罢了,哪里就到挖根子这么严重。”

    他现在都还没打算把手往教材里伸。只要底层教育还是那一套,他想在其中找到合意的,估计都不太容易。

    上官钧若有所思地看看姬安:“陛下的理想,似乎很远大啊。”

    姬安冲他一笑:“我的理想是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好日子,算不算远大。”

    ○●

    十月初二,后宫首个开门日。

    有盛以来,这还是头一回宫女宦官能自由离宫,自然所有人都异常兴奋。

    上个月,郑永就收到所有地方的出宫申请,还全集中在月初。他不得不一个一个地方去谈,总算把日子岔开到前十日之内。要不然,恐怕头一天就能出现后宫全空的“盛况”。

    清晨时分,得到出宫批条的众宫女和宦官,就早早集中在检查处排队,等着经过检查登记之后出宫。

    对于他们而言,采买还是其次的,出宫看一看外面的京城才是关键。毕竟宦官们入宫时都不到十岁,宫女也就十四五六,都十多年没见过宫墙外的世界了。

    检查进行得细致,队伍前行得很慢。但没有人不耐烦,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喜庆的笑,穿着平常很少穿的普通衣裙,和相熟的人聚在一起说着话,各处的话题倒是都差不多。

    有一队的末尾是几个宫女,见到远处又有个宫女小跑过来,就有人招手叫她。

    “珍儿姐姐,你们司就你一个人吗?”

    “没呢,她们在前头。我忘了东西,刚才折回去取了。你的裙子真好看,以前没见过呢。”

    “好几年前托人买的,结果在宫里又不敢穿。你这身也很漂亮,是用旧衣裳自己改的吧,手真巧。”

    另一人插话道:“珍儿姐姐要不是手巧,也挤不进去衣饰司呀。”

    珍儿笑说:“我这算得什么,你要报名你肯定能进。你是不是要回家?”

    最初那人道:“她是头一个交离宫申请的,郑内侍已经让她给家里写信了。”

    珍儿就问她:“你呢,要回家吗?”

    “我还在犹豫。我家里不像她家里,我都不知道爹娘肯不肯接我回去。”

    那个回家的便说:“你不写信问问又怎么会知道。五十两安家银呢,便是家里不好长住,这嫁妆要嫁个好人家也很够了。”

    “你年纪轻,才二十四,当然没那么大顾虑。我都二十九了……倒是没想到珍儿姐姐也不回,以前你家里不是每年都来看你。”

    珍儿叹口气:“你们就见到他们来看,没见到他们每回来都磨着我要银子。我要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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