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给权臣冲喜后: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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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陈勇能记起来说,还是被高勉提出的“将功折罪”所刺激的。

    高勉又道:“不过,臣有些怀疑,陈勇目击到背被杀内侍的人之时,可能看出来像是夏侯焱了。只是,或许不敢肯定,或许不想多惹麻烦,才说没看清。却又提到那些关于夏侯焱的闲话,给出一点暗示。”

    说完,和徐小七一起展开一张自己绘制的皇子宫值守位置示意图。

    高勉:“陛下、大司马请看,黑墨是原本的值守位置,红墨是卫士挪动过的位置。徐内侍与臣刚才亲自领人试过,只要挪动这么一点,从夏侯焱的房间出入皇子宫,就能腾出一条全程不被看到的路线。”

    徐小七点着图上接道:“奴刚才是亲眼看着的。从夏侯焱屋里出来,可以绕过其他卫士,但走到这里,就会被看到。可当那两名卫士挪动一点位置之后,视线就会被柱子或树挡住,夏侯焱就能神鬼不觉地进出皇子宫。”

    高勉再补充:“而且,他是当时的殿前司指挥使之子,要想弄清楚巡逻队经过湖边的具体时间与路线,会更为方便。”

    巡逻队的路线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时不时就会做出调整,甚至调整的间隔时间都没有定数,这是防犯内部外透消息的手段之一。但以夏侯焱的身份,很方便查找藉口在动手之前先行打探,以便当晚避开。

    旁边的洪大福听得入神,脱口问:“后来他嫁祸那个内侍,背他到湖边杀他,也是这样溜出皇子宫的?”

    洪大福正巧轮到今天当值。他先前参与过调查,心里一直记挂这事,刚才高勉和徐小七来报,他就央求姬安让自己留下旁听,姬安也允了。

    不过,回答他的倒不是高勉,而是姬安。

    姬安已经完全跟上了高勉的思路:“第二回作案应该就不用了,夏侯焱可以直接躲在那内侍的房里,不用冒险出入皇子宫。”

    高勉:“陛下说的是。臣甚至觉得,夏侯焱一开始就计画好,万一出事后查得紧,就嫁祸给那个内侍。那内侍因所住之处方便随时作案,只要大理寺排除断桥是意外,视线必然会先落在那内侍身上。

    “夏侯焱留意观察大理寺的动向,在时机适当的一日,根本没有回皇子宫,而是直接去了那内侍的住处。夏侯焱先将人弄昏迷过去,再在房中藏好破坏桥的工具,以及沧阴王写给夏侯焱允诺高官的信。”

    姬安听到这里,不自觉地看一眼上官钧。上官钧正在喝茶,此时也抬眼看看高勉。

    高勉恍若未见,只继续说:“夏侯焱一直等到深夜,才背起那内侍去到湖边,按其头入水,令其溺亡,再抛尸湖中。然后他重新返回那内侍的房中躲藏,直到白日方出,假装刚从宫外而来,去往皇子宫。

    “从宫门记录看,夏侯焱从两日前入宫,到三日后出宫,期间没有出入记录。徐内侍与臣还去了琳琅王府,寻当时伺候夏侯焱的内侍问过,确认那晚夏侯焱的确不在皇子宫,众人以为他出宫回家了。

    “另外,当时值守皇子宫的卫士也能证实,那一晚夏侯焱不在。他们对这事记得还挺清楚,因大理寺查断桥案时问到他们,他们不想对外暴露挪位置的事——毕竟不合规矩,当晚就没再挪位置。

    “当时他们以为又要被夏侯焱骂了,没想到夏侯焱并没有发火。不仅是那天,之后夏侯焱还一直没再提晚上被吓到的事。他们那段时日特别留意夏侯焱,所以清楚地记得夏侯焱那日不在。”

    上官钧轻哼一声:“前有因,后有果。”

    高勉最后道:“由这些线索,臣以为,当能确认夏侯焱就是断桥案与内侍溺亡案的犯人。再则,当时搜出来的那套工具是全新的,极有可能是刚买不久,查一查京中铁匠铺,应当还能得到旁证。

    “另外,虽然夏侯焱一人便足以完成两起案件,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他有同夥的可能。比如这一整套手法是别人想出来,由他执行。这就只能通过审问,方能知晓。”

    姬安忍不住赞叹:“好好好!高卿查得当真细致!”

    随后他就吩咐洪大福备纸笔,当即给高勉和徐小七写了一封手书,盖上印。令两人即刻去大理寺,让大理少卿马上抓捕夏侯焱到案,连夜审问。

    姬安看徐小七将手书收好,又想起来提醒一句:“夏侯焱不一定那么快肯招。他要是熬刑,你们不用跟着在大理寺一起熬,先回大司马府休息,明日我这边奏疏房可还少不了你们。”

    徐小七笑着行礼:“陛下放心,奴与高勉定会将要害陛下的人全揪出来。”

    姬安却是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没把自己刚才的叮嘱放心上,只得说:“大理寺那地方阴冷,哪怕夏日都凉嗖嗖的。你们若准备住在大理寺,记得让人送被缛过去,可别凉着了。”

    徐小七听得心中泛暖,连忙应是。

    洪大福在旁插了一句:“你们衣裳穿得薄,直接从这儿拿两身厚衣裳过去吧。”

    姬安也点头道:“大福提醒得好。大福,你去帮小七找衣裳,然后送他们出宫。这个时间,宫门该是关了。”

    洪大福应了是,跟着徐小七、高勉一同行礼告退。

    姬安看着他们三人离开,感叹一声:“这事终于算是有了结果,只看夏侯焱还有没有共犯了。”

    上官钧摇铃叫来小厮传膳,再对姬安道:“以夏侯焱的身体,估计得熬上一轮刑,才会吐口招供。毕竟,只要他招了,就是一个死。不仅他得死,家产还会尽数没收,家人为不为奴,还要看陛下发不发善心。”

    姬安担心的倒是另一条,边喝茶边问:“你说,他有同谋吗?制造羽林卫盲点进出皇子宫,这么细致的事,他自己能不能想得到?”

    在姬安的印象里,夏侯焱是个急燥脾气,似乎和这么缜密的计画画风不搭。不过姬安只在刚穿过来时见过夏侯焱一回,对他并不了解。

    上官钧:“反正他跑不掉,等着他招供就是,总有招的时候。”

    姬安面露担忧:“我就怕他保着同谋不招,自己全扛了。”

    他查这个案子是要为原主报仇,万一还有凶手逃脱,可就再无从查起,实在是对不起原主。

    上官钧却道:“陛下放心,要真有同谋,夏侯焱不可能不招。”

    姬安:“为什么?”

    上官钧提示:“陛下想想,有可能与他同谋的人是谁。”

    姬安仔细一想,也就恍然大悟。

    同谋的嫌疑,无非就是华知允和卢雍。那两人都是夏侯焱的情敌,在必死的情况下,夏侯焱不可能那么好心地包庇情敌。说不定哪怕他们不是同谋,都会被夏侯焱咬着想同归于尽。

    上官钧看姬安明白了,接道:“除非同谋者是姬含思,否则,夏侯焱不可能不招。那三人都不是傻子,当初要真是同谋,他们彼此间必然相互捏着把柄,以免被对方出卖。”

    姬安也就放下心来——这一回,原主的仇终于得报,他也算对得起原主,不用总觉得愧疚了。

    ○●

    夏侯家里虽无人再在朝中为官,但夏侯通经营了半辈子,现在总还算个富豪之家。

    这日晚上,众多大理寺差役突然围住夏侯家,抓走夏侯焱,还在所有门上贴了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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