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给权臣冲喜后: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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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个小厮,紧跟着巷子里又跑出五六个家丁。有人去捡了地上的东西,立刻高声喊:“公子,你的镜子摔碎了!”

    姬安听到这一声,不禁挑了挑眉——能摔碎的就不是铜镜,沧阴这地方,竟然还会有人有新式镜子?

    此时周围已经有些路人驻足围观,姬安向另一个江南出身的卫士使个眼色,卫士会意地去寻人打听。姬安则拉着上官钧往前走,继续听着旬州卫士的翻译瞧热闹。

    那对夫妇对视一眼,显然感觉这事不对劲。男子直说道:“铜镜如何能摔得碎。”

    富家公子接过家丁递过来的东西,抬手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闪出几点光芒。

    他扬声说:“这是京城刚出不久的新式镜子,不是铜的。连宁安都见不着,我好不容易才托人从京里带回一个。都不提托人的钱,光镜子就花了我六百贯。现在给你们撞碎了,你们赔我钱!”

    这话音一落,四下围观的人群里立刻响起嘈杂声。

    夫妇两人的脸色已经不由得变白几分。女子努力争辩道:“镜子不是铜的还能是什么,没听说过还有能摔碎的。而且刚才是你冲过来撞我们,我看你就是要讹钱!”

    富家公子“哈”一声:“我讹钱?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我沧阴华家还需要讹你们这种乡巴佬的钱?”

    此时,姬安也听到返回的卫士低声报:“那公子叫华飞雄,是华家如今主事那个华员外的孙子,考有秀才功名,但也是沧阴有名的纨裤子弟。”

    姬安冷哼一声——只看华飞雄盯着对面女子的眼神就能知道,他的确不图钱,他图的是人。

    华飞雄一指那男子:“我可没撞到你,是他推了我,害我摔了,我的镜子才掉了地。”

    接着摊开手掌一转:“六百贯,少一文你们也别想走。”

    随着他的话,华家众家丁已经围住了那对年轻夫妇。

    男子将女子护在身后:“我们没钱!你再相逼,我们就去衙门告你讹诈!”

    华飞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去衙门?你撞碎我的镜子,还有脸去衙门?你真以为会有人搭理你?”

    他耐心像是告罄了,跟着就图穷匕现:“没钱就拿人抵债!你什么时候凑齐了六百贯,就什么时候来赎人吧。”

    说完挥挥手:“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那小娘子给我带过来!”

    男子紧紧拉着女子,目光四下搜索,查找突围的机会,却是突然愣了下。

    华飞雄先前注意力一直在对面女子身上,这时发了话还不见自家家丁上去拉人,不耐烦地转过目光要骂人,却也是一愣。

    就见不知什么时候,又有一队人围在外圈。此刻华家的每个家丁身旁都站着人,而且那些人还个个腰悬长刀,一瞧就不是好惹的。

    华家的家丁们都不敢动,仅仅是被身旁的人盯着,他们就感觉双腿发颤,冬日里背上都冒出一层冷汗。

    姬安走上前,嘴角还上扬着,眼中却没多少笑意。

    他对华飞雄道:“我觉得那位郎君说得有理。你们既争执不下,就该去衙门找知县来评理。”

    华飞雄上下打量几眼姬安和上官钧,把刚才垂涎对面娘子美色的模样收敛了些,谨慎地问:“二位瞧着面生,敢问高姓大名,自何处来?”

    他虽是沧阴一霸,却也不傻——这样的气度,这样的打扮,这样的随从,这两人的来头必然不小。

    姬安:“姓安,我行四,他是我二哥。你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还是先解决你们的事吧。方才我二人刚巧把事情从头看到了尾,走一趟衙门,我们愿意做个见证。”

    华飞雄自然看得出这横插一杠子的两人是要保那对夫妇,心下骂了一句“晦气”。

    但他以前也是见识过沧阴王那一家子的,知道最好不要惹上这样的两个人,今日怕是只能放手了。不过也不打紧,那对夫妇瞧着该是附近村里的,让人暗中跟一跟,回头再去拿捏就是。

    华飞雄想得清楚,便道:“不必了,大过年的,衙门哪里会理事。算了算了,昨日还有俩道士说我有劫难,就当破财消灾吧。”

    然而,他想走,却没人给他让路。

    华飞雄沉着脸看向姬安:“阁下到底想怎么样?这里可是沧阴,想找华家的麻烦,劝你还是掂量掂量。”

    姬安没理他,却是转向那夫妇二人:“即便是过年,遇着大事,知县也得处理。他一开口就要六百贯,这可不是小数。你们现在不找知县断清楚了,日后再被追上门去要债,到时连证人都寻不着,更是有口难辩。”

    夫妇两人原先听见华飞雄要走,以为逃过一劫,脸上还露出了惊喜。可现在听姬安这么一说,又觉得极有道理。他们家就离县城不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华飞雄不死心,很快就能把他们找出来。

    但要和沧阴县里势力最大的华家对抗……

    华飞雄感觉自己被小瞧了,冲着那夫妇二人撒气道:“怎么着,瞧不上我,瞧上人家了是吧!人家就是路过的,也不打量下自己有没有本事攀上高枝,真以为人家会带你走?!”

    只是,话刚说完,突然没来由地打个寒战。他有种像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恐怖感觉,赶紧四下看看,就对上那个“安二”的目光,顿时心下一阵发毛。

    而这时,那对夫妇已经做下决定——他们哪怕不清楚华飞雄的名声,却也看得出,华飞雄显然不是个容易罢休的人。他们若不趁着现在有人愿意帮忙时争出条生路,过后恐怕更是艰难。

    夫妇两人过来对姬安和上官钧行礼,男子道:“感谢二位公子愿意为我夫妇作证,我们这就上衙门寻知县评理!”

    对于有勇气的人,姬安一向欣赏,点头说:“那便走吧。”

    上官钧对着华飞雄一抬下巴,几名羽林卫立刻围上去。

    华飞雄看事已至此,重重一甩袖:“去就去!我倒要看看,田守朴敢把我怎么样!”

    一边说,他一边不着痕迹地往不远处的铺面瞥一眼——那是华家的铺子,此时掌柜对他暗自点点头,示意已经派人回华家传话。

    姬安没留意华飞雄的小动作,只和上官钧坐回马车前座,让羽林卫们押着华飞雄和他的仆从,一同去往县衙。

    年轻夫妇就跟在车旁走,脸上还是免不了透露出不安。

    姬安看那男子一直紧紧握着女子的手,不禁笑笑,温声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这个到了大堂上也得说,男子回道:“我叫孙铁牛,她是我家里人夏细娘,家在牛背村。”

    姬安:“先前我在慈幼院见到你们了,是来看棉被吧。想种棉花吗?”

    孙铁牛没想到姬安记得,甚至知道种棉花的事,忙说:“正是。听知县说,上头会在江南挑地方试种。那棉花是好东西,我很想试试。”

    姬安听得高兴,又问他有没有种冬油菜,就这样聊了一路。

    来到县衙,自然是大门紧闭。

    华飞雄是被押过来,抱臂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姬安让人上去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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