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给权臣冲喜后: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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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举人重重咂舌:“他非要这个做什么!家里难道还缺他几床丝绵被子!”

    管家也是欲哭无泪:“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就喜欢新鲜东西。”

    华举人的确管不住这个堂侄,没再言语。只是,想到刚才那个贵公子叫人去找知州和通判时,用的是个“传”字,他心里的不安就没来由地越发浓烈。

    *

    姬安和上官钧进到花厅入座,让人守在门外。

    田守朴正式向两人一拜:“臣参见陛下、大司马。”

    姬安笑道:“好了,坐吧。”

    田守朴在下首坐下:“不知陛下与大司马今晚准备宿在何处?”

    姬安去看上官钧——他只管玩,这些事都是上官钧安排。

    上官钧:“本已定好客栈。不过,既然出了华家这事,今晚还是宿在船上更安全。”

    姬安看田守朴有点欲言又止、想问不敢问的——毕竟臣子不能擅问天子行踪,就主动说:“我到宁安过年,顺便在附近走走,过了元宵再回京。”

    他下江南的事没有公开,连京里的官员都只有一小部分知晓。田守朴这种地方上的官员,若无京中或宁安要员的关系,更是不可能知道。

    田守朴现在都还觉得有点晕乎,听姬安透露了计画,忍不住问:“陛下准备在沧阴待几日?”

    姬安:“本来是准备明日就回宁安,但现在嘛……这个华家,你们能对付得了不。”

    田守朴刚才一路过来就在想这事。

    华飞雄这次讹诈,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图的是夏氏的美色。田守朴就没来由地又一次想起自己那个清晰的梦。

    梦里的江南水患出现了,当时他还庆幸,自己和妻子肯定不会再遇到梦里的灾难。

    可现在却发生了极为相似的事情。田守朴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把华家打压下去,恐怕梦里那种家破人亡的结果就要在孙铁牛夫妇身上重现。

    田守朴咬咬牙,起身道:“请陛下与大司马稍候,臣去取些东西。”

    他离开片刻,拿回一叠纸来递上。

    姬安分了上官钧一半,再一张张看。看着看着,眉头就不禁微微蹙起。

    田守朴低声禀道:“这些是臣这段时日收集到的华家之事。”

    他毕竟是本地人,在沧阴县并不是全无根基,自然有自己的一张关系网。现在又考了状元做了知县,更不乏明着来投靠的,又或是暗中示好的。如今连县衙里的衙役和书吏,都有三四成是他自己的人。

    而他查华家,倒是没想现在就如何,只是在为以后清丈田亩做准备。却没想到,计画赶不上变化。

    姬安略略看过,先问:“这些事可有证据?”

    田守朴:“有一些有部分证据,有一些还待查证。不过,若是要对华家下手,他们家中必能搜出不少证据来。”

    上官钧看完手上这些,抬头道:“这些还拖不垮整个华家。但至少也能削掉他们一半的实力,让他们与别家相当,日后的沧阴、甚至旬州,都能好办不少。”

    各家实力相当,没人能顺理成章地当上领头羊,彼此间相互不服气,自会争斗消耗,官府就更便于分化管理。

    田守朴点头:“下官也是这么想。”

    姬安拍板道:“那就先清算一轮。还有沧阳的那个史家。”

    又问上官钧:“我们多留两日?”

    上官钧思索片刻,却说:“对付个小小华家,还不必陛下留在此处。”

    接着对田守朴道:“我给你留一队飞廉军,可让他们搜证。另外……”

    他细细交待了一番,田守朴听得惊喜,连忙躬身应:“下官必与江知州、张通判一同办好此事。”

    三人刚谈完事情,忽听花厅门被拍响,外面卫士通报:“四公子、二公子,田知县的夫人来了。”

    姬安对田守朴点点头。

    田守朴告声罪,过去开了门,示意妻子进来。

    苏氏悄悄看一眼上首两人,等着夫君介绍,却听田守朴问:“有什么事?”

    她心下奇怪田守朴怎么不让自己先向贵客见礼,但既被问了,也就答道:“我与夏娘子一见如故,已经决定结为金兰姐妹,正要派人去酒楼要一桌席面……”

    田守朴听明白了,这是来问客人留不留下吃饭,便拉着苏氏上前,笑着问姬安和上官钧:“不知是否有幸请陛下与大司马为内子与夏娘子做个见证。”

    姬安笑道:“这么件大好事,我和二郎自然乐意。”

    苏氏却是听得吓一大跳:“陛下?大司马?”

    姬安又温声说:“夫人知道自是无妨,不过,就不用告诉孙家夫妇了,我怕吓着他们。”

    田守朴应了是,带着苏氏向两人行礼,花厅里一派喜意。

    ○●

    华举人眉头紧锁地快步往书房走。

    华飞雄出事当日,他就留了人盯着县衙,知道那两个“安公子”第二日便搭船离开,原以为这事也就到此为止。

    然而,至今华飞雄被扣在县衙已经四日,连华员外亲自出面,田守朴都没有松口。非旦如此,甚至知州和通判都来敲打了一下华家,说御赐之物流失是大不敬之罪,必须得查个清楚。

    就在今日,华家接到沧阳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是通判亲至沧阳县城审理,史家已经招供是因为华飞雄想要棉被,才会施手段去沧阳慈幼院“买”来两床。

    华员外要保孙子,立刻派华举人去寻知州谈条件。

    现在华举人就是来回报这事。

    他进书房之时,华员外在看画像——华举人画出了那两个“安公子”。

    听见动静,华员外抬起头:“如何?”

    不过,只看华举人的神色,他就能猜到答案。

    果然,华举人摇头道:“知州没应。”

    随即骂一声:“不就是两床棉被,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们竟是连粮食都不要!”

    为了保下华飞雄,华员外已经退让到愿意立刻放开沧阴县的粮食限购,并且保证粮价不会再涨。

    但,依旧没能换回华飞雄。

    华员外沉着脸没作声,又垂眼去看桌面上的画。

    华举人见是“安二公子”,便问:“伯父还没想起来?”

    当时看到图后,华员外很快确定不认识“安四公子”,可对“安二公子”就总觉得似曾见过。

    华员外听他这一问,缓缓摇头,却是说:“这几日都扑在飞雄的事上,没留意旁的地方。刚才我听人报才察觉,田守朴可不只是要处置飞雄。他要对付的,是我们华家。”

    华举人哼一声:“他手下也就那几个人,能干得了什么。那帮子衙役哪怕不敢明着抗命,也不过是敷衍了事,不会给他出大力。”

    华员外轻点着画像,心下着实奇怪——究竟是在何处见过此人……如此出众的一张脸,见过应当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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