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替身老子不当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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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百密一疏,让沈辞受了罪。

    对于二十四小时有人跟着,沈辞自然一百个拒绝,普通日子过惯了,根本无法适应出门都很高调的生活。

    “真的不用。你都不知道,今天二叔可帅了,那个姓张的半个不字都不敢说,点头哈腰的可逗死我了。”

    “之前我还以为二叔不喜欢我呢。不过经过二叔这么一吓唬,姓张的说不定真的会消停一段时间。”

    沈辞小嘴叭叭个不停,傅砚观伸手环住对方的腰,脸颊贴着沈辞肩膀,闷声道:“没事就好。”

    沈辞轻轻拍了拍环在他身上的手,指尖摸到那串佛珠,忍不住在几颗珠子间滑动。

    他开口安慰道:“别担心了,我下次一定保护好自己。”

    傅砚观没应声,而是用收紧手臂来表示不会再有下次。

    锅里的粥早就煮好了,但两人却都没去吃,傅砚观闭着眼睛歪靠在沈辞身上,明明怀里搂着的是个光溜溜的人,软香温玉在怀更应该有本能的冲动。

    结果这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沈辞没忍心叫醒傅砚观,等到对方睡熟才小心翼翼的掰开腰上扣着的手,又去楼上拿了毯子。

    仅剩的一点时间,沈辞窝在傅砚观怀里睡了个安稳觉-

    这一夜过的像做梦一样,面对日思夜想的爱人,沈辞头一次感觉到思念也是能要人命的。

    他没有到机场去送傅砚观,本来就不舍,要是去送估计又要掉眼泪,在家里哭哭也就算了,要是在外面,那可就成丢人了。

    而清早的空气最冷了,傅砚观记着沈辞怕冷。昨天又经历了那么一遭,他更不想在大早上的把人折腾起来了。

    家里再次变的空落落的,沈辞今天难得没去李教练的车场,而是在家里研究放了好久的项目书。

    比赛是要比的,该拉的投资也是要拉的。

    只是这种事情本身就不是他的强项,尤其现在的他心思都在傅砚观身上。

    满脑子都是那人有没有落地,胃还疼不疼了。

    就这样熬到了晚上,沈辞草草吃了饭,盯了一天电脑的眼睛酸涩无比。看似努力了一天,可其实项目书修修改改写的还不如上一版。

    今日外面又有些飘雪花,窗户上已经结了一层霜花,沈辞提前关了楼下的灯,洗过澡后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几天他很少在家,一直没换床单被罩,上面好像还留有傅砚观的味道。沈辞深吸了口气,看了眼时间,打了个视频过去。

    手机铃声响了两遍视频才被截图,沈辞仔细看了眼里面的背景,猜测应该是到了酒店,但还是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直到得到傅砚观肯定的回答。

    “怎么又不擦头发就上床,也不怕感冒。”

    傅砚观显然也是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前的红色若隐若现。

    沈辞看直了眼,好半天才想起来回话:“不想擦头发,好累。”

    “懒死你得了。”傅砚观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到床上,把手机放到一边,又拿起了电脑。

    沈辞问了句胃还疼不疼,得到没事了的答复后,小心思又开始刷刷的往出冒。

    “傅砚砚别工作了,你看看我吧。”

    傅砚观连眼皮都没抬,依旧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打字,沈辞从这个角度竟然只能看见那人手腕上的佛珠,和那双修长白皙还好看的手。

    放着媳妇儿不看,去看那冷冰冰的文件,这会是一向非常大的损失!

    “傅砚观,你摸摸你的外套口袋,我放了好东西。”

    沈辞说完也消失在了视频里,随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傅砚观疑惑,到也真的放下手里的工作,按照沈辞的意思去拿了外套。

    口袋里确实放了东西,可等傅砚观拿出来后,原本累了一天有些昏沉的脑袋瞬间恢复清明。

    “沈辞!”

    他重新拿起手机,声音有几分沙哑,结果还没等骂,到嘴边的话就被噎了回去。

    沈辞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手机侧对着他,这个角度刚好能将对方整个展示在视频里。

    刚才还穿着睡衣的少年现在□□。傅砚观能清晰的看见对方后背上的青紫和高耸的臀肉。

    尤其是哪里还有一截毛茸茸的尾巴。

    “你你要干什么?”

    沈辞头一次做这种事,还是有点害羞的,他把脸闷在枕头里,道:“我已经戴好了,你要不要”

    要不要试试?

    太露骨的话沈辞到底是没敢说出口,他闭着眼睛不再说话。房间内瞬间陷入一阵沉默中,只剩下沈辞越跳越快的心脏。

    就在沈辞以为傅砚观是不是生气了时,身后突然嗡了一声,随后只感觉那东西整个都往里面去了一大截。

    且上下的动作快的很。

    傅砚观竟然直接开了最大档!

    “唔你,你等一下!”沈辞慌张的抬起头,看向视频中的男人,结果对上的就是那双阴郁的眼睛。

    傅砚观生气了?

    沈辞想开口问问,可那越来越快的速度根本就不容他多问,床单上染上一些不明液体,沈辞的闷哼声逐渐转变为哭腔。

    他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疼”

    “你调慢一点!”

    傅砚观不为所动,沈辞有些恍惚,手伸到后面抓住尾巴,想将那折磨人的东西拿出去,结果被骂了一句。

    “沈辞,别碰。”

    “你怎么这样啊?!”沈辞嘴上控诉,却还是松了手,但也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半点春色都没露给傅砚观。

    被迫折腾累了,沈辞腿也开始发软抽筋,眼睛不受控制的掉下来砸在枕头上。

    他不想跟傅砚观说话了。

    志气很高,但还是控制不住发出哭腔。

    他闭上眼睛,手机里传出水流声,沈辞吸了吸鼻子。

    连着弄了两次,他早就累的不行了,在睡过去后梦里他都在骂着傅砚观,根本不记得身后是什么时候停的。

    但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

    “砚观,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

    砚观?

    是谁在叫傅砚观?听声音不像是秦溯,傅砚观不是去出差的吗,他不是就只有这几个好朋友吗?怎么会有人这么亲切的叫傅砚观?而且还这么晚了-

    沈辞第二天早上醒时只觉得喉咙沙哑,他咳了几声,连忙倒了杯水给自己。

    昨晚自然是非常荒唐的一夜,此时浑身酸软,屁股也疼的要命。他有些后悔了,自己一时脑热,让傅砚观隔着个手机都能把他玩成这样。

    只是

    沈辞吐掉嘴里的牙膏,思绪不由得飘回昨晚,他好像听见有人叫傅砚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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