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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主角失格[GB]》 30-40(第13/23页)
两个人都格外清醒的状态下,没有信息素,也不是因为孩子。
他揽住对方的脖子,因为站着半弯腰,比坐着的贺兰月高了些,地心引力将他眼眶中蓄满的泪珠坠着往下,直直的掉落在贺兰月的眼皮上。
她的睫毛随之一颤。
连彼此的乱掉的呼吸都清晰可闻,喻星洲倚靠着贺兰月歇了片刻,再次开口:“我爱你。”
而贺兰月松开扶着他侧腰的那只手,用指腹轻轻触碰喻星洲的眼眶,触摸他整个眼睛,直到贴着他留下的泪珠,像是叹息一般:“为什么你总在流泪呢?”
她的手指好冷,而喻星洲无比眷恋的贴近,并没有回答贺兰月这句话。
片刻后平稳了呼吸,大厅的灯再次打开,灯光明亮之下,那只蛋糕也显现出漂亮之处。
这是贺兰月的二十九岁。
在过几个月,她的孩子就会出生了。
那会是一个女孩,还是一个男孩呢?贺兰月不知道,但她已经为孩子留好了礼物。
总算是好好的吃了自己的生日蛋糕,那个蛋糕两个人吃不完的,还分享给林雪等人。
还有喻星洲煮的那碗面,是生日上特有的长寿面,以前都是贺兰月的爸爸专门煮这碗面,贺兰月闻到了自己不喜欢的胡萝卜味道。
喻星洲:“这是生日快乐四个字,旁边是一朵玫瑰花。”
他说的声音很低,明显记得刚刚林雪说的话,他小声辩解道:“我第一次做,所以做的不太好看,等下次就会好看了。”
说完又觉得失言,他不确定自己和贺兰月之间还能不能说下次。
但贺兰月明显很高兴,把以前从来不吃的胡萝卜都吃了个感觉。
胡萝卜在记忆里总是带着讨厌的味道,等下次回忆起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今天吧。
贺兰月微微一笑,将记忆珍藏的放进心脏里。
贺兰月的心情明显很好,甚至还自己去了地下室一趟,喻星洲只知道她去拿了一套东西,看外包装,只以为是贺兰月以前收藏的珠宝之类的。
翌日是个晴朗的天,贺兰月还陪着喻星洲去做了第三次产检,出门前贺兰月拿了手杖,从前她从不用这种东西,因为那样就算彻底承认自己盲人的身份。
她还不太能够承认自己是个残疾人。
贺兰月握着手杖先是在海棠湾的廊檐下来回走了两遍,回头对喻星洲说:“这个东西还挺方便的。”
她想起来个事情,阳光下忍不住弯眉一笑,带一点促狭的笑意:“小洲,你的劈砖是不是我教的?”
那是两人因为孩子睡到一个房间的第一晚,为了吓唬贺兰月,自己随口说出的话。
阳光下,贺兰月的笑容灿烂无比,像是熠熠生辉的宝石一般。
喻星洲:“是。”
“那另一个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只会这个一个劈砖,拿出去吓唬人的。”贺兰月忍不住笑。
连带喻星洲都笑出声:“说了,你还说你拿这个吓唬过很多企图医闹的人。”
隔着不同的记忆,两人齐齐笑出声,片刻后,贺兰月握紧手杖,站直身体,向喻星洲伸出手:“来吧,我们该出发了。”
“嗯。”
但喻星洲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医院里人非常多。
可贺兰月比他想象中更坚强,她用了一会就非常熟悉自己的手杖,笃笃的声音在四周响起,贺兰月牵住他的手,这次一次次陪着喻星洲去做检查。
直到医生看着检查报告,说出孩子非常健康这种话。
两个新手爸妈很明显的松了口气。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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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急着走,贺兰月说想去看眼自己师妹,上次遇见没有好好说句话,喻星洲说好,陪着她一块去找人。
在办公室里找到贺兰月的小师妹,喻星洲为了让两人说会话, 借口去上洗手间出去了。
等喻星洲回来的时候, 贺兰月和汤贞贞已经说完了话, 汤贞贞看向喻星洲的眼里装满善意,对喻星洲说:“我看了你所有报告,孩子很健康,放心吧。”
喻星洲笑着没回答,但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说好了。”贺兰月握着盲杖,轻轻的划着地板发出笃笃的声音。
汤贞贞:“放心吧,师姐。”
“好,那我们走了。”贺兰月伸手, 喻星洲已经挽住她,两个人像一对分不开的影子。
汤贞贞送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贺兰月将盲杖抱在胸口,避免碍事,喻星洲和她并着肩膀:“你刚刚跟她说什么呢?”
“说你生产的事情。”贺兰月眼里带着笑,循着声音看过来,正要开口的时候,电梯门再次打开,贯入不少人,喻星洲和她一块朝角落里站了站,两个人肩膀靠着,听见她声音很低的说:“我拜托她来当你的产科医生。”
喻星洲垂眼看到她那双眼睛里自己的倒影,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贺兰月不知道,笑着说:“生孩子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我必须把你交到我信任的人手里才安心。”
她握紧喻星洲的手,指尖很快被喻星洲的手掌心暖热。
电梯门开了又关,停在一层大厅,大部分人都已经走出去了,贺兰月试探着的放下手中的盲杖,牵着喻星洲也在最后迈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正烈,把前两天下的雨都完全晒干了,连呼吸到的空气都变得干燥。
有人急急忙忙路过,一边走一边无意识的漏出点唉声叹气的音,也有人高高兴兴的路过,不说话,那点开心劲头像是从毛孔里钻出来的,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得到。
时间还早,贺兰月挑了个地方带喻星洲去玩,是上次说的剧院,因为她后来习惯有时间就去看,家里就帮她在剧院里长时间的保留个位置,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至少有一年多没出来玩过,贺兰月态度显得非常轻松,巧合的是剧院里演的正是她当初看过的第一场歌剧,这是场非常经典的戏幕,从作者写出来到演到今天都有三四百年的时间。
女高音的花腔顺滑的像弹出去的玻璃珠子,贺兰月一边听一边轻轻用手掌跟着节奏晃了下。
等结束后忍不住站起来鼓掌,喻星洲站在她旁边,贺兰月凑过去,靠在他的肩膀:“好看吗?”
“我以前从来没进来过。”喻星洲对歌剧不怎么感兴趣,他从小养在赵培云身边,听传统戏曲多一些,咿咿呀呀的唱腔拖得很长,喻星洲也不怎么喜欢。
他对这种闲情逸致的东西欣赏水平不够,以往耐着性子陪着家里长辈听一听,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对这些看也不看。
贺兰月听出来他的意思,笑了一下。
两个人手挽手去市中心最高建筑物里吃晚餐,安静的钢琴曲在四周流淌,背后是灯光闪耀的城市繁华。
喻星洲刚伸手准备帮她把面前的牛排给切好,还没伸手,站在贺兰月身边的侍应生已经切完了放在贺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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