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亡夫他大哥: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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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守活寡……已经亏欠她许多了。

    总要叫她有个孩子傍身,给她留一条好走的路。

    梁昀的孩子是当之无愧最好的选择。

    如何都要定下来了,再拖不得……

    ……

    一场又一场落雨过后,天色渐渐透黑。

    屋外冷月无声,风摇月影,皆是夏日里罕见的凉意。

    屋里将冰块撤下了,也不见闷热。

    桂娘见到盈时四肢健全的被仆妇们送回来,险些腿一软就要趴倒下去。

    满肚子的话如今只成了抱着盈时哭:“小祖宗!你跑去哪里了?有什么事儿也不能闹着寻死啊!我们一群人找你找了一个下午,你想要急死我不成!”

    盈时被雨淋了一下午,又在山洞里躲了一下午,身上衣裙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如今走回来的一路,浑身又是湿哒哒的,能拧出水来。

    她鼻子堵了,呼吸不通畅,难受的紧。

    可前院送盈时回来的仆妇们将她送回内室,却也不走,连桂娘给她脱下裙子外衣,擦头发她们都不避开。

    盈时身上接近半,裸,桂娘放了温水正是火急火燎伺候她进去沐浴,她们在一旁候着竟仍是没避让的意思——仿佛要亲眼看着盈时沐浴。

    盈时纵使脸皮子近段时日练的愈发厚实了,被陌生人盯着也是受不了,她双手环胸抱紧自己的贴身小衣,羞涩的叫她们退下:“我这里无事了,你们快回去吧。”

    桂娘明白过来,也遮着盈时叫她们出去。

    可送盈时进来的那两个仆妇却道:“是公爷吩咐奴婢们伺候在娘子身边,寸步不离的。”

    盈时:……

    二人警惕观察着盈时的一举一动,仿佛担忧她继续寻死一般。

    盈时只觉得自己栽了,这回是有嘴说不清。

    才想法子送走了韦夫人的眼线,与自己丫鬟嬷嬷们肆无忌惮的好日子没过几日,又来了梁昀的人?

    可眼下她已经是有气无力。

    一整日心神紧绷,穿了一日的湿衣,回了昼锦园还没两刻中盈时就察觉自己浑身不得劲。

    她晚上连饭都吃不进去,起先只是觉得牙齿酸,酸溜溜的。接着察觉浑身没有力气,盈时糊弄了两口汤水,便浑身疲惫的跑去床上睡觉。

    这一睡,她只觉越睡越热。

    心闷,头也疼……

    她很渴,她唤着春兰,唤着香姚,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来。

    梦中与现实仿佛隔着一道屏障,她的嗓子好像哑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响。

    盈时几乎耗费全身的劲儿才睁开了眼睛,她挪着身子爬起来想自己下床去寻水些喝,却不想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只觉得头极重,重的抬不起来。

    脚底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

    一声闷响,她竟是身子一歪,直直从床榻上翻了下去。

    桂娘听了声儿,连忙叫醒睡熟了的香姚春兰,三人跑来内室里将盈时费劲儿重新搬去床上,火急火燎寻府医过来给瞧病。

    大晚上的,昼锦园灯火忙的彻夜未歇。

    忙着开药方,忙着抓药。

    岂料汤药还没送来盈时跟前,盈时已是吐的昏天黑地。

    她最后一丝理智忍不住心里后悔起来,后悔不该不听梁昀的话。

    梁昀让她早点回去,说她浑身染了雨水,若是不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只怕是要生病。

    她那时心里还吐槽着梁昀的乌鸦嘴呸呸呸。

    这下好了。

    真叫他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盈时浑身热的厉害,却仍是冷汗津津。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控制不住的想起前世临死前的绝望。不也正是这般……

    “好难受,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

    梁昀派过去的仆妇们压根儿没听明白阁里的情况,便惊慌失措地跑回来。

    她们得了公爷的吩咐要她们仔细照看三少夫人,看紧她的一举一动。

    虽未细说,可二人也知公爷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怕这位三少夫人晚上回去又想不开,又要寻短见。

    白日里有人瞧着,寻死可不容易。

    可晚上黑灯瞎火的,若是真生了寻死的心必然是怎么也来不及救的!

    方才隔着门房,她们听的也不真切,只依稀听见那群丫鬟们嚷嚷着好像说什么死不死的,又是去请府医。

    二人吓得都没敢细听下去,一人继续盯梢,一人赶忙跑回了梁昀院里报信。

    “不得了了!三少夫人好像又不好了,都闹到请府医过去了……”

    门前仆妇的悄声传禀,没惊醒睡得死人一般的章平,反倒是惊醒了梁昀。

    梁昀往肩上披上一件长衣,跨步出去。

    ……

    女眷住的屋里,打扮布置精巧典雅。

    不同与梁宅其他肃穆庄严的角落。

    一炉鎏金兽首香炉里,丝丝缕缕的淡青色暖烟徐徐流淌。

    珠帘半遮间,月光透窗而入,照在半垂的藕粉色幔帐上,隐约透出里面的玲珑身影。

    四周闷热而潮湿。

    盈时睡梦中蛾眉紧蹙,脸颊被烧的嫣红一片,蜜桃儿一般。乌发上沾了汗水,紧紧贴在那截莹白玉颈之上。

    她似乎鼻塞住了,气息虚弱,像那香炉上蹲坐的小兽一般,每一回喘息胸前都起伏的厉害,咻咻的喘着气。

    桂娘咬紧了牙,各种法子都试过了,也没法子将药往盈时嘴里灌进去。

    “怎么办,怎么办……娘子她怎么都喝不下去……”

    第27章 喂药

    盈时总也忘不掉年幼时的点点滴滴。

    轻飘飘的那般不真实却又全都是一模一样的年幼场景。

    她的父亲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风流倜傥相貌俊美的世家子弟,当年想要嫁给陈郡阮郎的娘子如过江之鲫。

    阮郎饱读诗书,雄心抱负, 十八岁入朝廷为官后颇有阮家祖上之遗风。一路升迁, 官路顺风顺水,二十出头的年纪父亲就做了持节使。

    他替朝廷出使各域,游走各国, 结交各方英雄好友, 后来更是与梁冀父亲成为莫逆之交,叫两家小辈订下了婚约。

    元和三年,父亲升任平州别驾, 却因平州治下不太平边境交界处战乱频发,父亲上任未久赶上兵乱, 父亲死守殉城,母亲毅然决然从夫而去,自刎殉情。

    二人死守殉城,感人至深的爱情为人津津乐道,令人心生敬佩。

    可唯独于盈时而言,他们是那般的残忍——多残忍的父母啊,才能将年幼的孩子抛下。

    盈时那时约莫只有三四岁,甚至更小,是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年纪。

    她脑海中甚至寻不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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