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亡夫他大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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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才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压抑住。

    可这场欢,愉并没有持续多久,甚至就在两息间,还没有几回她腿心就再度颤栗,颤栗的厉害,浸的一塌糊涂。

    烛光透过她玲珑的身影,映在男人挺拔的肩头。

    她柔弱的像是一枝被风雨打过的梨花,她当真是太敏感了。她吃饱了便也不想继续冒着风险了,艰难的想要抽,离他。

    可这般过河拆桥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感受真的很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男人僵硬的从她身后握着她的细手,紧紧将她攥着不给她溜走的机会。

    “等等。”他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唇线紧抿,还在与她说着道理。

    这种事梁昀也不是不清楚的。她素来都是这样,只顾着自己欢愉。

    只是以往她为了孩子还会坚持到最后一步,如今可没有那个耐心了。

    她拧起眉头挣扎不顺着,他只能任由温香软玉骤然抽,离。

    盈时事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软到没有骨头的她斜斜贴在床围边,有些害怕的摸着肚子,娇声说:“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了,你要是……就自己解决吧。”

    “盈时!”梁昀隐忍着,垂下眼看着她,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公爷,眼里竟然有殷切的恳求。

    恳求……

    好在盈时也算有点剩余的良心,虽然不多。

    她念在他已经不是第一回伺候自己,且伺候自己十分舒服的份上,便闭上眼睛,勉为其难将自己从来都洁净无瑕的手递给了他。

    不消片刻,她便感受到了手中硕,物滚,热,烫的她想要抽回手,手腕却被人攥的很紧。

    屋外,忽地有叩门声响起。

    “咳咳——”又是一声咳嗽声。

    紧接着是陈嬷嬷刻意提高了许多的声量:“公爷,老夫人吩咐我与李妈妈来给三少夫人屋里添置一张软榻,您与三少夫人如今方不方便,我们给您抬进去……”

    屋外重物挪动的声音,想来是那张不合时宜的软榻。

    可叫盈时狠狠的一惊。

    她连忙松开手中硕,物,不顾男人一点点冷下来的脸,将自己裹去被褥里当起了一只鸵鸟。

    半晌,也不见床外的男人吭声。

    盈时便是不睁眼,也能猜到他此时难看的面色。

    ……

    这些时日,朝廷上一片腥风血雨。

    先是朝中三司网罗彻查军饷贪墨一事,谁知这事儿越细查下去越深不可测。

    南军主将当年涉事人等一应被缉拿归京,谁曾想罪犯一众押入京后直接入了诏狱审问,竟石破惊天又牵扯出陈年旧案。

    四月尾,中朝之上,由数位朝廷重臣同时劾起而起,层层重压数人复审深入之下,南军中通敌罪证一叠又一叠被呈去龙案前。

    当日天色惨淡,朝中众人皆是面容悲凄。

    “其一份,乃是昔日南军都督及手下一共十六人等伏罪状,中对诸人当年贪墨一案尽数招供。逆犯为将二十载,贪墨军饷共计两百万两白银,粮草数千石。只是这二百万白银,他们却是招认,十之有九辗转送入了谢中书手中。”

    中书令?

    朝臣们纷纷扭头,看向头发花白,甚至背脊已经隐隐佝偻的老者。

    对待这位虽是世家出生,却素来以清廉著称,儿子娶妻也不过出的起二十几抬聘礼的中书令,众人多是惊诧不已。

    贪墨两百万两……这么多钱,他还这么穷,可能么?那可是白花花两百万两的银子啊,都去了哪儿?

    呈给天子的罪证,已经是证据确凿……一时间,众人神情皆是耐人寻味。

    “其二份,乃当年河洛之战,大将军远公率兵七万出征,誓师受命,谁知……谁知却——”

    却什么?

    当年旧事,后事谁都心中肚明,只是不想其中竟也有隐情??

    又有人呈上当年军中旧信。

    那信已被烧毁泰半,却又被南军忠义之徒冒死取出,依稀可见其中字迹。

    “魏博勾结北胡,阳城遇七万魏博牙兵!求援!”

    “阳城失守!阳城百姓南逃,军粮不足,求援!”

    “敌兵二十万,告急!求援!”

    一连数封求援信,却是一封都发不出。

    最后一封,足足隔了七日,最宝贵的七日,才被远公之子收到。

    众人便是往日再愚钝不堪,这回一下子也联想起这两桩事前因后果来。

    想来是谢家在户部深扎多年,这些年国库亏空便是叫他们中饱私囊?

    如今这些银钱便是拆东墙补西墙,洞越掏越大,没办法填补上了没办法遮掩了才敢贪污起军饷来?

    是了,一定是了。

    朝中自从高祖起,谢家,梁家,韦家三家独大。后太宗皇帝时,也是这三位肱骨重臣互相牵制,三足鼎立。

    只是后来韦家渐渐衰败,梁太公扶持先帝登基,谢家便有些败落。这两家一直纠缠到如今,谁知是不是谢家早有与魏博里应外合通敌暗害的心思?又恰逢贪墨一事,一石二鸟?

    三封军信一出,原本朝中一个个作壁上观,之看着这场闹剧的朝臣,一个个都面容严肃起来。

    武将兴战,文臣谈和。

    今日便是往日再是谈和以求和平安稳的文臣们,也是忍不住纷纷唾弃起来。

    “嘚!当真是不要脸!这可是通敌叛国了!一己之私害死了多少人!”

    “亏得往日我觉得他德高望重,清正廉明,清正廉明个屁!谁家贪墨这样贪的?两百万两?朝廷国库一年能不能攒下这么些?手竟还敢伸到军饷里去了!”

    朝中有人竟直接隔着人群,朝那老贼吐起痰来。

    还是一口飞出十米远,直接飞到中书令脸上的陈年老痰!

    “呸!你个老贼!!”

    “其三份——”

    众人一听,竟还有??不过好在这份不是中书令的罪了。

    “乃是李德方招供证词,承德五年,魏博曾暗中贿赂四十万两白银,叫户部姚侍郎替其于先帝面前进言买爵……”

    才来一个中书令,又出了一个姚侍郎。这受贿只要出现,便不只会一两人经手。一层层扒,一层层过,只怕是又要拽出一窝萝卜坑。

    抓了几个月了还有。

    这朝廷是腐,败成什么模样,才一个个都贪。

    “陛下,犯下此等大案,此人不公开处以极刑只怕不能威震天下不臣之心!”

    “陛下,臣等同议!”

    少帝嘴角的肌肉都跟着一跳一跳,他也是被震惊的够呛。

    他坐在龙椅上,听着底下一圈一圈的声音,只觉得耳畔片刻的失声,只觉得可笑之极。

    往日贪一些便是算了,他们竟敢这么贪?

    世家往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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