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欢: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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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下手为强,给自己找了个采光最好的位置,翘着二郎腿问:“甜不甜?”

    言欢眉眼弯弯:“哪有浔也哥哄人时的嘴甜。”

    纪浔也谦让上了,“哪有我们又又的笑容甜?”

    赵泽没耳朵听了,“差不得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表演双簧……言欢妹妹,想喝什么?”

    言欢要了杯葡萄柚,刚含上一口,赵泽突然问:“对了,你和阿洲怎么会一起过来,他专门带你来的?”

    包间比外面闷热,空调刚开,温度还没降下,梁沂洲脱了外套,正要去挂到衣架上,就听见这么一句,随即捕捉到言欢倾斜而来的视线,他沉着开口:“我去接的言欢。”

    他很聪明地把问题回抛过去,“你不乐意?”

    赵泽直言不敢不敢。

    言欢咬着吸管,安静听他们插科打诨,不知不觉间恢复到了置身事外的状态。

    包间里放着一张麻将桌和□□桌,兴致不咸不淡时,玩什么都无所谓,最后是由言欢抽签决定的。

    她两样都会,但不精通,也不爱,就坐在另一边用平板看时装杂志。

    几人心里都有谱,知道什么该提,什么不该提,可气氛过于安静,逼得人想要打破。

    奈何几个奔三的男人和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毫无共同话题,只能没话找话地扯起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连点光都见不到,言欢妹妹,不是都说伦敦是雾都,那到底是北城的天气糟心还是国外的雾霭让人头疼?”

    言欢心说你一伦敦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装得跟没去过伦敦一样?学历买来的不成?

    “你们扯的话题够无聊的,还是别顾及我了,心无旁骛地玩你们自己的,我在一旁顾着自己就行。”

    那感情好。

    气氛骤然变了样,少了拧巴,多了松快,连麻将相互碰撞的声响都变大了。

    这群人从小含着金汤勺长大,对金钱没太大概念,一场抵得上普通人家一辈子的花销。

    不过没有人会一直赢,毕竟玩的是个乐子,也是个人情往来。

    他们也从不玩低端局,说是来放松的,短短一圈的工夫,还是把近期的股票市场走势、经济政策法规、各类行业前景在嘴边过了遍。

    言欢听得意兴阑珊,直打哈切。

    中途纪浔也接了个电话,氛围又变了,烦躁凝在他的眉宇间,不容忽视,撂下一句有事后,捞起西装走人。

    赵泽满头雾水,不知道谁惹这位爷不高兴了。

    周泊予是知情者,解释道:“最近被一主播拿捏得死死的。”

    “什么主播?”

    “电视台的,准确来说是地方台气象预报的播报员。”

    赵泽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随便找了段视频,越看越觉得眼熟,“这妹妹我在哪见过的。”

    言欢投过去一瞥,“泽哥这是拿自己当贾宝玉呢?”

    赵泽摆摆手,澄清道:“我真见过,在一次饭局上,我记得那次阿浔也在,难不成那次他们就看对眼了?有一说一,这人长得不算顶顶漂亮,气质倒特别,让阿浔着迷也情有可原,就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要我看,投入产出比这么小,最多不超过半年。”

    说着,他突然察觉到言欢的不悦,笑着挑明:“得,我们的言欢大小姐又不开心了。”

    “那你说说我哪不开心了?”

    “听不得我们说你们这些漂亮的女孩子一点不是。”

    特意用了“漂亮”和“女孩子”代替普普通通的“女人”,讨好意味十足。

    言欢哼笑一声,“你们男人不仅喜欢用''漂亮''这种浅显的评价概括女人,给女人标价,还总喜欢在两性关系中权衡利弊,企图用低成本达成高收益,听着就让人难受。”

    赵泽说不过她,对嘴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隔了会,望着三缺一的麻将桌,没忍住邀请:“言欢妹妹,来一局?”

    言欢精神不济,“不玩,你们三人麻将,或者再叫一个人吧。”

    赵泽迟疑一阵,选择后者,在屏幕上敲敲打打,“我叫了个人。”

    “谁?”

    “秦隐。”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赵泽云里雾里,“我叫的这个人有问题?你们不都认识?”

    周泊予分出半个眼神观察梁沂洲的反应,一面埋汰道:“我们私底下一直说你在为人处事上多少有点缺心眼这话,你是真的一点没听进去啊。”

    赵泽叫秦隐来自然有他的考量,他压低音量:“我刚才仔细想了想,避而不谈秦执太刻意了,既然言欢现在相当不待见秦执,刚好秦执又和他这同母异父的哥哥也相看两厌,不是有句话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就是说,言欢见到秦隐后,没准心情还会好点。”

    周泊予这回是真听乐了,“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伦理关系还能被你玩出闭环,可真了不起。”

    赵泽最擅长将旁人绵里藏针的挤兑当成真心实意的赞美听,没脸没皮地笑了笑,“多谢夸奖,你也是个有眼光的。”

    说着他突然看向梁沂洲,“阿洲,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梁沂洲把问题抛回去,“我以前是个话唠?”

    “你要是话唠,那我只能说我嘴巴上装了个永动机。”

    赵泽摊开说:“看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想一会秦隐来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这事有点难办。”

    难办什么?

    赵泽没听明白。

    周泊予倒听明白了,循着人落单机会,轻声问:“言欢那提议,你是不是答应了?千万别告诉我,你们其实已经领证住到一起了。”

    梁沂洲反问:“你都猜到了,还问什么?”

    是在轻嘲他说了句废话。

    周泊予哑口无言,“这事你还没告诉你爸?”

    “我没想瞒他一辈子,等他回国就知道了。”

    好一招先斩后奏,周泊予佩服得五体投地,斟酌措辞后说:“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言欢对你有点奇怪吗?”

    刚才他也没怎么说话,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言欢的举止神态,包括她目光倾斜到某个人身上的频率,都挺耐人寻味,也足够让他震惊。

    或许从一开始,言欢提出这个建议的目的就不纯粹。

    合约沾上一个情字,说不清道不明,可要真正盘算起来,无情者才是得利的那个。

    周泊予越发觉得这场各有考量的婚姻不该继续进行下去。

    梁沂洲说:“确实奇怪,看来以后得多带她来这种聚

    会。”

    周泊予脑门蹦出一个问号。

    “这几天跟我待在一起时,她的状态很紧绷,总是小心翼翼的,现在倒放松很多,更像小时候的她了。”

    槽多无口,周泊予沉默数秒,选择就近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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