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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迷他恃靓行凶》 40-50(第12/15页)
点炸了,也没有发现闻行道眼底的动摇。
“他若不笑,是高山白雪;他若笑了,便是韶光淑气。”郭琦儿愤愤不平看向闻行道,“大师兄你说说,又有哪里不好了?!”
平日里郭琦儿哪敢这么与闻行道说话,现下是怒火上头,根本想不起这么多了。
闻行道却也未曾立刻反驳她,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走在前方的方柳倏而回眸,调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若要夸方某,还是小声些好,否则我倒不知该不该害羞了。”
郭征也是神色难言看着郭琦儿,心想之后后定要将她好好教育一番。当着本人的面,说什么“如意郎君”之类的话,未免太不知羞。
郭琦儿脸颊与耳根霎时爬上粉色:“可……我、我是真心的!”
方柳便笑笑:“那就谢过琦儿姑娘夸奖了。”
郭琦儿脸更红了。
她只顾着羞怯,却未发现方柳与她说话时,只有对姑娘家的尊重,无半分其他意思。
唯有闻行道,看向方柳笑眼,想到郭琦儿方才的话。
他笑是——
“有幸窥得冰消雪融。”
“嗯,什么?”
方柳看向闻行道。
其余人也看向他。
闻行道微怔,方才竟忍不住将心中所思说了出来。
第048章 母子
面对众人的目光, 闻行道只说:“无事。”
他神色实在过于坦然,似乎方才出声的并非自己一般,便这么轻描淡写地将这事岔了过去。
方柳倒也不追问, 想来今日对他并不十分在意。
他总是如此, 随缘兴起, 随缘兴衰。
想作弄人时,轻易便能让对方手足无措,还无法生出反抗厌烦之心;怠于理会谁时, 又会让那人心焦、坐立难安,反复思索是不是自己有何处做得不对,因此才入不得他的眼。
总是难以捉摸, 才更让人沉迷。
有人迷恋他的色相, 也有人因他诡秘而着迷.
除二长老之外,武林盟的众长老皆参加了晚宴, 郭盟主、闻行道、郭山、郭琦儿也坐上了主桌。
想来那二长老已经被悄无声息地处置,日后再见不着了。
江湖儿女从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武林盟在宴请方柳的时候, 也未曾讲究什么太繁琐的规矩。酒桌上,众人不论辈分, 一一向方柳敬酒,感念他从郭征中毒以来,对武林盟的仗义相助。
方柳大方全接,并不推阻,酒量何其惊人,更让几人高看几分。
原本知晓方柳要来武林盟时, 大长老还担忧他是否怀有角逐武林盟主之心,故而多有戒备。如今多次受对方恩惠, 而对方似乎又对武林盟之事不甚在意,因此卸下了心防,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更加热切地招待起他来。
众人交谈的过程中,方柳态度大方有礼,言辞不卑不亢,颇具侠肝义胆不拘小节的豪气,令众位长老越发佩服。
酒过三巡,方柳忽然说道:“一转眼,方某来武林盟已有许多时间了,算算日子,差不多该回去了。”
听闻他此言,众人顿时停了酒。
闻行道更是直接看向方柳。
众长老不好先说什么,郭征则笑笑,挽留他道:“这些天,方庄主尽帮着我武林盟查案了,在此地游玩的时日不算多,何不再多待上月余,好好玩乐一番再说?”
就连一旁的郭琦儿都急了,插嘴道:“方庄主是觉得此地不如南方无趣么?不如让琦儿带你四处走走,好领略一番北地的乐趣!”
说完收到父亲和大师兄的冷眼,霎时合上了嘴,眼睛耸搭下来,神情委屈。
“多谢郭盟主好意,但此间确实有事,待到来年武林大会,方某定然还要前来凑热闹。”方柳道,“到那时,还望郭盟主不要嫌方某叨扰。”
他说的是凑热闹,而非其他,是明说了他无意参与盟主之位的角逐。
不过——
无意角逐不代表无意推动。
郭征和几位长老对方柳还是知之甚少,没听出他的话外之意,闻行道却已十分明白。
“哈哈哈。”郭征仰头大笑,“如若方庄主真要来,便是第一次参加我武林大会,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烦?到时人多,还怕怠慢了方庄主呢!”
大长老则问:“方庄主如此急着回去,定是事出紧急,是否有我等能帮上手的地方?”
从求医、求药,到赈灾银查案,他们武林盟始终都在欠方柳人情,总要先还上一二才好,否则如何能安心。
方柳似乎就在等这话,他轻笑一声,道:“说起来,还真有一事相求。”
郭征道:“方庄主请讲。”
“此次回莺州,一是山庄有事,二是买了些北地的东西,想早日送回去。”方柳解释,“但郭盟主想必也知晓,我此次北上带的人马不多,因此想要借些武林盟的人马。”
“这有何难?”郭征道,“我武林盟别的不说,盟中弟子甚多,护送方庄主一趟不成问题。”
“如此,便有劳了。”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另外,不知——”方柳忽然看向闻行道,举起手中杯盏,“闻大侠可否送我一程。”
“这……”
一旁的郭征迟疑了。
按理来说,方柳帮了他们这么多,只能护送他回去莺州而已,又算什么大事。可闻行道不同,他好容易处理完武林盟的事,正要去忙活闻家之事,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这时候让人去做其他事?
没成想,还不等郭征思考如何拒绝,闻行道便先看向方柳,说了一句:“乐意之至。”
方柳勾唇,倾温酒入喉:“谢了。”
闻行道也仰头饮酒。
————
萧然山庄的人马在雁山镇规整了一番,几日后才出发。
他们一行人马拉了几车的货物,周围跟着数十个护卫,顺着官道不紧不慢地南下,仿佛秋游一般悠然。
方柳偶尔骑马,偶尔乘坐马车。闻行道始终御马而行,行走在方柳身侧。
第一日,两人没有任何交谈,连视线都不曾相触。
闻行道知晓萧然山庄虽然只有寥寥几人,护送几车物资根本不是难事。更何况,那严严实实的马车上是否真的有货物,尚且有待考证。
他明白方柳让自己护送,是别有用心,是另有谋算。
可他没有办法不跳入方柳的圈套。
待到第二日,方柳终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闲聊。聊的多是每途径一处,此地的江湖势力以及官场水深,偶尔也会说说这里的民风。
这些皆是他来时嘱咐依风调查、记录的事,如今竟还记得清楚,可见他并非一时兴起。这么些天过去,各地的情况似乎一如既往,又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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