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见君子(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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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做人还得做郡主的人啊”

    同一片日?头下,理国公?府

    青桐和青蒿陪着大?奶奶慕熹微起身,要送陈嬷嬷离开。

    陈嬷嬷走?到门口再次站住,含笑道:“论理不该麻烦大?小姐的,只是?这样?的事儿,万不敢托付外人,唯有?请大?小姐劳心费力了!如有?什么难处,大?小姐不是?外人,尽管开口就是?了。”

    慕熹微笑了,“难处?说句不怕您老见?笑的话,我慕熹微就从未打过这么宽裕的仗!”有?这么些可以动用的资源,从东南开始广而告之?她保准让东南上上下下都知道祁国公?府老太君的一架屏风多么名贵!

    论银子的屏风有?什么稀奇,她必让东南百姓都知道,祁国公?府的屏风那是?论瞎了几双绣娘的眼睛来论贵贱的。

    陈嬷嬷笑道:“大?奶奶是?脂粉堆里的英雄,老奴果然不曾看错。”

    送走?了陈嬷嬷,慕熹微就对着炕桌上的东西开始盘算了。

    静静垂下的半截帘子外,青蒿探头朝里看了一眼,低声问青桐:

    “你说,从此以后,咱们是?不是?算——”

    窗外蝉声一声高过一声。

    “算什么?”

    “算——郡主的人了?”

    *

    乾清宫西阁中,凉气幽幽。

    太子萧淮正陪正昌帝下棋。

    进来回话的人把郡主到户部值房的事儿回了,便后退着出了房门。

    正昌帝拿棋子敲了敲棋盘:“也得有?人敲打一下,宋子礼毕竟是?给?朕办差。”

    正昌帝这里指的倒不是?宋晋清丈土地的差,在?他看来,这是?首辅赵廷玉一党的差。而是?指宋晋不仅收上了赋税,稳住了东南,还为朝廷为他这个陛下在?两湖赢得了一片好名声。对于正昌帝来说,宋晋能?办这样?的差,就是?得用的人。

    底下的人是?不少,但真正得用的人毕竟不多。这个宋晋能?办成旁人办不成的事儿,无论正昌帝喜不喜欢,都得用他。

    萧淮接过一旁大?太监呈上来的茶,递给?正昌帝。

    正昌帝喝了一口。“毕竟是?郡主郡马,又是?能?臣,先?前户部那个样?子,是?过了一些。”

    萧淮握着茶碗,过了一会儿,才说了句:“父皇说的是?。”

    正昌帝瞥了儿子一眼,“怕你母后那里不高兴?”

    郡主一连几件事针对的都是?祁国公?府,就是?这次敲打户部那个罗荣远,间接针对的也是?后头的祁国公?府。

    正昌帝放下了茶杯,又看了儿子一眼:“你母后会不高兴吗?”

    萧淮这才道:“不过一个罗荣远,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正昌帝这才重新端起茶碗,“这些年国库空虚,北边、东南又动不动就要军饷,再不理理,确实不像话了。”

    房间里一时无话,父子俩继续下棋。

    正昌帝一连拿掉了好几个黑子,看向儿子:“有?心事?”

    说着往棋盘上一点,“要不是?走?神,你怎么都不可能?把子落在?这里。”

    萧淮这才看清自己落子位置,一滞。

    正昌帝沉吟:“从你回来,朕就觉得你一直有?心事。”

    萧淮心头一紧,看向父亲,正要说什么,又听到父亲慢慢叹道:“可是?见?过你祖母,心里难过?”

    到了嘴边的话再次咽了回去,萧淮看着黑白交错的棋盘,轻轻嗯了一声。

    提起依然还在?北边封地的献太妃,正昌帝捏着棋子,好一会儿没说话。

    房间里只有?龙涎香静静燃着。

    “没意思,不下了。”

    正昌帝往后一靠,苍青的脸色又显得消沉了。

    萧淮一颗颗捡着棋子。

    “你祖母真没什么话带给?朕?”正昌帝不甘心地问道,声音里有?轻颤。

    萧淮拾取棋子的手一顿,再次摇了摇头。

    正昌帝干巴巴笑了:“是?朕,是?朕伤了她老人家的心。朕还记得,母妃多疼朕啊!朕的父王,父王他亲自给?朕开蒙,后头也是?他老人家亲自给?你开蒙”正昌帝哽咽,说不下去。

    萧淮轻声:“父皇,会有?法子的。”

    正昌帝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献太妃入京,以赵廷玉为首的老臣死活不肯让他亲母从正阳门入。他为天子,他的亲母居然只能?以王妃仪仗侧门入京。他的母妃整整在?京城外等?了两个月,最后他却屈服了。

    想到这里正昌帝一下子咳了起来,咳得一张青白的脸通红。

    等?到萧淮离开乾清宫,外头日?头已经偏西,热气也下去了一些。

    秦兴默默跟在?太子身后,不知走?了多久,就听太子殿下突然笑了一声:“她最怕夏日?太阳晒,居然也肯在?这样?时候出门了!”

    “殿下,要不奴才带信,您劝劝郡主?”

    “劝她?”萧淮哼了一声,“也是?孤把她纵得太任性了一些。”

    走?了几步,突然回身道:“你真觉得,劝她,有?用?”

    没等?秦兴开口,萧淮立即又道:“不劝!”

    一口气走?到金水桥,萧淮靠在?桥边,对着满池荷花,沉默半晌。

    一丝风都没有?,让人气闷。

    萧淮随手捞起腰间佩玉,一枚接着一枚往河中砸,只为听一声响。

    落水的玉,惊起栖鸟,碧绿的荷叶连同亭亭玉立的荷花俱都轻颤。

    把一组佩玉扔了个干净,萧淮这才觉得闷闷的胸口好些,转身道:“回府!”

    他倒要看看她这次不理人到底能?撑多久!

    秦兴欲言又止,他总觉得这次郡主,不一样?。

    可眼前毕竟是?大?周最尊贵的太子殿下,除了皇上和皇后,从来无需看任何人脸色的。秦兴咽下了心中疑虑,赶忙跟上了前方的殿下。

    西斜的太阳渐渐收了热气,继续往西落去。

    已到了下值时间,六部官员纷纷离开。

    “昨儿夜里瞧着还有?雨的样?子,结果今儿愣是?大?晴天!”

    “夏日?就是?如此,阴晴不定的!”

    说话人意味深长,扯了扯旁边人袖子,示意对方看那边。

    就见?身子肥大?的户部罗大?人移动着又去了右侍郎宋晋的值房。

    看见?的人又是?撇嘴又是?挤眼。

    “这是?今儿第几次了?”

    “你们猜,这次罗大?人是?送什么的?”

    户部人都知道,这位罗大?人最会踩着下值的点,把别处等?着要的活儿丢给?宋大?人。

    仗着资历,想光明正大?恶心人的法子可不要太多。

    “今儿这时候,肯定不是?送文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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