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多福: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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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翰林似乎没什么要事,那便离去吧。”

    谢长安白了脸色,他听出了孟椒口中对萧参政的维护。

    只是他不懂,也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心里有了别人。

    他心口发酸,忍不住说了一句,“孟娘子如何能这么快移情别恋?”

    孟椒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她弯了弯嘴角,“因为我分得清真情和假意,四爷对我就是真情,我自然投以真心。”

    听了这话,谢长安唇瓣动了动,半天都没再说出一句话。

    孟椒也不再多言,让人将他送出去。

    等人走了,她对婢女道:“等会儿跟周叔说一声,日后这人若是再来,就让人将他轰走。”

    秋竹应了一声,朝外面快步出去。

    ——

    萧府

    松雪斋

    徐逸进去时,发现陈遇也在。

    心里感叹,这小子近日跑得挺勤快的。

    陈遇手里捧着一个黑色匣子,静等在一旁。

    四爷闲适坐在案前,手里翻着册子,一边漫不经心看一边问:“娘子真那么说?”

    陈遇恭敬颔首,“一字不差。”

    萧言卿嗯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还算有点良心。”

    陈遇也不傻,忙附和一句,“娘子心里极为在意主子,不然也不会说出那番话。”

    萧言卿没在说话,但眼角笑意明显加深。

    陈遇便知这马屁拍对了。

    徐逸一听,就知道他们在说孟椒,肯定是这位未来四夫人说了四爷什么好话,让四爷高兴了。

    不过,他还是打断了屋里的好气氛,低头道:“四爷,公子过来了。”

    萧言卿手里动作一顿,然后盖上册子,脸上笑意消失,淡淡道:“让他进来。”

    “是。”

    徐逸转身出去。

    陈遇正要告退,萧言卿出声,“你留下。”

    “是。”

    萧寒进来了,穿着一身雪青色长衫,头发半梳起来,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露出一张白净清秀的脸庞。

    他今年十四,身上已经有几分大人的成熟稳重。

    他距离案桌几步路的地方停下,对萧言卿行了个礼,“父亲。”

    身姿挺拔。

    萧言卿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儿子,这个儿子长得不像他,更多随了白氏,不仅是外貌,还有性子。

    若不是下面的人来报,他都不知他在太学请了几天假,十分任性。

    他没有戳穿他的心思,而是直接道:“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问。”

    萧寒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上首的父亲。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是极为尊重和在意的,他从小听着他的故事长大,也一直以他为榜样,上进努力,十二岁便考中秀才,不想让别人说他有个没出息的儿子。

    可是父亲似乎并没有多高兴,还让他多学几年再下场,说他现在根基不够。

    他听话照做。

    杨嬷嬷跟他说,父亲跟母亲关系不是很好,让他多跟白家亲近,只有白家才真心待他,父亲还年轻,迟早是要再娶的,让他留个心眼。

    杨嬷嬷是母亲的奶娘,他不好呵斥她,但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里。

    父亲只有自己一个孩子,这么多年也没有再娶,虽然待他严厉,但从没有不管他。

    整个萧家,他只有父亲,他以为父亲也只有自己。

    可是现在……

    萧寒低着头不说话,他知道自己请假没去上课的事父亲肯定知道了,他不想辩解什么。

    父亲肯定对他失望了,可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萧言卿脸色一冷,将案上的册子直接丢在他身上,“这就是你做的功课?”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放纵了,就你这样,后年还想参加乡试?也不怕被人笑话,你连椒娘弟弟的一半都不如。”

    萧寒知道椒娘是谁,是他要娶的那个女人。

    他不服气抬起头,“那父亲呢,可知如今有多少人在笑话你?”

    萧言卿眼神冰冷,“这就是你不去上课的原因?”

    萧寒脸色微白,低下头,他从没跟父亲顶过嘴,这是第一次。

    只是他有些不甘心,他忍不住问:“父亲,你对我母亲可有过这般用心?”

    这话一落,屋子里陷入一片安静。

    陈遇吓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小公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四爷对孟娘子的用心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毕竟原配死了这么多年,小公子也快成人了,并没有人觉得四爷委屈了谁。

    再者,四爷与白氏也不是一开始就不和的,只是那时候四爷初入朝堂,危机四伏,没有太多精力分在后宅中,偏偏白氏受了委屈不说出来,喜欢冷着四爷,让他去猜去哄,一来二去四爷就不大回后院了。

    白氏也是个可怜人,只是那时候在四爷心里,萧家的未来更重要。

    萧言卿冷笑一声,问他,“你在质问我?”

    萧寒心口一突,知道自己这下是真的逾矩了,低下头,“不敢。”

    萧言卿闭了闭眼,“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一分,你母亲留下的嫁妆早已归到你名下,这是我的那份私产,我一分为二,这是属于你的那份。”

    “下去吧。”

    萧寒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就见父亲已经冷下脸挥手让他离开。

    不敢再多留,行礼告退。

    陈遇跟在身后。

    等出了门,走了一段路后,萧寒忍不住问身后的陈遇,“父亲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陈遇不知道怎么回答,失望肯定是有的,小公子只看到了自己母亲受的委屈,却从没想过四爷的不易。

    只是四爷心中装的事太多了,这些他不会太过在意。

    想了想委婉道:“公子四岁的时候,有次半夜发烧不吃药,大人将您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哄着喂下去,您吃完药耍赖不让他走,大人就抱着您去书房处理了一夜的公事。”

    萧寒一愣,四岁的事他早就不记得了,嬷嬷也没跟他说过。

    不曾想过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陈遇提醒道:“公子身边人的话莫要都听,四爷其实都知道,四爷说,等公子入了官场后,身边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需要你自己去分辨好坏,这也是一种锻炼。四爷对公子一直寄予厚望。”

    剩下的话陈遇就没说了,四爷太忙,没有时间手把手教,公子如今成长这样已经很是不错了,就是有些心软和缺乏主见。

    萧寒不说话了,低头一路往自己院子走去。

    他回到书房后,打开父亲给他的匣子,里面的东西比母亲的嫁妆多十几倍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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