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黑莲花皇子: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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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以后她就知道这家伙根本不会听她的话。

    果然,靠在她怀里的少年挣扎了一下,垂落在身侧的指尖竭力攥了一下,试着冲破被她锁住的穴道,结果到最后彻底失去了力气,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垂着脑袋靠在她的肩头,慢慢闭上眼。

    他很轻地咳着嗽,微微喘息着,几乎气得笑了:“阿渺,好大的本事。”

    云渺懒得搭理他,很有耐心地等了一阵,等到低低的咳嗽声渐渐停下来,他紊乱的气息平稳了一些,才偏过头,对他说:“我们来约法三章。”

    “你答应我三件事,”她冲他点点头,“我就放开你。”

    “你要我做什么?”他闭着眼,没有力气再说嘲讽的话。

    “第一件事,你要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她朝他竖起一根纤细笔直的食指。

    “好。”他答应得很利落。

    “第二件事,你做什么事都要带着我。”她抬起第二根手指。

    他点一下头。被谢止渊告白以后的整个晚上,云渺的脑袋里都是懵的。

    从山顶上被谢止渊抱下来、送回房间里、放到床上躺好、整理好被子以后睡觉,整个过程里云渺睁大眼睛,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这副表现弄得谢止渊有点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伸手摸一摸她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再探一下呼吸,有点快,但也是正常的。

    可是跟她说话,她却不回答。再碰一碰她,她的脸就烧红了,头顶开始冒烟。

    谢止渊叹了口气。没有办法。

    他帮她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掖好,整理好她的头发,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笑着说:“阿渺,晚安。”

    接着他伸出手,掌心覆盖她的眼睑,让她闭上眼,而后微微俯身下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仿佛落下一个晚安的吻。动作很轻,怕惊扰了她。

    随后,他坐在床边,欠身过去,用一支铜箸挑灭了烛台里的灯芯。

    烛火的光熄灭了。床边的少年靠在榻上睡着了。

    寂静的黑暗之中,云渺闭着眼,听着身边的少年匀净的呼吸声,在心里数了一百只羊和一百个黑莲花,仍然没有感觉到丝毫困意,于是确定自己今晚失眠了。

    她悄悄睁开眼,转过头,看见对面的少年低着头在睡觉。星点的光芒从窗外倾洒进来,落在他的发梢上,勾出少年挺拔而清绝的侧颜。

    云渺伸出手,手指沿着他的眉骨、鼻梁、唇线,划下去,停在他的心口,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动作很轻地画了个圈。

    她的心里忽地闪过无数个画面。他们在雾气里和水底下亲得很乱,他们无数次在地板上接吻和拥抱,他拉着她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口说,她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的全部都是她的。

    咚咚咚。心跳又开始加快了。

    云渺顶着烧得冒烟的脸颊和扑通扑通的心跳,从床上坐起来,赤着足踩在木地板上,打开墙边的黄梨木药箱,散开裙摆坐在窗下,借着一点微弱的星光,扒拉着几本医书在看。

    医书上写,少女思春情动,见年轻男子则以为情人,俗称花癫,又名花心风,君相火旺,肝风易动,药方:柴胡一钱,当归一钱,麦冬两钱,白芥子一钱,白芍两钱,栀子一钱,元参一钱,石菖蒲一钱,甘草三钱

    云渺“啪”一下合上书。被亲吻的少年眼睫颤动了一下。

    下一刻仿佛被她的动作引导般,他扣着她的后脑勺令她仰起头,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而后坐起来吻下去。

    呼吸开始变得混乱,接吻的节奏一下快一下慢。她被亲得全身发软,手指揪住他的后背衣料,揪出褶皱,往后跌倒的时候几乎像是被他禁锢在身体里,两个人一起滚落在雪地上接吻。

    扑簌簌的雪团溅起来,又落下去。

    整个过程里他们一直在接吻。她摊开在身侧的手指松一下再攥紧,被他手心抵着手心按住,手指一寸寸扣进去,扣进她的指缝间。他屈起的膝盖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脑袋。

    接吻时少年的眼睫半垂下来,落在上面的雪粒就掉下来,掉落在她的唇瓣上,融化成洁净的水,揉乱在那个炽烈的吻里。

    结束的时候她在喘息,他的指腹轻轻抹过她的眼角下方,揉了一下,擦掉那些因为亲吻而产生的泪珠,又低下头碰了碰她的眼尾。他的呼吸洒在她的眼睑上,弄得她闭了一下眼。

    “又湿掉了,阿渺。”

    他干净的嗓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恶劣的少年气,“怎么这么容易湿掉啊。”

    “明明你也”她大声开口,被又一个吻打断,“唔”了声。

    “我很喜欢。”

    半垂着眸子的少年轻声呢喃般地自语,低下头再次碰了碰她的嘴唇,说话的时候一下下地吻她,“阿渺,喜欢被你亲吻,也喜欢亲吻你”

    洁净的雪粒从他的发梢上簌簌滑落,披着的氅衣早在刚才接吻时就掉下去了。

    坐在雪地上的少年只穿着件单薄的红衣裳,凌乱衣襟底下露出清晰的锁骨和引诱人的一小片胸口,因为亲吻和情动而眼尾带着潮红,几乎像是雪地里出现的蛊惑人心的鬼魅或者妖精,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极致的吸引力。

    云渺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但在最后一刻找回了清醒,被亲得发颤的手指在雪地上摸索一下,抓到他掉在旁边的那件氅衣,把他从头到尾裹了起来,好像裹住一个快要化掉的雪人娃娃。

    “先回屋里去。”她严肃指出,“再这样下去会生病发烧的。”

    他缓慢地眨一下眼,被她牵着站起来,拉进小木屋里去。

    木屋里的灶台上在咕嘟咕嘟烧着水。

    谢止渊被按在床上靠在窗边坐下来,云渺转身过去煮好了药,又端着药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一下子把药碗塞到他的手里。

    “不许说烫,不许说苦,不许说难喝。”她十分不客气地说,“不喝掉以后就再也不许亲了。”

    有一瞬对面的少年几乎露出一种抱怨的神情,但是下一刻又很乖巧听话地接过药碗开始喝,喝完以后歪着头望向她,极为无辜地眨眼,似乎在问:这下可以亲了吗?

    “不可以。”

    云渺很干脆地拒绝,把药碗取回来,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糖,“但是可以吃糖。”

    她站起来,转过身,重新去灶台前煮热水。

    木屋里再次变得很安静,只有咕嘟嘟的烧水声和外面簌簌落雪的声音。阳光透过半打开的羊皮帘子,一束接一束地投进来,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拉出深深浅浅的光影。

    其实她本来以为他们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每一次接吻和拥抱之后无法克制地想要靠近、想要继续下去和进一步的冲动,都被她理解为某种难以抑制的情动、欲望的发生与对身体的渴望。

    她可以相信他们之间是情.欲的涌动,却无法相信彼此间还可以有更多的东西。

    她可以亲吻和拥抱他,却无法想象他们会相爱。

    好像只要以这种方式来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就来得及在陷进去之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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