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黑莲花皇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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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晚,明日再说不行吗?”

    外头沉默了下去,片刻后,响起了云昭离去的脚步声。

    云渺才准备催谢止渊离去,不想外头那脚步声转回来,竟是云昭去而复返。

    “阿渺,你开门。”

    云渺推谢止渊上榻,一边将床两侧挂钩上的帘子解开放下,遮住床上人的影子。殿内没有点灯,云渺摸索上榻,被绊了一下,跌入被褥之中。

    床上之人扶住云渺的肩膀,云渺抬手覆上他的唇,示意他莫要说话。

    此前谢止渊闯入大殿,云渺扶他进来后未曾给殿门上锁,云昭重重拍了几下,门便漏了一条缝隙。

    黑暗之中充斥着隐秘感,偏偏云渺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她倒在他怀中,想要起身,头发却被他身子压住,扯得生疼,又不能出声提醒他,只能捞过被褥盖在了二人的头顶。

    外头的脚步声也近了。

    “父亲究竟有何事?女儿已经歇下了。”云渺出声。

    云昭的步伐在门边停了下来,朝门内望去,但见青帐低垂,里头影影绰绰透出一道朦胧的身影。盖在她身上的被褥略显臃肿,不过云昭并未多想。

    “阿爹今日来,还是和你谈谈你与太子的婚事。”

    云渺指尖攥紧枕头,云昭已在门外,但凡走进来,定能将床榻上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身下男子的呼吸洒在她颈间,禁忌感沿着脊椎骨往上攀爬,都叫云渺心口微微战栗。

    云昭道:“阿渺,你说要与太子退婚,实属荒唐,切不可一时冲动,听阿爹的,明日一早你便去见王后,说你已经冷静下来,不会再胡闹生事。”

    云渺一动不敢动:“父亲莫要再提此事,女儿自有考量。”

    他的声音陡然变高:“你有何考量?”

    云昭得不到榻上人回答,又将门推开了一点。

    云渺欲起身下榻,被谢止渊伸手攥住,让她莫要下去。

    云渺只想尽快将人哄走,此刻也不想与他争辩:“父亲,婚事并非女儿能左右,听凭君上作主。”

    听她搬出楚王,云昭这才没有硬闯。

    云渺闻到空气之中浮动着一股淡淡的酒气,似乎来自云昭身上,也因为这酒气,将殿内的血腥之气都压下去不少。

    云渺神经绷得紧紧的。她手撑着床榻想起来,无意间碰到了谢止渊的伤口,听到他轻喘了一下。

    声音不大,但在这样的寂静的大殿中,足以惊人。

    门外云昭一静。

    云渺心脏一窒,用枕头盖住谢止渊的头,仰起头道:“父亲,女儿真的要睡了。”

    风拍打殿门,发出沉重的门轴转动声,仿佛方才那声少年的喘息都不过是错觉。

    云昭到底没有走进屋内,临走前看着她道:“你且好自为之,安心待嫁,莫要惹事牵连云家。”

    殿门“砰”的一声关上的刹那,云渺身子发软,仰头倒在枕头上,长发浓密如墨披散,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方才弄到你伤口了吗?”她问。

    谢止渊道:“没有。”

    实则是有的。有血从他胸口浸出来,染红了纱布。

    他起身欲下榻,伤口刺痛传来,却是无力起身,不由紧皱眉梢,低头看到她枕在那里,长发凌乱,颊生红晕,一绺乌润的长发轻贴脸颊之上,红唇轻轻地喘息着,是活色生香、千娇百媚之态。

    云渺靠过来,她什么都看不清,就这样横冲直撞凑近,红唇堪堪擦过他肌肤。

    方才也是,她整个人脸颊几乎埋在他颈窝之中,和她父亲说话,清清凉凉的呼吸全部吹在他耳畔。

    她知道自己现下是何样子吗?

    谢止渊侧开目光,低声道:“你外衫在哪里?”

    他的声音比起之前沉了不知多少,是那种极其容易让人产生绮念的低哑声线。

    云渺愣了一刻才反应过来他为何要提外衫,这是指她穿得实在太过单薄,让他感觉格外不自在。

    云渺的面颊一下赤红如血。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那么多缱绻又绵密的情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都藏在这支飘飘悠悠的叶笛曲里,如同落花随着流水翩然婉转地流过。

    星星,音乐,和花,都是她最喜欢的。

    “阿渺,生辰快乐。”

    灿金色的光芒映在少年干净的眼眸里,像是数不清的星星在闪烁。

    “还有——”

    她睁大眼睛,看见少年在光芒里回过头,望过来,笑着说:

    “阿渺,我喜欢你。”

    那个瞬间,纷纷的星星在心里炸开了,烟花一样。

    第 80 章   烟花落(四)

    被谢止渊告白以后的整个晚上,云渺的脑袋里都是懵的。

    从山顶上被谢止渊抱下来、送回房间里、放到床上躺好、整理好被子以后睡觉,整个过程里云渺睁大眼睛,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这副表现弄得谢止渊有点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伸手摸一摸她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再探一下呼吸,有点快,但也是正常的。

    可是跟她说话,她却不回答。再碰一碰她,她的脸就烧红了,头顶开始冒烟。

    谢止渊叹了口气。没有办法。

    他帮她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掖好,整理好她的头发,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笑着说:“阿渺,晚安。”

    接着他伸出手,掌心覆盖她的眼睑,让她闭上眼,而后微微俯身下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仿佛落下一个晚安的吻。动作很轻,怕惊扰了她。

    如果谢止渊娶她呢?

    云渺握紧了手中的犀角梳子。

    确如阿姆所说,谢止渊身份尊贵,能与太子势均力敌,于她而言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然谢家境况岌岌可危,是楚王一直想要铲除的大患,这一次能否躲过灾祸还未尝可知。

    云渺牵挂此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梳子放回了梳妆台上。

    田阿姆道:“少主与谢少将军素来交好,若由他在其中撮合,为小姐和少将军搭桥牵线,怕不是什么难事。且太后素来疼爱少将军,待之如亲生孙儿,与其他王孙公子无差。小姐若嫁给少将军,太后怕也会爱屋及乌。”

    云渺没将其他话听进心里,倒是捕捉到了“太后”二字。

    是啊,太后这般疼惜谢止渊,楚王若在寿渊当日发难谢家,太后怎会不阻拦?哪怕事发之后,只要她出面便能保下谢止渊。

    除非是,太后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一股强烈的不安席卷了心头,云渺抬头,窗外月色朦胧,一轮孤月挂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夜色已深,不知谢止渊睡下与否。

    “惊霜。”她唤道。

    窗外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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