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在古代的继母日常: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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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罪,这就是一句笑话,从科举事件之后,她?就知道,人的命跟命是不能相提并论的。皇帝就算知道了,他会生气吗?会。

    但是他会惩罚太子吗?沈兰棠觉得?他不会,她?觉得?皇帝更可?能试图掩盖太子的罪行,以保全他们皇室的名声。

    她?可?没有拖着一家老小脑袋的能力去赌,皇帝是一个明?君的可?能。

    ——而且在?沈兰棠心里,他就不是。

    “方媛媛她?要回去了,我原来还不理?解她?为什么说走就走,如果是因为她?发现了伤害她?的人,其实是太子,那我就能完全能够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思了。”

    是害怕,是沮丧,是失望。

    谢瑾静静地看着一脸沮丧模样的沈兰棠,他的妻子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她?有一颗至纯至真的心,她?善于思考,知晓这个世界的残酷,却?依然没有忘记保持本心。虽然不合时宜,但谢瑾还是为了这样的她?心动?了。

    “是不是太子还不知道,而且就算是太子,那宁乐伯失踪又是怎么回事?”

    展开新?的话题,沈兰棠也振作起来。

    “如果幕后人是太子,那宁乐伯的失踪估计就是大皇子 手笔了。”

    谢瑾:“可?是,大皇子应该知道这件事是太子做的,以他的能力,只要知道了结局,没有证据可?以伪装证据,为什么还要绑架宁乐伯和他的孩子?需要证据的话,直接找方媛媛不是更好么?”

    “是啊?”

    沈兰棠也陷入深思,她?努力地去分析这件事。

    “又或者,大皇子也同我一样认为,就算知道了这件事,皇帝也不会惩罚太子,毕竟,只是一两个民间女子是吧。”沈兰棠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了一下?。

    谢瑾果断略过最后一句。

    “那么宁乐伯手里,肯定有更加不利于太子的东西,至少,大皇子是这么认为的。”

    “那会是什么东西?”沈兰棠发散思维:“传国玉玺?”

    谢瑾差点被她?的脑洞震撼住,他轻声道:

    “这也太大了。”

    沈兰棠撇撇嘴:“说不定呢,这谁知道太子还做了什么。”

    看她?一脸愤慨模样,谢瑾不由?失笑。

    “不管怎么样,这肯定是不利于太子的东西。”

    “……你这么说,我心情好一点了。”沈兰棠举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气干了里面的茶水。

    “我是拿太子没办法,可?太子也是有政敌的,大皇子的手段可?狠着呢,够太子受的。他们两个神仙打架,我们小鬼就别参与了,媛媛走了也好,远离是非之地,免得?哪天两尊大神又想起了她?。”

    “好了好了。”沈兰棠重新?振作道:“吃饭吃饭。”

    谢瑾:“……”

    这饭还怎么咽下?去。

    ……

    ……

    正值午后时分,用过午饭,闲来无事,大皇子就在?殿中逗留,陪伴他的是府里新?进的一位歌女,此歌女容貌娟秀,声若黄莺,性子又极其温婉,加上在?外面涉事经验多?,说话既风趣又能讨人欢喜,是以这阵子深得?大皇子宠爱。

    两人正在?情浓,一个家仆匆匆忙忙走进,

    “殿下?。”

    大皇子看了眼他,摆了摆手,歌女顺势走出宫殿,仆人附在?大皇子耳边轻声道:

    “殿下?,伯夫人和几个孩子都不见了,听府里人说,他们早两日就离开了府上。”

    大皇子方才还有几分笑的面容立刻冷了下?来,那家仆畏畏缩缩,不敢看他。

    “宁乐伯这个老匹夫,你要说他没有本事,他也有几分谋划,算的到我会找他麻烦。我现在?倒是好奇,太子当?初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能让他这么死心塌。”

    “走,我们去会会那个老匹夫!”

    “是!”家仆连忙起身。

    “哦,对了,去把慕斯容叫来。”

    慕斯容身份特殊,她?在?王府有自己的一个院子,但院子里除了她?和她?带来的人外,无一人是王府原有的仆人。

    她?既不是妾室,也不是主子,却?可?以在?王府自由?出入,除王妃寝宫等?几个特殊地方外,无人敢拦。

    仆人通知了慕斯容后,慕斯容很快出现在?大皇子面前,她?还是一贯冷漠的表情,淡淡道:“殿下?有什么事?”

    “我想带你去见宁乐伯。”

    “殿下?还没能让宁乐伯开口么?”

    大皇子苦笑一声:“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要是做的到,何苦要去抓他的孙子孙女,万一被人知道了,我的名声都难听。”

    慕斯容显然对他们这些?皇家人的“名声”没有兴趣。

    “那殿下?是找不到可?以威胁他的东西了?”

    大皇子高深莫测的摇摇头?。

    “我从不相信有人能真的抗住严刑拷打,如果他抗住了,只能说明?我们得?手段还不够,斯容,我可?否说过宁乐伯的父亲,也是当?时陪父皇去你家的臣子之一。”

    慕斯容目光颤了颤,冷冷地看向他:“殿下?,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他父亲早已去世多?年了。”

    “父债子偿,我知道斯容你性情良善,不欲加罪于无辜,可?难道宁乐府一脉通过加害你父亲,你族人获得?的荣耀,跟宁乐伯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你敢说他们的荣耀不是踩在?你家人的尸体上?”

    “你不忍心伤害孩子,可?他们可?曾对你的家人不忍心过?”

    “够了!”慕斯容怒喝一声,厉声道:“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大皇子微微一笑:“很简单,我要你……”

    ……

    ……

    墙壁两边火把映照着地上一滩血迹,血的味道,人体臭味还有不可?言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狭隘的空间里充满了腥臭味。

    大皇子再次踏入地牢,这地牢和他上回来时一样,还是阴气森森,宛若地狱。

    宁乐伯被人拉了出来,他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早已看不出当?时风光模样。

    大皇子微笑着上前:“伯爷,你真是好算计,知道我会找你麻烦,提前给自己的老妻和孩子们做了交待,人人都说你远离朝廷,不通政事,我看也未必,单就这份独到远见,若是在?朝中好好谋个职位,又何必落到今日下?场呢?”

    宁乐伯闭着眼睛喘着气,没有任何回应。

    “对了,伯爷,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个朋友,你看看她?是谁?”

    宁乐伯艰难睁开眼睛,看到大皇子身边站着一个妙龄少女,看她?气质不像是什么普通女子。

    “你,你是……”

    慕斯容望着宁乐伯,冷冷开口:“我听闻十七年前,你父亲曾与皇帝一起到一个叫祁川的地方,离开祁川的时候,皇帝获得?了赫赫战功,所有随行臣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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