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小别扭: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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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本身对成绩排名并不在意,想考一次第一名的初衷,也仅仅是觉得好玩。

    她有点警惕地瞄了一眼闻笙,抱头作投降状:“现?在目标只是前?三十名,你都这么严格了,我?都不堪忍耐了。要考第二名,我?怕是要伤筋动骨。”

    “你当真不想?”闻笙笑了笑,笑容玩味:“那如果,你达到了目标,我?肯答应你个?条件呢?”

    “条件?比如呢?”迟绛听见谈条件,这才有了些精神。

    “条件随你来?提,不违法乱纪即可。”闻笙条件开得爽快。

    迟绛脑袋里瞬间?列出长长一串愿望清单。

    想听闻笙不苟言笑唱儿歌,想邀她户外登山听自己讲鬼故事;也想听闻笙诉说童年故事,想在高?考结束后的暑假与她在海滩上堆沙堡——

    “那成交!”迟绛摩拳擦掌,拎起笔,斗志昂扬:“我?现?在就开始追你。”

    追赶成绩,追赶爱情,她故意双关。

    但迟绛还是把事情想得太容易。

    过去?的学习生活中?,她散漫惯了,知识漏洞颇多,做题又不注重细节。即使在难题上偶尔迸发“天?才火花”,却迟迟不能?考出足够亮眼的分数。

    闻笙却不着急。反正时间?还长,她有充足时间?来?调教一位野心勃勃的强劲对手。

    只是“苦”了迟绛,她再?没法在英语课上心安理得睡觉,连最无聊的语法也要被闻笙盯着复习。

    “靠语感就能?做出来?的题目,为什么要搞清楚语法规则呢?”比起弄懂语法,迟绛更?想偷偷挂上耳机学首英文歌。

    “因为感性总有出错的时候,而考试是百分百的理性。”闻笙圈出她作文里的笔误:“丢s,忘双写,哪一处不扣分?”

    迟绛低着头,划掉拼错的单词,一面修改一面发誓:“这个?破英文!等考完试,我?就命令所有单词都加上s,就和老?北京的儿化音一样普遍!”

    “儿化音也不是乱加的。”闻笙纠正她。“喏,等英语改完,把我?勾的这几题做掉,再?出错的话,就去?跑圈。”

    迟绛听着窗外冷飕飕的寒风,满眼怨念:“这寒冬腊月,体育老?师都不上课了,你怎么忍心罚我?跑步。”

    闻笙并不看她的眼睛,辩称“梅花香自苦寒来?”,说冬天?跑步才更?磨练心智。

    迟绛看着她勾画的题目,一边解题一边笑着威胁:“闻笙,你现?在这么严格,不怕我?兑现?愿望时狠狠报复吗?”

    闻笙听了,只思索片刻,就轻轻摇头:“应该不会的,你不忍心。”

    迟绛看着她的恶魔笑容,来?不及思考报复的愿望,埋头小心谨慎做题。

    做一步检查一步,生怕哪个?细节出错,被闻笙抓住把柄,遭受非人惩罚。

    出于对花样百出的“惩罚”的畏惧,迟绛后来?果然很少?在细节上丢分。

    只有一次,她实在困得厉害,默写的诗句出了错误。

    “送分题丢分,按照约定——”闻笙看着迟绛。

    “一分一个?400。”迟绛紧蹙眉毛,双手合十求情:“不跑行不行?换别的行不行?”

    闻笙却不给她商量的余地,披上冲锋衣:“八百米,现?在就走,我?到操场监督你。”

    迟绛自知躲不过了,不情愿地起身,哀怨地看了一眼那道默写题。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这一句,怕是再?也不会忘记了。

    “呜呼!灭迟绛者?迟绛也,非笙也。”拉好校服拉索时,她在心里默默感叹。

    接受挑战,接受惩罚,看似被迫,实则都是乐在其中?的一厢情愿。

    迟绛耸耸肩自嘲笑笑:倘若没有“喜欢”闻笙,这大冷的天?气她一定在教室里啃着烧饼读,才不会在冷空气里因为一道错题出门跑八百。

    现?在却自讨苦吃,苦中?作乐,乐在其中?——啧,暗恋代价可真不小。

    “我?早先就预想到闻老?师严格,”迟绛拉伸侧腰时目光幽怨:“没想到,你真的这么铁面无私,不近人情。”

    “哦?”闻笙笑了笑,如她所言,用不近人情的口吻下令:“上跑道。”

    迟绛晃晃脑袋,不再?计较更?多,匀加速地起跑。

    跑到第二个?弯道时,却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你怎么也?”迟绛不可思议看着闻笙。

    闻笙对体育课的抵触有目共睹。做不起来?的仰卧起坐,爱岔气的八百米。

    “认真跑步,不要讲话。”闻笙努力调整好呼吸,配合着迟绛的节奏,慢跑在冬日的操场上。

    她自己也说不清,怎么就迈动脚步陪着迟绛罚跑了。

    天?气好像也没有那么寒冷,阳光又温柔得恰到好处,马尾辫轻轻摇晃,她们心照不宣地放任脚步与心跳加速。

    八百米终于跑到终点时,闻笙已经?扶着腰,气喘吁吁。

    她脸皮薄,被风一吹,明显泛红。

    “闻笙,你其实不用陪我?跑的,是我?写错,又不是你。”迟绛看着她筋疲力竭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

    闻笙却聪明地捕捉到迟绛眼里的一瞬心疼。她故意把声音放软,眉心轻皱:“不忍心看你一个?人跑,结果,耳朵被风吹得生疼。”

    耳朵疼该怎么办呢?迟绛面对经?验之外的事,感到不知所措,只好举起四指保证:“我?保证下次不敢了,不该丢分的地方决不再?错。”

    “嗯,原谅你。”闻笙声音轻轻的。但抬起手,却又惩罚性地揪一下迟绛耳朵。

    看着迟绛微微吃痛的表情,她得逞窃笑:“扯平了。”

    被冷风吹烫的耳朵,被轻轻揪起的耳朵,在灰色的冬天?里,红得很是显眼。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班级,进班前?,又心照不宣地整理表情。

    许是为了遮掩方才独处时的无名悸动,她们各自把表情调成阴天?模式,仿佛苦大仇深。

    在不知情的同学看来?,还以为她们是在教室外背着人吵了一架。

    就连祝羽捷也有这样的错觉。

    放学后,她悄悄问迟绛:“你和闻笙,最近怎么都不说话了?是不是临近期末她压力大,她管你太严,你压抑又不敢反抗?”

    迟绛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祝羽捷,她隐隐感到自己和闻笙之间?正滋生着一些不被校规允许的情愫。

    虽然还猜不透,闻笙对自己是否也是类似爱情的喜欢;却十分笃定,闻笙看向自己的眼神有几分不简单的柔情。

    “大概是我?自己压力大,没力气讲话。”迟绛背上书包,悄声说:“你知道吧,被学神碾压太久,也想翻身把歌唱。”

    “你目标难道是超过闻笙!?”祝羽捷没忍住惊呼出声,惹来?旁边几束好奇目光。

    迟绛被大家盯得羞怯,本能?地想要摆摆手说“你们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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