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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同桌小别扭》 30-40(第8/11页)
“是热脸贴冷屁股。”苏栩纠正她,“可是笙笙也?没错呀,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幸运,能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要的一切。”
苏栩拍拍她肩膀,劝她想?开一点:“这?个阶段里,高考是她最重要的事,何况她也?对你坦诚了,她只是没那么多精力?花在友情上。”
迟绛扁扁嘴,略有无奈:“我理解呀,所以才?没有和她生气。可我心里就是不痛快,堵堵的,就想?做点什么发泄一下。”
“你就拿学习发泄啊?”苏栩不可置信张大嘴巴。她自己是职场上的卖命卷王,吃过太多苦,以为女儿可以过上轻松自由的生活——哪里想?到,迟绛继承了自己这?点努力?基因。
“带你shopping,去不去?”苏栩诱惑她:“或者滑雪,近郊的雪场也?都不错。”
迟绛眉毛皱在一起,闷闷地答:“实在没心情。”
闻笙八成?在家学习呢,比自己聪明的人比自己还努力?,她才?提起一口气,不想?太快懈怠。
苏栩看着迟绛生闷气,不替她担心,反而觉得有趣:“那迟大小姐请加油,我等你好消息。”
她起身拿了盘水果端回自己房间?,和大学好友通电话分享:“跟你说,我家那小丫头太有意思了。喜欢上小同桌,结果人家是个学霸,倍儿高冷,特?有定力?,不跟她玩——她这?一生气,闹唤着要考荆南大学呢,这?不难为我吗,你说说,我上哪给她烧这?高香去?”
对面传来?一阵爽朗笑声,笑完,挪揄她:“苏女士,我听?这?故事怎么有点耳熟呢?”
苏栩家境小康,毕业时已经准备好就职体制内工作,安安稳稳过好往后生活。她当时的男友却一心要到大城市打拼,要她放弃工作跟随他换一座城市生活。
苏栩不仅不肯,反而放弃了家乡工作,一路北上,挑了自己心仪的城市打拼事业,和男友暗中较量。
后来?,两?人一南一北,各自站稳了脚跟,就更没有人肯为对方放弃前途。尽管感情还残余些许,却到底是好聚好散,做回了朋友。
“所以才?说啊,命运真是有点意思。看她现在「为情所困」又?嘴硬骄傲,其实还挺可爱的。”苏栩徒手剥着荔枝喂进嘴里,笑得开心。
“你还笑得出来?哦。”大学室友在那边啧啧两?声:“当时哭天喊地的不是你了?喝酒消愁痛骂渣男差点给自己喝进医院的不是你了?你倒真不怕你女儿伤心。”
“年轻嘛,伤心总是难免的。”苏栩仍然淡定:“何况我看人家小高冷人挺好的,实话实说不藏不掖,又?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还挺欣赏她。”
“何况啊,退一万步讲,她真受伤了还有我这?亲妈托底呢。”
对面听?她这?样讲,语气也?更放松了:“行行行。反正你盯好了,青春期可不简单呢。替我给请干闺女吃顿大餐听?见没有?就是干妈遥祝她……嗯,情窦初开。”
俩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就着这?事聊了一会儿。迟绛还在自己屋里委屈巴巴生闷气做题呢,心里酸溜溜又?闷堵,殊不知家长已经背地里乐呵呵地嗑上了。
大人不知愁滋味!
*
过了大年初五,苏栩又?开始收拾行李了。迟绛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依依不舍拽着妈妈衣角:“妈,我舍不得你。”
区别是,小时候迟绛是真伤心,不理解为什么别人家小孩子都有爸爸妈妈陪,自己却总要独自在家。
如今她倒更像是撒娇,关于独立生活已经得心应手,反倒期待着独居的自在生活。
“过来?,亲妈妈一下。”苏栩把脸凑过来?。
“不亲了,以后也?都不亲了。”迟绛假装嫌弃,推开妈妈:“又?不是小孩子。”
苏栩撇嘴,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迟绛,末了,幽幽道?:“你这?点小心思呦,对那谁,余情未了呢吧?”
“喂,妈——”迟绛的脸蹭一下蹿红。
“走啦,拜拜。”苏栩提着小行李箱扬长而去,留给迟绛一个窈窕又?可恶的背影。
迟绛穿着卡通棉拖鞋气得跺脚,转身回屋,撸胳膊挽袖子,头悬梁锥刺股。
等开学考,立志要给闻笙一点小小震撼!
第37章 第 37 章
不舍昼夜学到开学, 甚至一鼓作气将下学期的五三练习册基础部分做了一遍。迟绛信心满满走到学校,目光都?比往常更神气些。
摸底考的题目作答很顺,答题结束时还有不少富裕时间。她坐在考场上给自己估分, 全科考完时已经基本算出总分区间——比期末还高些, 不出意外,排名也能上升不少?。
但她坚持把桌子与闻笙的拉开一条缝隙,也不再缠着闻笙聊天。一直等?到成绩公布那天, 她惊讶地发现:闻笙居然掉到了十名开外。
“喔~闻同学成绩跳水这么多, 该不会是想要和我同一考场吧?”迟绛手里转着笔:“还?是你?大发善心,看?我追你?追得太辛苦, 自降分段迁就我呢?”
她挑衅的话说完,闻笙才撩起头发摘下一支耳机,“你?刚刚,是在和我说话吗?”
“……”谁要主?动理你?。
迟绛也扣上头戴耳机,埋头刷题。越想?越觉得奇怪, 闻笙那么在意成绩的人,名次下滑怎么丝毫不见她情绪波动。
但开学第三周, 迟绛一下子明白了原因。学校物竞班开课,闻笙每周有1/3的时间都?走班去竞赛班。
看?着闻笙的空空书桌,迟绛咬着笔头意识到:世上最残酷的竞赛, 是你?还?在身?后咬牙追着对方排名时,对方已经悄无声息换了赛场。
较量还?未开始, 已经宣告结束。
她去办公室找严老师,有些扭捏地问:“老师,您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这成绩, 冲荆南大学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荆南?”严老师放下手里的杯子,笑了笑:“现在才高一, 倘若真的执着想?要,就大胆去冲啊。”
少?年总该有梦。
“不过,怎么忽然想?到卷高考呢?”严老师推推眼镜:“你?外语能力这么好,思维又活跃,你?妈妈开学时还?和我说高二想?要你?调到国际部——怎么,改主?意啦?”
“就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来问问您。”迟绛拎一把椅子过来,跨坐在椅子上,下巴搭在椅背上:“我看?上届优秀毕业生名单,有个?学姐艺考去了荆南戏导,裸分当然也很高啦——但好像就不是完全高不可?攀,是跳起来可?以够一够的。”
她抱着椅子,眼含期待,等?严老师给一些鼓励。
“你?既然考虑得这么清楚,大可?以直接去做了。”严老师后仰身?子靠在椅背上,一瞬不瞬看?着迟绛:“你?现在来问我,是想?要我劝你?继续坚持,还?是想?要我劝退呢?”
“不过既然你?来问了,我可?以告诉你?的也只有客观数据。”她从?抽屉里翻出厚厚本册:“往年数据就在这里,全国编导生的竞争可?不比高考小,要分散精力去学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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